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冷千山把肖庄狠骂了一通,肖庄听到自己要收拾铺盖滚回家跟大壮卖螺蛳粉,抱着冷千山的腿哇哇大哭,发誓再也不多管闲事。冷千山前前后后攒了一堆糟心事,低气压一直持续到那达慕大会来临。
歌舞表演完,各个项目的竞技赛接连登场,冉晗还有工作,先行告辞,剩下的八人分为男子组和女子组,两两一个项目,冷千山体弱气虚,选择和陶靖下棋,方溪与吕妙比射箭,希戈和费久彬为了秀肌肉,去了摔跤台。女生里只有丛蕾和岑映婕会骑马,不可避免地被分到了同一组。
他们参与的项目是三千米小马短跑,录制还没开始,草场上人声鼎沸,彩旗飘扬,起跑线外,丛蕾在给傲云梳理马毛,白丽瑶和岑映婕有说有笑,时不时瞟向她这边,仿佛她正是她们谈论的对象。刚才丛蕾和萨仁去马厩里牵马,白丽瑶也在,丛蕾跟她打招呼,白丽瑶却视而不见,之前那么言辞恳切地说要和她做朋友,翻脸竟比翻还快。
丛蕾仔细想了想,确定除了蒙古包那次,她和冷千山是一点交集也无,冷千山对白丽瑶已经够好了,她还是不满意么。丛蕾埋头喂了傲云几块冰糖,或许是受到她情绪的影响,傲云也兴致缺缺,不安地走来走去,上去有些毛躁。
丛蕾不停地安抚它,萨仁过来给傲云系马鞍,险些被踢了一脚,“奇怪,它平时脾气很好的呀,”萨仁摸摸脑袋,出于安全考虑,他建议道,“可能是人太多了,我有点担心,要不你换一匹马吧。”
马的听觉发达,加上视野受限,很容易受惊,还有五分钟就要比赛了,这两天丛蕾一直在和傲云培养感情,对它比较熟悉,而且昨天试比时傲云跑了第一,现在重新找马,她不一定能驾驭得住。
“算了,赛程不长,”丛蕾骑着傲云小走了一段,“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参赛的还有两个十四五岁的蒙族少女,几人排成一排,跑最后一名的选手要被浇酸奶,岑映婕在丛蕾旁边,带着一股气势汹汹的劲儿,丛蕾也整装待发,她输给谁都无所谓,唯独不想输给自己讨厌的人。
一位长衣盛饰的蒙族妇女将马奶敬向天地,随着牛角号的长鸣,众人策马扬鞭,飞奔齐出,所过之处,拂起层层叠叠的草浪。鼓点激昂,外圈的加油声不绝于耳,丛蕾身体微倾,紧攥着缰绳,跟着傲云的节奏律动,不敢分心片刻。
冷千山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始终放不下心,来到草场丛蕾赛马,她衣服上的绸带在风中舞动,英姿勃发,仿若一抹溢彩的流光,每一次丛蕾备受瞩目时,冷千山都会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怅惘。
是良药,也是刀锋,当刀尖对准自己时,再狂妄的人也会变得胆怯,冷千山曾经自信地觉得只要裴奕不在,只要他追求她,她就一定会接受,可丛蕾早就见识了广阔的世界,这么多双眼睛被她吸引着,她有数之不尽的选择。如果她不是非裴奕不可,就更不会非他不可,他靠什么来赢得丛蕾,靠他得过的几座奖杯么
冷千山心里五味杂陈,一边自豪,一边不好受,对自己产生了空前的质疑,他了一会儿,决定回蒙古包里继续睡觉,还没挤出人群,周围的人突然惊声高呼,冷千山一扭头,却见远处异况陡生,丛蕾的马发了疯似的,直直地撞向岑映婕
丛蕾死命扒住马背,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赛马里,马是硬件,也是关键,傲云今天状态不佳,丛蕾起初一心求稳,不敢跑得太快,等赛程过半,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于岑映婕。倘若岑映婕获胜,势必会出尽风头,受到各方恭维,届时她只能缩在角落被酸奶糊个满脸,后期画面一对比,丛蕾都能想象到会有多狼狈。
遑论白丽瑶还算她半个情敌,她不介意扮丑角,可很介意扮到白丽瑶面前去。
种种顾虑下,丛蕾也被激起了胜负欲,她双腿夹紧马身,挥臂抽了傲云一鞭,就是这不轻不重的一鞭,反常地激怒了傲云。它骤然抬起前肢,昂首刨蹄,蛮横地向后仰去,从鼻孔里喷出吭哧的粗气丛蕾屁股一滑,差点掉下马背,连忙踩牢马镫,奋力勒住马缰,后背倏地冒出了涔涔冷汗。
傲云没甩掉丛蕾,蹄子再次跃起,晃着硕大的马头,瘪腮阖动,发出焦躁的嘶鸣,“千万别放手”一旁随行的萨仁大吼。叫嚷声,马嘶声,锣鼓声喧杂交混,丛蕾悬在空中,唯恐一个不慎被摔死,半个身子僵直地匐在马上,只有心脏还在急剧地跳动。
如果是有经验的骑手,就知道此时应该放松缰绳,抚摸马双肩的隆骨,帮它镇定下来。可丛蕾张皇失措,为了不掉下去,反而将缰绳勒得更紧,傲云和她磨合得不够,尚未建立起信任度,她的慌乱传递到傲云那里,傲云既痛又怕,恐惧的情绪反弹到顶点,彻底失了控,横冲直撞地窜向斜前方。
那里不偏不倚,正是岑映婕的位置。
“往左拉缰绳,快”
萨仁的叫声如雷贯耳,他原本想从另一匹马翻到傲云身上,这下也没时间了,丛蕾被他吼得一颤,终于回过神来,若放任傲云冲过去,必定会撞得人仰马翻,她顾不得自己,用了吃奶的劲儿将马缰往右拽,但傲云依然反抗她的命令,马蹄疾扫,朝着岑映婕一路猛进。
岑映婕的马被吓得偏离了赛道,她避让不及,发出一声尖叫,眼见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丛蕾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坠挂到马身右方,借着全身的重量去牵引傲云千钧一发之际,这一招总算见了效,两匹马的毛尖将将触碰了一秒,凌风掠起,傲云侧身惊险地擦过那匹马的马头。
丛蕾躲过了一场相撞,却没躲过傲云引发的连锁反应,不待她喘息,前波未灭,后波又生,岑映婕的马在受惊下前蹄高抬,将她重重摔在地上与此同时,由于丛蕾身体倾斜的角度过大,带着马鞍倒转,也从傲云的背上跌落下来。
萨仁找准时机抢过傲云的控制权,厉声训斥着它,将它骑到远处,热闹的草原转瞬变得人荒马乱,大家见事态不妙,早已向外疏散开去,冷千山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逆着人流跑到丛蕾身旁,却不敢乱碰她,紧张地问“摔到哪儿了”
丛蕾惊魂未定,全然没听见冷千山的话,也感觉不到痛,连滚带爬地去岑映婕。岑映婕伤得比她严重,她不过是摔了一跤,可岑映婕掉下来的时候脚套在蹬里,被拖行了好一截路,在草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涕泪横流,丛蕾见状,浑身都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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