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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同情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蓝远瞻,郑阔与罗小西也跟着主子的脚步离开了。
良久,才听到厢房内传来蓝远瞻低低的苦笑:“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宣仁长公主,果真名不虚传……”
由于蓝父与顾翩然占了蓝翎的闺房,骆怀溪便将她带到了自己住的房内。
“翎姐姐,你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里也好难受。”骆怀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柔声劝道。
“嗯……我、我也不想哭,可、可是眼泪止不住……”早在离开闺房的路上便已经恢复情绪的蓝翎却放任泪水铺满脸颊,控制着嘴角的弧度,将脑袋枕在骆怀溪胸前,状似无意地轻蹭着,那一贯清和的嗓音撒起娇来,杀伤力丝毫不逊天生呆萌的某人。
虽然在胸前肆意辗转的脑袋让她浑身不自在,但骆怀溪还是强自忍着没有将对方推开,反而因为那不时轻颤似在抽噎的女子心疼不已。
自己已经与翎姐姐拜过堂了,她现在,是自己的妻啊……如何能够舍得她伤心?
这样想着,骆怀溪轻柔拍抚着她背脊的手改为抚着她的乌发,唇轻轻划过耳廓,软软地落在脸颊,伴随着她特有的甜香,叫人不由得沉醉。
身心放松地靠在她怀中享受着充满柔情蜜意的轻吻,蓝翎突然就失去了算计、戏弄的念头——小溪这般真挚的情感,绝对不容任何人亵渎,哪怕是自己。
这般倾心温柔的对待,不正是长久以来自己所追寻的安定么?
全天下,也只有小溪一人,能给她这样的幸福。只有这个怀抱,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舍弃的。
翌日,满意地查阅了华丽马车之中一只毫不起眼的乌木箱子,顾翩然笑得毫无温度:“本宫记得,校尉一年的俸禄是一百十五两银子?”
“是。”不知她此问何意,黑衣男子老老实实地回道。
“这里是五千两……圣上日理万机,本宫觉得有,些小事就不需要打扰她了……至于在蓝府收募的一百万两白银,本宫会托人送到国库的。”随手从箱子中码放整齐的银票里抽出几张递给他,顾翩然的语气显得意味深长。
郑阔心中乍舌:这位主子胃口也太大了点吧……凭着几句话,空手套白狼就讹了人家一年大部分的血汗,两千万两黄金最后只上交一百万两,还是白银,这心,不是一点半点的黑……然而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恭敬地接过银票,唯唯诺诺地应了。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反正大统领让自己一切以这位主子马首是瞻,就算圣上查下来,也决计怪不到自个儿头上。如此一想,手中千斤重的银票倒也不那么烫手了。
见他识相,顾翩然满意地合上乌木箱子,落下锁,将它塞进了马车的暗格之中,示意他去催促一下那边厢还在依依惜别的几人,准备上路。
“儿啊,娘舍不得你啊!本以为你给娘带回了个儿媳妇,到时候再生个大胖小子,咱罗家就要有后了,对你死去的爹也算是有交代了,谁知道……”罗母一边给罗小西整理着衣领,一边絮叨着,又是不满,又是不舍。
“娘!”罗小西止住了母亲喋喋不休的抱怨,悄悄往马车那儿瞥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道:“快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这次回来本就是带着任务,如今也不过是听从上峰的命令继续跟进,怎能有怨言?”不着痕迹地朝正在听从父亲谆谆叮咛的蓝翎投去一眼,苦笑一声:“天下间好女子何其多,总会有属于我的一个,何必强求……”话到最后,已经由涩然转为坚定。
见儿子重新振作,罗母虽然觉得可惜,但也知道自己与蓝翎怕是没有婆媳缘分,欣慰之余便也释然了。
“翎儿,你真的要跟她们一起走么?”蓝父犹自不舍:这顾翩然恁地可恶,不仅抢了自己大半家财,连自己的女儿也要一并带走!可恨自己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姓顾的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些话却只敢在心中抱怨。
“爹,女儿已经决定了……女儿不在的时候,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等女儿办完事就回来陪您……”蓝翎有些愧疚地看着蓝父,不知何时,父亲已经垂老如斯。父母在,不远游,自己却为了一己之私而离开家……强自忍回盈眶的泪水,蓝翎心中却从未动摇:一时的离别换来的是长久的团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带着爱人回来承欢膝下,弥补这些年失落的亲情。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马车缓缓驶向远方,而其后长久凝望的老妪和老翁却是迟迟不愿离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作者有话要说:噗——顾仙子就算敲诈勒索也这么有型==
那么,下面开始进入妍妍的戏份了……狗血神马的,接好哦~~~
☆、49成全
马车颠颠地在路上驶着,郑阔仍是扮演着车夫的角色,罗小西则是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紧贴着车厢,随侍在侧。
行了许久,车厢内传来顾翩然特有的清雅而淡漠的嗓音;“停车休整片刻。”
“吁——”她话音才落,郑阔便一拉缰绳,在原地停了车。罗小西颇有眼色地翻身下马,在车边候着。他本意是想给主子搭把手,却与先下车的蓝翎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才见蓝翎对他嫣然一笑,搭了他的手下车,淡淡地道了一声谢。
第二个下车的骆怀溪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甚至颠覆她温良软糯的性子轻“哼”了一声,让罗小西讪讪地收回了手,转而摸了摸鼻子。
把他挤兑走之后,骆怀溪像只斗胜了的小公鸡一样得意洋洋地昂起了下巴,向着挑开车帘的顾翩然伸出了手,妥帖地将公主殿下扶下了车。
待她回眼挑衅地看向让她从头到尾都敌视的男人时,却发现他居然毫不在意地望着天边,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只是那眼神,似乎有些放空。
罗小西很懊恼,为何在心里警告了自己千百遍却依旧对她的笑充满留恋?
毕竟是这辈子第一个或许可能是唯一一个心动过的女子,又怎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轻易放下呢?只是,上头的命令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敢违背的,既然被指派要护送这位主子,那他就必须放下所有不该有的私人感情,全心投入到任务中去——正如校尉教训的那样,不可丢了禁军的脸面,也不可失了他作为男子汉的最后一点风度。
将蓝翎与罗小西若有似无的尴尬看在眼里,顾翩然嘴上不说什么,心下却是有了计较。她领着骆怀溪在郑阔铺好的方巾上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蓝翎坐下,又朝着立在一边警戒的罗小西吩咐:“罗护卫,你过来。”察觉到身边的小家伙突然散发出的幽怨气息,顾翩然只好一面保持着淡定而威严的姿态,一面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安抚性地捏了捏骆怀溪的手心。
被点到名的两人有些不知所措,猜不透顾翩然的想法,却还是乖乖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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