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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徐阶一起在书房外面的花丛中摘花,却正巧看到了张居正和高拱携手离开,朱厚熜忍不住窃笑,然后YY良久。高拱如今狗不理的程度,几乎可以和王静略相媲美。只是高拱身边永远都有张居正可以近身,这才略次王静略一筹——可是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高拱这么狗不理,却能让张居正跟他这么亲近?甚至两个人居然一起出去玩,而不是办公务什么的。
如今看着这两个人关系这么亲密,朱厚熜觉得,YY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实际中,估计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或许像原先一样,盼望着张居正能够只手擎天,对于这个国家有点不负责任,而对于张居正来说,这个任务则有些过重了。若是跟他并肩站着的,能有一个高拱,或许大明的未来会更加美好呢……
嘉靖三十九年,第一次扩大内阁,人数由原先的六人改为八人,但是每位阁臣的权力都被削弱,且规定但凡有阁臣更替,新任阁臣必须得到超过五人以上的赞同。
朝中开始进行公检法机构分离,适应期过去之后,清晰分工了的朝政让人眼前明晰,各司其职又没有掣肘的隐忧,一时间朝野上下称善。阁臣们的权力却进一步减小,内阁虽说仍旧是决策机构,但是更多的时候更像是智囊团,而不是当初说一不二的内阁了。
随着机构的分离,科考也进一步改革,分科更加明细。并且第一次提出了,报哪一科就考哪一科的内容,即便是经学不佳,也能够因为兵事娴熟而上位的说法。举子们喜忧参半,所幸分科多了,取士人数也相应增加,整体上还是欢喜的多。
嘉靖四十年春正月,皇帝病危。正月里所有娱乐宴饮一律禁止,全北京城都要斋戒三日为帝王祈福。正月十五,嘉靖帝一度在昏迷中呼吸暂停,太子亲侍汤药,孝心感动天地,幸得如此,皇帝才得以回转,月余才得以痊愈。
朱厚熜的这一病,却是让徐阶憔悴了许多。提心吊胆了十多天,徐阶都担心朱厚熜好转的时候,他自己或许已经撑不住,熬死在朱厚熜床前了。好在徐阶一直注意养生,等朱厚熜醒来的时候,徐阶脚都软了,却不至于一下瘫在朱厚熜身边,让朱厚熜再为他担心一回。
不过徐阶也毕竟是耗得狠了,一时也病了,虽说不严重,但是朱厚熜还是逼着他卧床休息。这下子是两个人一起养了,徐阶就睡在朱厚熜外侧,整日两个人一起喝药,一起喝补汤,一起活动关节,相互按摩,相互监督着彼此锻炼身体,膳食均衡。
能够相互依偎着在一起,这么养病也觉得日子过得很温暖幸福,这也算是老来伴了。两个人从少年相识,终于也能走到今天,朱厚熜看着徐阶渐渐稀疏向后退去的发线,还有那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白发,想起当时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人,满眼通红的守在自己身边,那双眼睛,就好像还是年少的时候,那般情热的目光,让他心里暖烘烘的。
如果徐阶真的走在自己前面,那么,就跟着他一起去吧……朱厚熜忽然觉得,就算徐阶真的死在他前面,他也不怕了,或者两个人携手离开也是很不错的呢。朱厚熜抚了徐阶的脸颊,那皮肤也松弛了不少,毕竟是老了,比不得少年时了。但是这人,就算是老了,鸡皮鹤发,头发掉得厉害,眼睛也渐渐有些浑浊,却还是……徐阶。
“呐……如果我们之中有谁先离开了,那就在桥上等着,另一个马上赶过来,好不好?”朱厚熜收回手,伏在徐阶怀里,轻声问,“若是你先行一步,我是不会让你久等的;而若是我等你……你交待好了事情就赶快过来,好吧?”
徐阶想了想,大概知道朱厚熜的意思,原先他说过什么,不能走在他前面的话。现在这么说,又是改了主意,要两个人一起了?呵呵……这么想想,一大把年纪了还殉情,说起来有些丢人,可是却是一般的情意深重,绵绵不绝。
只是……
“你说的,那个什么‘桥’,是什么桥?那不成是……可是我怎么没听说过?”徐阶自认为对那些耳食的东西,还算是了解很多的,但是却着实没听说过什么桥。
“笨蛋啊……”朱厚熜口中评价道,心里却有些心虚地想着,难道现在还没有奈何桥的说法吗?或者是说,叫法不一样?就算是奈何桥的说法还没有好了,朱厚熜还是耐心解释道:“在通往地府的入口处,有一条河叫做忘川,都说喝了忘川的水,就会遗忘掉生前的事情。可是要去往来生,就必须过忘川。忘川上面有一座桥,叫做奈何桥。桥上有个婆婆,谁要过桥都要喝她的汤。可是她的汤是忘川水煮的,喝了就会忘掉生前的事情的……
“我们就约好了在奈何桥上面见,趁着还没有喝孟婆汤的时候就一起走,省的喝了汤之后把彼此忘掉……我们总之是要一起走的,下辈子也还在一起好不好?”
朱厚熜说着,嘻嘻笑起来:“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我今年不过是吹了风就差点没命,当初王府的太医说我从小身子就弱,现在看来,倒还是真的呢。大约是我要去等你了。好在我不用看着你去,心里少难受一回……只是要辛苦你了。到时候我会等你的,一定会等你的。”
那时朱厚熜说得认真,但是徐阶也只是当作玩笑话听。
可谁知道,就偏偏能够,一语成谶。
第155章一语成谶
执政四十多年来,朱厚熜觉得,自己做的应该也不算差了。他继位时不过是志学之年,到而今,将近花甲之龄,四十五年来不说多么英明,起码也不是个昏君了。
而他最为得意的,自然还是培养出了载城,这么一个绝对可以称之为明君的继承人。打从嘉靖四十年,他大病一场,心神体力都供不上繁重的政务,载城就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实际掌舵人。载城的能力,实在要是在他之上的。
趁着自己还有气力的时候,朱厚熜一点一点的把还残存在脑子里的,从上辈子带来的东西都写了下来。现在看来,这些理论在现在的大明还真不一定有用,但是起码也能够提供一些指导思想,引导着这个国家规避一些“前人”已经走过的错误道路。
将笔搁下,朱厚熜看着窗外湛蓝湛蓝的天空,风吹动着窗外那棵海棠树的枝桠,泛黄的树叶簌簌地往下掉。北京的秋天这么高远空阔,让人看了就觉得,心胸都敞亮起来。
每当他看着紫禁城恢弘的楼阁檐角,看着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看着窗外的嘉木,随着时间季节的变化,从枝叶婆娑到落叶纷飞,朱厚熜就总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他有时候有些分不清,上辈子的那些记忆是真实的,还是仅仅是一个梦境——又或者,此刻才是在做梦?
打从今年过年,他的右手就有些僵硬不灵便,仿佛不再听从他的意识指挥了。这让朱厚熜赫然间回忆起刚刚寄居于这具躯体时的那种陌生而无法指挥身体运动的感觉,他有种想法,这个身体果然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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