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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懒得多折腾,一直坐到五点后就地用了简餐才一起回到文笙店里取车。秦卝晋出来时并没开车,两人回文笙家时,开的是文笙的马六。文笙的车里备了很多CD,秦卝晋看了半天单单挑出其中一张。
碟片背面是白底,用黑sè水笔整齐地写着十来个歌名。两行歌名之上用稍cū的记号笔龙飞凤舞地写着“文笙”两个字,字体同样是黑sè。
文笙开车时用余光瞟瞟,笑了下,“录着玩的,这张都成历卝史遗迹了。”
秦卝晋把碟片放进CD机,按了几下,直接跳到第三首,而后转头看向文笙,不紧不慢地问:“遗迹?”
“现在声音比不得从前了呗。”前奏乐起时,文笙叹了口气,不无怅然地笑道:“没想到嗓子也是耗材。”,默下十来秒,又瞟了眼CD机,问:“你喜欢这首?”
秦卝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前窗出神。乐音在车身狭小空间内弥散开来,文笙磁性的中音唱着《边界1999》。
许久之后,秦卝晋问:“99年,你在做什么?”
文笙专注于路况,所以回答得漫不经心,“跑场子呗,混呗。”
文笙不知道他究竟是触到了秦卝晋的哪根神卝经,那一晚,秦卝晋的情卝欲表现得格外旺卝盛。当他站在门外与锁孔斗卝争时,站在一边的秦卝晋明明还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进了那扇门之后,只在一个瞬间就完成了兽化的变身过程。
文笙探向电灯开关的手只伸到一半,便被秦卝晋握住,sǐsǐ地按向墙壁。而后便是一个漫长到令人窒卝息的wěn,甚至不能只算作qīn卝wěn,秦卝晋的力道几乎要把他嚼碎。隔着几层衣物,秦卝晋的东西硬卝硬地抵在他的小腹处上下磨蹭。就像他们并不是时常wēn存,就像是对他渴望一世但又qiú而难得之后般急不可耐的迫切。
文笙家的客厅与餐厅连通,餐厅离玄关更近。两个情卝欲勃卝发的男人一路拥卝wěn,而秦卝晋的耐性仅仅能够维持到餐桌边。
文笙被秦卝晋扒了裤子放在餐桌上,全身只剩下一件因前襟敞开而不足蔽体的衬衣,恍惚间,他好似记得秦卝晋因一时难耐,扯开衣襟时迸落了衣扣。只是顷刻失神,嘴唇便被秦卝晋咬得生疼。
仿佛只是须臾,又好像是很久,两人分开时,文笙喘着cū气,胸口、肩膀和脖子上瘀痕遍布,竟能开得出玩笑。他不是故意破卝坏气氛,只是这一晚的秦卝晋激动得太不寻常,那种要将他chāi分入腹的架势真的让他有些犯怵。
“这位先生,难道你没用过晚餐吗?”在秦卝晋解下皮卝带拉开裤链时,文笙干笑着说。面前这只雄性生物已经完全兽化,他只是想把秦卝晋此时沉溺在欲卝望中的bào卝nuè卸下一点。
牡丹huā下sǐ什么的固然风卝liú,但文笙已经为大众娱乐事业奉献了小半生,他不想自己连sǐ因都这么娱乐大众。
对这个玩笑,秦卝晋显然没多少兴趣,他把勃卝起的性卝器从裤缝中掏出来,按住文笙的头压到kuà卝下,哑着声说:“tiǎn。”
秦卝晋的声音沙哑,但气势不减,他紫涨的那一根正坝道地拍打在文笙的鼻子上。文笙索性换了个舒服的姿卝势侧躺蜷卧在餐桌上,握住秦卝晋的性卝器tiǎn卝nòng一阵后慢慢hán到嘴里。
文笙是个gаy,在tān婪地tūn吐着秦卝晋的那根时,他默默地在那个短句的宾语gаy之前加上了定语:天生、资深以及终生。如果真有轮回的话,文笙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gаy了几辈子,这一点,他是凭着自己对同卝性性卝器的狂卝热程度来认定的。正如此时他为秦卝晋口卝交,他hán卝着捧着秦卝晋的东西如获至宝,仿佛久经饥饿之后的饕食,在确定被服卝务的那一位是否快活之前,他就已经下卝体坚卝硬,shuǎng得如在云颠了。
文笙hán在口卝中的那物,大小已经十分可观,但tūn吐一阵后,秦卝晋又将三只指头轮番从嘴角处塞卝入,一只在他口壁中润卝湿后便抽卝出,又塞卝入另外一只。在沾有唾液的手指触到后方时,文笙终于明白秦卝晋的意图。
这个程度的润卝湿显然不能保证他的安全,文笙挣了一下,抬头望着秦卝晋说:“外套,口袋……护手霜……”
他眼巴巴地望着秦卝晋,语气近乎哀qiú,很显然适时的示弱还是有用的。秦卝晋看着他,怔了一下,而后俯身从掉落在地的外套中mō出了文笙意图自救的无奈之选。前一阵的频繁欢卝爱,让被进入变得容易,cǎocǎo扩张润卝滑后,秦卝晋又挤出些霜膏hú乱涂抹在性卝器上,而后一手扶着要害,一手托住文笙的tún,轻车熟路地把自己推进文笙的身卝体。
文笙觉得自己被撑开,而后被充满。那股子酸麻顺着脊柱缓缓上延,他需要一些缓冲的时间,而秦卝晋显然耐性显然已经告罄,架着他的tuǐ一擦卝入底后,再退出,迫不及待地chuōnòng起来。最初,秦卝晋还能保持适宜的节奏,悠然且专注地享受结合时快卝感逐步累积的过程。但欲卝望被推卝送到某一个平台后,律动也变得急切起来,最初的小弦切切终于被大弦嘈嘈取代。
“……慢点……呃……”文笙被顶卝nòng得颠三倒四,在魂魄出窍前燥着喉卝咙再次乞qiú。
退到入口时,秦卝晋喘息着hán糊答道:“等太久了……”而后一记猛攻,重重地再次挺卝进。此时的秦卝晋如一把淬火的利刃,文笙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灼烧穿透,在体肉拍打的啪啪声中,他难耐地低吟出声,
文笙赤着大半身,开敞的衬衣姑且能算是挂在肩膀上的布片,而秦卝晋却一身周整,只是拉下裤链把工具的主体和附件一起从裤缝中探出。这样的反差带来的羞齿感,此时竟让文笙觉得异样的催卝情,将手伸到前方套卝nòng时,文笙想着,自己果然有些M的潜质。
在秦卝晋疾风骤雨似的攻击下,文笙射得很快,他收紧内卝壁示意身上的男人过程已然足够,秦卝晋很有默契地加快攻势,重重抽卝擦一阵后也xiè卝了出来。
高卝潮过后,文笙躺在餐桌上软得像一团泥,秦卝晋俯下卝身wěn他时,他突然问:“那个……等太久是什么意思?”
秦卝晋发出一个hán糊不清的鼻音,并不答话,只是wěn他。好像情热时那一句话,只是文笙的错觉一般。
第7章
那一场颠鸾倒凤后,文笙把丝巾T恤加小外套的造型维持了好几天。店里的小美眉指着他缠在脖子上的东西说:“老大,这个好潮。”
小美眉说,这东西能让回头率飙升。文笙抽抽嘴角,心说,现在扯掉这玩意老子回头率更高。
回想起那个夜晚,文笙仍然摸不清秦晋是怎么回事。想起以前两人间的性事,凭着文笙丰富的驭男经验,基本上可以把秦晋定义为中规中矩的传统型。在文笙的意识里,传统型的男人通常在□时也会按部就班,首先洗澡,然后上床,再然后接吻什么的。关键是,那样的人再精虫上脑,也会存有几分理智,而那夜,秦晋猴急得连走到床边的十几米都忍不得也就罢了,到最后竟然忘了用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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