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就是威胁（第2页）
“然而，聆听这种粗糙的辩论对任何一个有智性的人都是一场折磨。我们领袖的痛苦，你感受到了吗？”
维尔汀沉默了一会：“……我很抱歉。”
o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不用道歉，异乡人小姐。我同样怜惜你的痛苦——竟然被看破了数字。”
维尔汀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有什么痛苦的：“……什么意思？”
“数字是一个人的本质，也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证明。而她乐于抢走你最珍视的东西，只因她的天赋允许。”
“她曾经算出了她最好的朋友——苏菲亚的数字，而苏菲亚看也没看那个证明，就把它丢进了海里。”
“她是智慧的。而你……我可怜你。”
维尔汀摇了摇头。
她不是阿派朗学派的人，不存在他们的数字狂热。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唉，可怜的小维尔汀！你还是不明白。”
“我们灵魂的数字蕴含了我们的命运。它会被算法暂时改变，会随坐标系旋转、变换、偏移。”
“但最终，我们只能是我们自己。”
“是思想，是意见，是智慧，是力量，是热诚，是和谐，是秩序，是博爱，是克制，o是完满。”
“而o，数轴的中心，参考系的原点，非正非负，非质非合。”
“万物不停流转，而你永恒不变。”
o稍稍停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也永远孤独。”
“……！”维尔汀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什么东西。
她回头一看，是凌依。
他怀抱住维尔汀，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银灰色头，眼里浮现出两色光圈。
“永远孤独？”他声音里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o，你可以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说话。”
“唔”o看着这在不久之前刚刚暴打他一顿的凌依，微微后退了一步，没有再说话，只是挥着手远去了。
“……维尔汀小姐。”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的证明通过了，您的朋友获得了赦免。但我们仍会惩罚她补习教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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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于明天中午到传道者之厅来，我有话要对您说。”
“而且”他看着凌依，对他说道：“请这位先生现在前来一叙。”
一间房屋之中，凌依和相对而坐。
凌依把玩着刚才在沙滩上捡到的贝壳，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是这间会客室之中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最终，忍不住了，率先说道：“凌依先生，先前你和我提的那些事情”
“都是真的。你们在文献之中应当有所记录。”
凌依用灵能在空中凝聚了一个小型光球，并在其中输入了一段储存在他记忆中的画面数据。
他将这个光球扔给了，对他说：“看看吧，这一时期你们附近几个帝国的实力，和我们的实力。”
接过了光球，迟疑了一下，将他的额头贴在了上面。
随着光球不断变换着光芒，的神色也在不断变换着。
最终，他放下了光球，深深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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