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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噗嗤”一笑,江南这才发现殷勤正坐在他的对面。
殷勤收住笑容一本正经道:“你这副忧伤的样子倒也很吸引人,若不是早知道你的底细,本王差点就动心了。”
江南翻白眼:“还好,你知道我底细,否则我可消受不起!”
殷勤不以为杵,又一笑:“你可错怪琴儿了,我是看你正难过着,所以告诉琴儿暂时不要惊动你。”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可是我饿肚子了谁赔?”江南垮着脸,有气无力地哼哼。他算是饿怕了,穿越前还真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如今竟一而再再而三地体验。
从没见过有人为一口吃的郁闷成这个样子,殷勤乐坏了:“多大点事,我赔你好了,说吧,想吃什么?想去哪儿吃?”
那一刹江南脸上的璀璨使得万花丛中过的三月国九王子殷勤都被灼伤了,一方面实在是花无缺那张脸太过祸国殃民,另一方面江南那种满足、欢喜以及有点狡黠的表情发出的光芒使得那张脸熠熠生辉。
“你说的,哪儿吃,吃什么都随我挑的,堂堂王爷,一言九鼎,不许反悔。”江南连忙赶着要求殷勤的保证,傻了的殷勤痛快地点点头,点出了殷勤王原本英明无比的人生上的第一个小墨点。
起九)春风晚抱馆
当潇洒多金的殷亲王与倾国倾城曾经被喊价高达三十七万八千六百五十两白银的江南(男版花无缺)跳下马车在春风晚抱馆门口驻足的时候,包括街上包括春风晚抱馆所有的人的时间都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冻结,因为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像江南这样有绝顶容貌的人有逛妓院的必要,只要他说一声,多少良家女子都会为他飞蛾投火的;捎带还有个别人也不理解一下为何从不曾流连风月场所的殷亲王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殷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自己会头脑一热在不知道任何前提的条件下答应了江南“去哪儿吃,吃什么都随我挑”这样一个充满风险的要求,只是,不曾想江南会要求来这种风月场所,殷勤有些失笑。
江南此刻却是兴奋的很,传说中的妓院哎,哪个男人不贪花,哪个男人不好色!以前他不知道有多羡慕那些出入风月场所的人,只是他一来他自己囊中羞涩,二来对不合法的事情多少都有些畏惧,所以才一直有贼心每贼胆地做一个良好公民,今天有殷勤埋单,更有殷亲王这个头衔罩着,他要乘这个大好机会感受一下温香暖玉在怀的感觉。
“嗨,妈妈桑,不欢迎我们吗?”一眼看到那个有传统老鸨模样的半老徐娘江南妨若老马识途般开口招呼,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以光速把那冻结的一秒钟融化,所有人都继续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那个被换作妈妈桑的老鸨“袅袅婷婷”地扭过来,笑逐言开地招呼起江南与殷勤:“哎呦,什么风把这么漂亮的两位公子吹到咱们春风晚抱馆来了,可别把我的姑娘们都迷坏了!”
瞧这话说的,到底是他们来泡妞还是他们来被妞泡来的——江南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不过这些不舒服立刻便被老鸨的热情打消了。
如果老鸨并不知道殷勤就是三月的殷亲王的话江南就要开始佩服她的阅人水准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大厅的陈设与女子老鸨就动手动脚地把江南与殷勤往包间让:“两位公子是尊贵人,可别在这合欢厅里被那些俗人腌臜坏了,还是随奴家到独幽阁去吧!”说完老鸨还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对着两位公子奴家可一点都不敢藏私,公子请先进阁坐着,奴家马上就招呼我们春风晚抱馆的青衫姑娘来伺候两位——咱们青衫姑娘可不是轻易就见客的主。”
老鸨又别有所指地捉了一对笑厣道:“咱们青衫姑娘可还是清倌。”
江南心神领会,心中立刻生出无限幻想,很不厚道地YY起来——花魁,对男人来说从来就是格外有吸引力的,尤其是清倌。
独幽阁果如名字一般是一间有种一枝独幽味道的小屋(说是小屋其实也不小,40平左右),幽幽的浅紫色色调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似有若无的熏香欲迎还拒般刺激着人的感官,琳琅满目的古玩与高雅的家具虽繁多却恰倒好处地显示着格调与奢靡,这室内的装潢无论是从观赏价值还是从折现钞票厚度讲比起江南的住处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细欣赏了一回,江南款款地在铺着浅紫色台布的小几旁的浅紫色绣花软垫上盘腿坐下。嘬了一口茉莉香片后,不知怎地,许是饿疯了,江南突然脑筋错乱地吼了这么一嗓子:“服务员,服务员,你们菜单呢?”
早已安然坐下的殷勤嘴里恰含着一口香片没有咽下,听了这一嗓子他忍不住“噗嗤”一声把好好一口香片天女散花般喷洒在了浅紫色的台布上,画出一朵硕大的波斯菊。
只听得吱呀一声,江南与殷勤对面天衣无缝的墙上竟被推开一扇门,一个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抱着琵琶表情淡漠地走了进来,这便是老鸨口中的青衫姑娘了。这个青衫姑娘清瘦无比,飘飘紫衣里的身体单薄地仿佛风吹吹就能吹跑,正是现代审美观里最完美的身材,而她眉目间却是冷淡无比,毫无一点现代人的气息,那面容宛若精雕细磨过的古典的美玉,五官足够精致,皮肤更是白地晶莹,江南一时看傻了眼。
青衫微微一欠身坐到门旁的椅上,她冷冷地瞥了眼台布上的波斯菊,对江南道:“怠慢公子了,酒菜片刻就到。”
说完她一撇嘴:“只是,公子若只为果腹,又何苦到这个地方来。”
江南汗,不知道自己该委屈地说“没说这里不可以吃饭的么”,还是该摔开袖子、拉下脸充大爷说:“老子愿意,老子花了钱了想咋地咋地,你管我”。这两种态度好象都不妥,偏偏江南一时想不起来还能怎么应对,这种阵仗貌似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实生活中还真是头一回,紧张啊!
殷勤看着江南窘只是发笑,并没有任何解围的欲望,好在片刻酒菜果然来了,殷勤面前的台布也被换了下去。江南且假装忘记刚才的事,连忙挥动爪子狼一样飞快地填饱自己的肚子,否则要不然一会儿再来个什么变故他可不又得饿肚子了吗,话说小说里这种场合出刀光剑影事故的概率可基本是百分之百的——虽然明知如此他还是来了,倒不是存心想找什么麻烦,实在是色心大动!(色字头上一把刀,无良作者默……)
老天还是眷顾着江南的,在他吃饭的时候除了青衫的琵琶声外别无插曲。吃完饭,江南的活络劲儿也来了,待小丫头伺候他漱完口他心满意足地问青衫道:“想必你就是青衫姑娘吧,只是你明明穿着紫衣裳为什么偏叫青衫呢?”
饶是青衫冷淡还是不由对这样一个问题感到好笑,伺候完江南漱口又伺候殷勤漱口的小丫头笑地一把把接漱口水的痰盂合在了殷勤身上,殷勤更是好笑,一口漱口水竟然咕噜咽进了肚子里,虽然早知道江南不按常理出牌,每每听到他出人意料的言语还是让他忍俊不禁,真不知道江南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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