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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得慢,也不够深,骆从野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屈起双腿,挺腰向上顶了几下。
他不知顶到了哪里,一种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席卷而来,白鹤庭缩腰要躲,却被掐住臀肉动弹不得。
“别……”他难耐地皱紧眉头,神色间带了几分罕见的惊慌失措,“别……酸……”
回应他的是更急更狠的动作,将他的呻吟顶乱了,碾碎了,视觉和听觉被波涛汹涌的快感全部淹没。
白鹤庭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抖,最后虚脱地靠在了身后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亢奋的Alpha却突然刹了车。
强烈的吸附感让骆从野头皮发麻,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Omega独有的,隐秘的,最脆弱也最强韧的,为繁衍而生的器官。
标记与占有是刻在Alpha身体里的本能,骆从野急喘几声,将迷失在快感中的白鹤庭掀翻在地,以一个钳制的姿态压在了他的背上。
“不……你……”身下人意识到危险,徒劳地挣扎几下,但他的神智早已混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嘘——”被本能支配的Alpha低头吮吻那红肿的后颈,安抚似的抚摸Omega簌簌发抖的身体。
自大腿向上,摸他的臀,腰,后背,最后动作一顿,在肩膀处停了下来。
骆从野撑起一点身体,缓慢挪开覆在白鹤庭肩膀上的掌心。
片刻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大雨初停,万籁静寂,骆从野翻身仰躺在一边,抬臂遮住自己的眼,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阴冷空气中等待欲望自然消退。
他身上的火还未冷,身边人的热却又烧了起来,再次陷入情热的Omega颤颤巍巍地往他身上贴,吻他的脖子,问他讨信息素,手脚全部缠上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骆从野闭上眼,极轻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他侧身回抱住那滚烫的身体,手指一点一点摸过白鹤庭背后的几道旧疤,喃喃自语道:“等您醒来……会把我丢掉吧。”
*
临近正午,洞穴的方向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邱沉立即自草地上站起身,转身向白鹤庭行了礼。
“将军。”
白鹤庭冲他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我睡了多久?”
他装束整齐,声音却依旧沙哑,邱沉比平日还要拘谨几分,字斟句酌道:“今日是秋猎的第四日。”他顿了顿,又说,“珍珠带我们找到了那几人的尸体,找到这里……花了一些功夫。”
白鹤庭未置一词,只淡淡扫视了一周。
邱沉忙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白鹤庭又问:“你哪日来的?”
邱沉答:“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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