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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观玉佩底部,似有凹槽的痕迹,摸索半晌,姬恒读出上面刻着的几个字:历二万六千九百一十年。如一道闪电从头顶划过,玉佩险些掉落地上。
“姬恒,此玉有何蹊跷?”弥泱低头看着他手中的玉佩,天钧大司徒一向沉稳持重,今日在王座面前,竟如此失态,她越觉得这块被垠渊偶然发现的的玉佩,大有来头。
“王上,此玉乃是先王之物。”姬恒调整好情绪,恭敬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惊疑不定。
“兰裳?”弥泱亦是神色一变,那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天钧先王。
“正是,此枚玉佩下方刻着年份,正是先王即位的那年,天钧史册中记载,先王即位那年,召天钧有名的玉匠,用乾泽中最好的一块雪玉,凿刻出一枚绝世的玉佩,但那枚玉佩并未传世,臣只道是史官妄言,不想竟真有此玉,只是不知王上从何处得到此玉?”姬恒说着,将玉佩双手奉上,递给上首处的王。
自从天钧出现一脉单传的王族以来,与玄墟神族有着从属关系的王族,当不会在意这些世俗的东西,更何况是跳出这层关系与她神息相通的兰裳。
“大耗人力,打造一枚玉佩,想必当时的大臣们,议论颇多。”弥泱这些时日早已摸透人族的心思,他们对王虽然敬服,但并非发自内心的言听计从,有时候,对王命有异议,依然表面恭敬,心中却百般抵触。
姬恒一怔,没想到王竟然猜到当时的情况,根据史册记载,不少大臣暗中联名上书,请兰裳收回王命,最终都被一一驳回,先王即位后,百姓安乐,国家富强,天钧之威震慑四方,逐渐的,善忘的臣属们早已忘记当年的事,对王只剩下交口称颂。
“说来惭愧,当时臣的祖上亦曾劝谏先王。”王既然如此问,他也没必要隐瞒。
“这枚玉佩,埋在坎泽畔的冻土层中。”弥泱说着,眯起眼看姬恒的反应。
不出所料,姬恒的反驳声脱口而出:“王上,这不可能,凡人绝无能力进入极北之地。”
虽然人人都道天钧丹陆两国的王是神明化身,但八姓之人皆知,他们的王亦是凡人,与神明存在的某种联系让他们的术法修为高于常人,然而他们依然无法逃脱凡人的宿命,至多三百岁,就是他们一生的终点。
心之所想,口出之言,姬恒顿觉自己失礼,拱手向王请罪,弥泱摆摆手:“无妨,你所言并不差,只是兰裳不同于其他王,她乃是我用一抹元神所化,别人去不得的地方,她去得,别人做不到的事,她能做到。”
原来,那个传说中的先王,的确不是人族,让四方臣服,让邪祟不兴,哪怕只是一抹元神,她依然是九天之上万人敬仰的神族。
姬恒瞪大双眼,回想着史册中记载的那些事迹,如此强大身份又如此特殊的先王,怎么能被一个凡人伤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胸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终还是大着胆子,抬眼看着王,问道:“既是如此,先王她怎么会殒命于?”
无法再继续问出后半句话,他不知道先王出事那一日,九天之上的神族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大地在顷刻间变成炼狱,当年那场惨剧的亲历者早已沉睡在历史的尘埃中,只是从史册中的只言片语,也能想象当时的末日景象。
“我亦不知兰裳为何会死于灼烈之手,灼烈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弥泱盯着手上的玉佩,微微皱起眉头。
自从用一抹元神运化出兰裳后,她便入定修行,直到垠渊匆匆闯入太虚之镜,熟悉的气息将她唤醒,下界发生的事,她一概不知,兰裳身死之事,还是听受神谕所召而赶回的奎山所说。
凡人精血,气息汇聚于心脏,若重创,则身殒道消,兰裳并非凡人,本无心脏,周身灵息流转于元神,若想取她性命,必先毁其元神。且不说凡人不知神族元神在何处,就算知晓,以灼烈那对神族来说平平无奇的修为,想伤她元神所化的天钧先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王上,您在里面吗?”大殿外传来悦耳的声音,打破殿中的沉默。
弥泱轻挥衣袖,殿门打开,银铃碰撞的脆响伴随着小姑娘轻快的脚步声,一步步朝台阶前走来,“父亲,您怎么在上面?”看清一袭素衣站在王座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后,姝妤满脑子疑问,在她心里眼里,父亲一直都恭敬地站在台阶下,从不会逾越半步。
小姑娘走上台阶,看到巧夺天工的玉佩,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一片雪白出神,“王上,这枚玉佩,我见过。”姝妤盯了半晌,凑到弥泱跟前,悄悄说道。
“姝儿,不得胡说。”弥泱还未开口,姬恒已紧紧拽住小姑娘,低声训斥。
“你在哪儿见过?”面对姬恒揣揣不安的眼神,弥泱并未责备小姑娘,这个身上隐藏着一堆谜团的天钧公主,或许能给她意想不到的回答。
见王态度和缓,姬恒紧绷的神经松开,转而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这次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我在梦里见过。”小姑娘眨着眼睛,认真地说着,那神态让人分不清她到底在说笑话,还是真话,“我真的在梦里见过。”怕身边的王和父亲不相信,她再一次重复着,坚定的眼神让人产生一种感觉,相信这就是真的。
弥泱沉默着,摆摆手,让姬恒带着姝妤先回去,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反复思量着小姑娘刚才那句简单的话,旁人听来,只会把那当作一句呓语,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妄言见过伟大的先王留下的遗物。
但她深知这位凡人公主的脾性,小事上或许会耍些小脾气,来引起自己注意,或为了得到某件东西,编织一个谎言,刚才,透过那清澈的眼神,她没有理由怀疑小姑娘在说假话,消失了三千年的本属于天钧先王的东西,却出现在一个北荒弃儿的梦里,这二者之间,又有着什么联系。
揉着有些闷疼的额角,弥泱放眼向窗外望去,东方的大地,被太阳镀上一层金光。
古朴的木桌前,垠渊正凝神盯着悬在奎山手掌下方的玉瓶,受人所托,岂能怠慢,脚不沾地踏入少阳,他径直来到震泽畔,将准备到鞠山下炼制丹药的巫神死死拦在仙邸内。
这样的姿势,奎山已维持半个时辰,挂着几缕胡须的神色越来越严肃,垠渊的心头就越来越紧,泽内听弥泱所说,已知这泽水中的禁制非同一般,现在这位在大地上生活了三万年的神祇,探查许久竟还未得出结果。
“这水中可有何物?”玉瓶刚稳当地落在桌上,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奎山杵着下巴,凝神沉思,瓶内泽水里所蕴含的东西,他已探得,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太过诡异。”寻思良久,从他口中蹦出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四个字。
“坎泽灵息丰饶,更有冰夷守护,怎能用诡异一说。”垠渊对这样的回答颇为不满,自从与弥泱同行以来,他们一路所见的诡异之象,都是怨灵妖族作祟导致,以至于现在,他断不愿把人族的东西与这个词扯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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