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偏着脸望窗外,耳尖一点点沁上嫣粉。
“你不需要道歉……这很正常,我知道。我只是,只是还要适应一下你的节奏。”
车内寂静了片刻。
这次耳边仍是一声低低的叹。
庚野望别枝颈窝里压了压,蹭得更紧,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无奈的笑:“刚刚我差点压着你在车里做了,而这里是停车场,哪里正常?”别枝哽住,长发间的耳尖更红得欲滴。
庚野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
然后他低声叹:“枝枝,别太纵容我了。”
“我也没有很纵容你……”
“疼么。”
庚野用指腹轻捻了捻她耳垂上,在刚刚失控里都被他重点关照过而留下的印子。
在那一贯低得令人发指的痛点下,别枝没忍住轻抽了口气。
庚野哑声叹:“还说没纵容我。下次用喊的,咬的,踢的,踹的,怎样都行。不能放任我欺负你,记住了么?”
不等别枝回答,他先皱了眉:“前两个还是不要了,我怕我更兴奋。”
别枝努力转开红透的脸颊,装聋作哑。
“听话,”庚野亲了亲她耳垂,嗓音懒哑地玩笑,“不然,枝枝会被我欺负坏掉。”
“……”
别枝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只听不懂人话的与世无争的小猫。尽管没有答应庚野做那些粗暴反抗,但回程路上,把自己团在副驾的别枝还是神色严肃地思考了一下,今晚差点失控的因素是什么。
思索过后,她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庚野,似乎抗衡不了她的主动。
多数时间他擅长自我克制,甚至自制力强悍到了有点变态的地步。
只有一种例外。
她的主动,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致命的兴奋剂。
这种主动不限于是她的言行还是心意。
区别只在于前者带来的影响尚能克制,譬如庚野在床上尽可能不许她发出声音,甚至不敢看她湿透的眼眸。而后者,由她性格而极少展露,一旦出现,往往就是摧枯拉朽。
不过这时还只是别枝的猜测。
真正验证是在一个月后,别枝付出了整个周末没能离开时卧房套房的惨烈代价。
可惜现在的别枝并不能预知。
两个多小时的归程后,庚野在傍晚时,将库里南开进了别枝租住的老社区。晚上六点多,正是深秋里天刚擦黑。
廖叶已经结束了跟组,回到家里和别枝同住,庚野自然是不方便再上楼了。
车停在楼下。庚野送别枝到了单元门外,还是不由地牵着女孩的手,又转了圈,看她手腕上那根红绳:“珠子为什么摘掉了?”
别枝顿住。
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
即便是在一起后,她也没有告诉庚野红绳来由的原因,就在这儿了。
当年隐瞒庚野,一个人孤身到异国他乡去手术治疗,是她自己的选择。
现在别枝也不想拿来诉苦,或者叫庚野额外担心。
但她更不想对他再有任何隐瞒或者谎言。
庚野大约是察觉了她格外长的沉默:“怎么了?”握住她手腕的指骨微微收紧,“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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