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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有权枭,权枭会一直在他身边,一切都不一样了。
权钰和覃沐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恨意和厌恶却不敢说话,权钰眼中淫意遮不住,终是忍不住嘿嘿一笑,“权枭,祭司的滋味相比不错吧。”
他总是相信,权枭和楼子裳不敢拿他怎样,眼中满是恶意,权枭将楼子裳压在怀里,勾唇一笑,猛然转身瞬间移到他身前,捏住权钰的下巴声音极轻,危险至极,双眼微眯,“权钰……你敢觊觎我的人!”
“你的人?!”权钰哈哈大笑,“等我登上皇位……”
“啊!”权钰话还未说完惨叫一声,此处密林深处,正是权钰他们选的,正好方便了权枭肆无忌惮的动作,权钰脸色刷白,低头颤颤的看着他的胯间,“你,你想干什么?”
“皇兄有没有觉得这几日精力格外旺盛?”权枭勾唇一笑,他已经站起身,脚踩在权钰那二两肉上,“一夜御几女不在话下?嗯?”
权钰疼的冷汗涔涔,楼子裳闻言却是皱眉上前好奇的看着权枭,“你怎么知道?”
权枭又暗中做了什么。
权枭失笑,在他面上亲亲,“待会儿就知道了?嗯?”
楼子裳轻啧一声,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但是眼中却是带着笑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权枭看着权钰那窝囊样懒得再看他,他将脚拿了下来,权钰疼的厉害,没想到下一刻分身却高高的翘了起来,又疼又硬,涨的厉害,怪异至极,他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一下下胀大,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忽然发现权枭似乎毫无忌惮,不由颤声道,“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早就知道皇兄觊觎世子已久,弟弟今日就送你一份大礼。”权枭搂着楼子裳后退一步,看着蜷缩在一旁的覃沐嗤笑道,“世子害人之时怎的不想想自己也有近日,觅芙,给我灌!”
“哎!”觅芙得意上前,从那白玉壶中倒了一杯酒,捏住覃沐的下巴不顾他的挣扎就给灌了下去,似乎还嫌不够似得,最后直接拎起白玉壶往他嘴里倒,覃沐绝望至极,“给我滚!给我滚!”
楼子裳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好笑,他上前在覃沐耳边去轻声道,“覃沐,你也觉得绝望对吧,那你当日将疼你爱你的哥哥送上权钰的床上时,可有想过他的感受?”
他说完起身笑吟吟的看着覃沐,覃沐双目圆瞪呆呆的看着他,楼子裳慢声道,“天里轮回,报应不爽,覃沐,你看看他们是谁?”
楼子裳拍拍手,从密林中走出几个壮汉,那几人显然被下了药眼珠赤红,直喘粗气,权钰也直接惊在原地,那是……那晚意图糟蹋质子覃垣那几人。
权钰不知道为什么楼子裳将这几人找了来,覃沐却是惊骇的后退,似是疯了一般看着楼子裳大喊,“你走!你走!你走!”
“我凭什么走?”看他这模样,楼子裳轻快的笑出声,“覃沐,你那侍卫若是知道你被糟践楼芮会如何?”
覃沐咽咽口水,哪只楼子裳却躬身在他耳边再次道,“那是西南王覃武吧?你们父子将覃垣送上权钰床上的时候是在做什么?翻云覆雨?覃垣一生为你们斡旋,你们是怎么对他的?覃沐,你跟西南王是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嗯?你说世人若是知道你们父子乱伦会如何?”
身上开始发热,覃沐身心煎熬似要崩溃,耳边楼子裳还在折磨他,父子乱伦又如何?可是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会怎么说父王?怎么办?他想要去抓楼子裳的手,声音哀求,“不要,不要……”
楼子裳悲哀的笑出声,冷笑这避开他的手,“覃沐你可对得起你的母亲,不过,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楼子裳好整以暇的等着他问,覃沐心中发颤不安的很,但却忍不住不问原因,这么好的机会楼子裳怎么可能放过?他咬牙强忍着一阵阵热潮,咬牙切齿,“为,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他的儿子啊。”楼子裳笑眯眯的在他耳边放下一重磅炸弹。
覃沐直接呆在原地,脑子轰轰的响,他似是什么都听到了又似是什么都没听到,楼子裳却不放过他,轻笑一声道,“觅芙,告诉世子他的身世。”
觅芙闻言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笑嘻嘻的在覃沐身旁盘腿坐下,“是!世子呀您是不知道,当年长公主出嫁,与他那贴身丫鬟不似姐妹胜似姐妹,长公主怀有身孕,西南王连连宠幸侍妾,长公主看好姐妹至今无依无靠就想着不若将妹妹嫁给西南王,总好过别人,妹妹还能过得好些,当然是妹妹愿意才好。”
“只是没想到啊。”觅芙声音抑扬顿挫说书一般,“妹妹早就与侍卫许了终身,偏偏那一夜西南王醉酒强占了她的身子,这也是个强烈的,当即就要自尽谁知道有了身孕……”
“你骗我!骗我!”覃沐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心如同地狱烈火灼烧,不可能,他是父王的儿子,他们是最亲密的,覃垣有的血脉他怎能没有。
觅芙冷笑一声,翘着二郎腿,“王妃顾念姐妹之情,帮其遮掩,说是早产儿其实呢……早就足月了。”
“西南王后来也是知道的。”不待覃沐询问,觅芙打破他的希翼,“长公主临死求情,再者说……这孩子白白嫩嫩的招人疼,西南府不少这一碗饭……”
权钰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了药早就失了神智,如同发情的野兽往覃沐身边爬去,覃沐满脸是泪,“我不信,我不信……”
父王怎么可能骗他?!父王怎么不告诉他?!他要去找父王……
覃沐眼神迷离,周身如同火烧,这是玉镜丸……玉镜丸……不要,他要找父王……
权钰爬到他身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覃沐难受的厉害,但是不对,这不是父王,他竭力嘶喊,“走开!走开!”
但如果嘶喊有用,他死前也不会落得那般地步,楼子裳笑看着,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知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看着曾经按着他的几个壮汉和权钰一起在覃沐身上舔吻吮吸,覃沐衣服被扒掉苦苦挣扎,泪流颜面……嘶声厉喊,最终绝望的瞪大双眼,心如死灰。
权枭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子裳,你要记住,你没错,如果你与之前一般,今日遭罪的就是你,他们从未想过给你一条后路。”
权枭想起覃沐准备的那几个人,冷笑一声招招手道,“元德,将新猎的几条那野狗带过来,让几位尝尝,看谁有这个好运。”
楼子裳猛然瞪大双眼,看着权枭咽咽口水,“你……你可真想的出来……”
“本王心善,不舍得那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糙人糟蹋世子,准备几个伺候一下就得了。”
权枭说完,元德将往那野狗嘴里喂了什么,命人看着,权枭嫌恶的看了那滚作一团的几人一眼,那几条野狗在旁边似乎虎视眈眈,没一会儿就混作一团,权枭一向心狠,用野狗不过是想场面更混乱,但是那几人是否会……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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