这回声音是从讲台上发出来的。
那穿着条纹衬衫的中年男教师气愤地将手中的教材甩在讲台上,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书本扇起的风还吹起了他稀疏的刘海。他操着一口乡音浓重的普通话,怒道:“这是高二头一堂课啊!你们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马上就要高考嘞!要高考嘞!”
听他这语气,好像明天就要高考了似的。
秦淮低头憋住一个哈欠,右手在桌上摸索着,想找他先前随手放在一边的笔,却不料这手一伸出去,就抓到了旁边那人的胳膊。
对方像是突然被惊到了似的,下意识要往旁躲开,结果一不小心踢到了桌脚。他这一脚力度大概没收着,课桌猛地一歪,放在靠秦淮那一侧桌沿的铁架台也顺势摇晃起来。
“我……”
这动静一出,秦淮满脑子的瞌睡虫都散了大半,一句国粹在嘴边还没来得及骂出去,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一个人扑着摔到了地上。
……草?
“怎么个事情?啊?怎么个事情啊?”
先前还站在讲台上怒斥当代学生不思进取的中年老师闻声赶来,拉开摔成一团的两人,等他俩站起来了,又抬手拍拍他们校服上的灰,问道:“怎么个事情啊?受伤没有?”
秦淮被撞得头晕眼花,脑袋胳膊腿不知道是哪里磕着碰着了,乱七八糟的到处都疼,但听这老师问得还挺关切,便答道:“没事。”
他又听见那个撞倒他的人说:“不好意思老师,打断您上课了。”
秦淮心里不太爽快,心中暗骂了对方一句:“马屁精!”
下一秒,这马屁精就向他伸出胳膊,要来拍他的马屁了。
“对不起同学,我不是故意的。”
他这道歉道得相当及时,把秦淮那将在口边一吐而出的脏话给堵了回去。秦淮胸口闷得慌,倒不是摔的,是被气的。
他没好气地看向面前的人。
这人头发的长度正好到眉上,堪堪符合校纪校规的标准,再长一点就会被教导主任拉去剃头;戴着一副眼镜,镜片却薄得跟没度数似的,颇有装腔作势的嫌疑;再看校服,里里外外一套穿得倒是规整,连块明显的污渍都没有……这条好像挑不出毛病来。
但不管,秦淮就是看他不顺眼。
讨人厌的alpha……
方才那人一靠近,他就嗅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闻着像被烧糊了的木头……他分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类别的香气,总之很令人讨厌。
他恶狠狠地抬手抓住对方递来的胳膊,正想借力起身,右脚踝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忽略的痛感,刚还没那么难忍,这回一使劲儿,倒是真疼得不得了。
秦淮被这疼痛感刺激地倒吸一口冷气,转眼看向滚到一旁的铁架台——估计还有这玩意儿的功劳,要不然伤不成这样儿。
对面那人注意到他的反应,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手推开。
秦淮闷声道:“没事。”
他的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那人也不知道是识趣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真就继续听课,不说话了。
新学期的第一堂走班课,秦淮同学很倒霉,开局非常不顺利。
大课间趁学生们都去国旗下听校领导念经的时候,秦淮一个人瘸着腿到医务室找了趟校医,在得知至少十天半个月不能自如走动之后,他的脸简直比八百年没刷过的锅底还要黑。
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回到教室,骂骂咧咧地收拾桌面,骂骂咧咧地准备好下一节课要用的书,骂骂咧咧地写了张纸条给他隔壁班的好兄弟求他帮忙中午带个饭,然后骂渴了,喝了口水,安安静静地趴在课桌上,蔫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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