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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上前紧紧盯住权靖道,“皇上……您是天子!还请您主持大局。”
权靖慢慢低头,看着他眼中的关切,喉头滚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双拳紧握盯着他赤身*的权钰和覃沐,那是他看好的储君,做出这种事,他缓缓看向一边风采卓然的权枭……一瞬间心中无数思绪闪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权钰再混账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难道是权枭陷害?如果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他看着权枭眼中的震惊,转头看楼子裳,楼子裳也是极为惊愕,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里面有西南世子,丫鬟侍卫可以除了,但那些大臣怎么办?
权靖一瞬间眸中闪过浓烈的杀意,权枭与楼子裳对视一眼均垂眸不语等着他的决定,权钰这次……呵,就算现在没有任何谣言传出去,以后呢……权靖能杀了这些大臣不成?!
权钰和覃沐有些神志不清,但显然是冷了,都颤颤的,权靖一时间看着权钰的神色带着无尽的嫌弃,不管如何,竟然被人这般算计,但更让他为难的是覃沐,好歹是世子……
权靖扭头,沉声一字一句道,“今日之事,一点都不能传出去,一点都不能!”
说完他直直的盯着权枭,权枭定当的看了他一眼,权靖眸色一深,上前一步,权枭应道,“儿臣遵旨!”
楼子裳看着权靖嘲讽的笑笑,周围大臣等人的声音一片片响起,权靖看着权钰和覃沐忍了又忍,最后闭闭眼道,“拖到朕殿中,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半点风声,所有丫鬟侍卫,杖毙!”
丫鬟侍卫纷纷软倒在地。
“今日之事必须彻查!”权靖扫视一圈,最后对楼子裳道,“明日回宫,今日在场所有爱卿歇在一处,祭司与枭儿……就歇在河清殿吧,众位意下如何?”
河清殿正是权靖居所,这是防着他们勾结呢,楼子裳失笑,不动声色的看了权枭一眼,权枭对他挑眉一笑,众人齐声道,“遵旨!”
权靖雷厉风行,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康王回来了,猎的也没什么好东西,但猎宫的气氛似乎一瞬间不对劲起来,都是人精,没一人敢胡说。
翌日权靖带人急赶回宫,马不停蹄,宫中氛围一下子沉了下来。
第69章出事
“说!”上书房中权靖一声厉喝,跪在地上的权钰身子一抖,抬头茫然的看着他,战战兢兢道,“父,父皇……”
权钰脸色颓靡,眼圈青黑,看起来有气无力,权靖掩眸几乎不想看见他的脸,阮太傅站在一边双手直抖,贤妃眼睛肿的像个核桃,看权钰那模样顿时心疼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康王,你如实禀告,你与世子怎会……”权靖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了,如此丢人之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他难掩失望的看着权钰,经过一夜,侍卫愣是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但就是这样才是最大的不对劲,然而那可是西南王世子啊!
若是权钰没起心思怎会被人利用的这般彻底,如今到了这步田地……权靖一想就脑袋疼,抬手就将砚台朝权钰扔了过去,“混账东西!还不快如实招来!”
鲜血顺着额头留下,血腥味让权钰清醒过来,他愣愣抬头看着怒不可遏的权靖,权靖身边楼子裳笑吟吟的看着他,楼子裳对面正是权枭……权钰眼中猛然充满恨意,铺天盖地,死死的盯着楼子裳,是他!是楼子裳害得他到了这个地步,都是楼子裳……他该如何是好?
权钰一瞬间有些六神无主,他身上疼的厉害,身后那私密之处更是撕裂了,他不敢闭眼,闭上眼睛满满的都是那些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好乱,真的好乱……权钰哆哆嗦嗦的将自己抱紧,一双眼犹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死死盯着楼子裳不放。
楼子裳看他自那模样岿然不动,冷嗤一声,自作孽不可好,若他不反抗,今日可能遭受侮辱的就是他了?!
“不知皇兄看着祭司作甚?”权枭眉眼一冷,眼角眉梢似乎带着笑意,“难不成皇兄想说是祭司害得你不成?”
权靖不动声色的看了楼子裳一眼,“康王!”
“儿,儿臣……”权钰喉头滚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楼子裳和权枭做事谨慎,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把柄,而那日他是以权枭的名义将人约出去的,楼子裳后来更是在猎宫之中休息……就算他指正楼子裳,没有证据最后也只能诶扣上冤枉祭司的罪名,权钰思及此满心绝望,恨不得将楼子裳碎尸万段,缓缓垂下眼帘,最后咬牙道,“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那处!还请父皇还儿子一个清白,给儿子报仇啊!”
他说着涕泗横流,眼眶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权靖冷笑一声,“你好好的打猎怎得到了那种地方,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权钰摇摇头,深吸口气道,“父皇,儿臣不知。”
贤妃看他这似乎不敢说出真相的模样,顿时眼泪决堤一般,“皇上,您要为钰儿做主啊!”
权枭和楼子裳对视一眼,好么,这权钰还有几分小聪明,这事他要是敢说一点点,最后查出来他只会在劫难逃,这样咬死不知,这样的案子不能放到明面上,更不能大肆宣扬,说白了这个暗亏他吃了,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皇家天威,这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权靖想必也是这个意思。
果然,看权钰这般说权靖的脸色好了许多,猎场聚众媾和,若是外人定严惩不贷,以示天下,大这事皇子……怎能传了出去,还算权钰识时务!
但权钰为什么会紧紧的盯着楼子裳?权靖莫测的看了楼子裳一眼,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头疼的揉揉额,“你又怎会与世子在一起?”
“儿臣也费解的很。”权钰惨白着一张脸,“儿臣平日里与世子素无来往,谁曾想……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挑拨离间,想要里间西南王府与我京城关系,挑起战争,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说着眼神就扫向了权枭,意思不言而喻,楼子裳淡笑一声道,“王爷狩猎身边有侍卫保护,据调查那日王爷自己将侍卫挥散了去说要散散心,偏偏世子身边那日也是一个侍卫也无,然后两人就被抓了去……”
“祭司这是何意?!”不等他说完,贤妃就大哭道,“难道你的意思是钰儿故意让人下去作践自己吗?!钰儿身为皇子,怎会如此糟践自己!”
权枭眸色一冷,瞥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娘娘慌什么,我想怎么回事皇兄最清楚不过,只是这事不觉得太巧合了些吗?”
“权枭,你与祭司一唱一和究竟是想要陷害我到何种地步?!”权钰声音凄厉,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皇兄可曾对不起你!”
“王爷慎言!”楼子裳脸一沉,“子裳与肃王何曾陷害与你?!难道你落得今日这种地步是子裳做的不成?!是子裳让你回退侍卫?是肃王将你带到了那地方?你且说说,今日一日子裳都在殿中,而肃王更是为了首猎之物挥汗如雨,满载而归,秋猎祭典在后,谁有这个心思,还请王爷说话过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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