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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黑与白（第2页）

才人说完後，现怀特停下笔来。虽然才人他见不到怀特面具後的面貌，但从反应来猜，恐怕是正在苦恼中吧。

『才人有兴趣听个故事吗？』

「故事？跟这场战争有关吗？」

『当然有。』

怀特从一旁的置物柜中，抽出一张经由尼欧参与研所制作出来的纸张来，开始叙说着故事，才人也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是个没有阖家团圆结局，也没有喜剧收场的故事。故事的起源，也是一场战争，不过不同的是，那一场战争持续了数百年。』

『那是由两大国家所掀起的战争，战争的起由，是因为两国的王子在争吵时，其中一名不小心错手杀害了另外一名王子，间而导致两国开战。』

『数百年的战争，使得两国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壮年男子，全部都得无条件地参与战争。甚至严禁少龄婚姻，只因对两国来说，这战争是正与邪、善与恶的最终对决，怎可因儿女私情而放弃圣战？战争所花费的物资远每年的税收好几倍，两国国王亦不客气地下令徵税，导致民不聊生，盗匪四起，千里良田化作千里沙漠。』

『然而，战争未曾停歇。』

『士兵们在失去头颅的商人身上，不停地收刮财物；反射着月光的刀刃，无情地朝着受到玷污而蜷曲颤抖的少女砍下；本应被父母襁褓怀中的婴儿，头颅被士兵们当作球一般踢践。而此等虐杀，不过是两国战争中的冰山一角，两国之间仇恨也越高涨。』

看到此处，才人吞了口口水。

【托里斯汀的军队们，也会这样做吗……？】才人自问着，虽然来到这异世界半年多，才人依然不敢，亦不愿猜测答案。

怀特的故事，还没结束。

『其中某国的元帅，姑且称之为a国元帅吧，开始对这场战争的起源，以及自身是否抱持着正义感到疑惑。虽然隐约察觉到事实的真相，但始终无法肯定……直到他现了某件事情。』

『他无意间，注意到了另一国──就称b国吧，b国俘虏们虽然都喊着「黑暗万岁」、「邪恶不败」这种话。但……某个满头白的老兵，却在囚牢中捻着自己头，自言自语着某个事实。』

『「这战争何时结束啊……我都已经满头黑了呀。」』

知道两国战争间有多残忍无情的才人，一见到怀特写到此处，惊愕地拍桌站起身来。

「等一下！！照怀特你这麽说，那a与b两国之间的战争不就是──」

怀特没有理会才人，自顾自地写了下去。

『多年兵灾、连年战火、无数死亡与惨祸、无数牺牲与奉献、无数荣耀与光芒，随着那老兵的话，在a国元帅中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根据两国历史，两国的王子所争吵的，正是正义与邪恶此等话题。而体认到事实的a国元帅，理性瞬间被毁灭掉，过去a国元帅更是全盘被自己所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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