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拿出温度计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三十九度。
怪不得,人都要烧傻了,一直说胡话,一会儿说,意哥我们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啊,一会儿又说,意哥你可千万别犯傻你得离开这个鬼地方多一秒种都不行……
齐意心里酸,生理性的那种酸,带着点涩,还有疼。
他轻轻的扶起了方野,给他吃了药,整个人迷糊到不行,但是很听话。
齐意一直抱着他,身体仿佛都能被灼伤,单薄的t恤根本挡不住炙热的温度,他觉得自己已经化了。
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来,方野歪了一下头,他的脸也湿了。
药效很快,方野开始出汗,顺着脑门往下淌,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连带着齐意胸前都是一大片潮湿。
可人还是迷迷糊糊,喊了几声也不睁开眼睛,嘴里倒是答着,嗯嗯两声,十分不耐烦,也可能是还难受着呢。
齐意心一横,扒掉了方野的上衣,好像真的能拧出水来,全都湿透了,温水洗过的毛巾,轻轻的擦了擦他的身体,擦到那两条伤疤的时候,手顿了顿,继续擦下去,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才拿起早就准备的干爽睡衣套在了他的身上。
裤子也湿透了,齐意没当回事儿,直接拽着两个裤腿扯了下来,然后愣住了。
还有内裤。
内裤啊。
“方野,方野……”齐意拍拍方野的肩膀,轻声的呼唤他,试图让他清醒一下,自己换条内裤。
方野没搭话,翻了个身,嚷着热。
刚才还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窖,现在却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塞几口冰激凌,从里来个透心凉。
“醒醒,方野……”齐意又喊了两声,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才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齐意对自己默默的说着,眼一闭,心又一横,手就上去了,果然做得对,真的得脱掉,湿漉漉的实在不舒服,是吧。
是吧?
齐意慌张的把被子直接盖在了方野的身上,拿着湿透的衣服去了卫生间,全都手洗的,拧干,晾在了小小的晾衣架上。
不洗干净湿哒哒的扔在旁边,他难受。
手上都是洗衣液的味道,脑门忙出了汗,可真的全都是忙的吗?齐意也说不清楚,就连刚刚眼睛都是一直闭紧的吗?
他都不知道。
清晨里,齐意冲了个澡,没敢吹头,怕声音太吵,吵到了那个好不容易才踏踏实实睡着的人。
靠在床头,本来想看看书的,身体却越来越往下沉,他也困了,意识迷迷糊糊的,听见了隔壁去上班匆忙的脚步声,楼下渐渐有了说话声和汽车鸣笛声。
天亮了,齐意睡着了。
临睡前,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方野,方野趴在枕头上,头已经半干,脸色也恢复如往常,好像睡得很好,裹着被子,一脸的安静祥和。
齐意觉得有点冷,他很想钻进被子。
他不敢。
睡梦中齐意做了一个梦,特别不真实,他梦见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爸爸妈妈牵着他的手,荡秋千一样拽着他往前走,呵呵呵的笑声传了很远,爸爸把他举起来,让他骑在了脖子上,扛着他往前走。
齐意笑了一下,突然就哭了,也还没清醒,但就是止不住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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