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
赵瑾姗来劲了,“得亏你长得像我,要像你那个早死的爹,哪儿能混到电视上当明星?哪儿会有人看得上?哪儿……”
宁澜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他什么都不想听,猛地抽胳膊甩开她,赵瑾姗身子一歪摔坐在地上,咬着嘴唇就要哭,捏着嗓子喊:“哎哟快来看看呐,儿子打亲娘啦……”
宁澜蹲下来看着她,森寒的目光与她平齐,把赵瑾姗吓得收了声,生怕挨打似的往后挪了挪。
他们在闹市口的巷道里对峙,周围慢慢有人聚集过来看热闹。宁澜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是空的,泥雕木塑一般,只有口鼻间呼出的白气证明这是个活人。
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除了每个月固定的生活费,别想我再多给你一分钱。”
赵瑾姗急了:“那、那怎么行,妈妈身体不好,要、要看病的,看病要花很多钱的……”
宁澜看着面前和他有着最深的血缘关系的女人,上一秒还觉得这副眉眼亲切温暖,下一秒又如同隔着重峦叠嶂般陌生。他很少花时间去思考该不该对她好,她值不值得,他相信至少在妈妈决定生下他的那一刻,一定是爱他的。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多。
“嫌少,可以不要。”
他冷冷地说。
赵瑾姗忙道:“要的,要的,苍蝇再小也是肉啊……”说着还有点委屈,眸中泪光闪烁,“那、那妈妈要是病了,要是被人欺负了,你、你就不管啦?”
宁澜缓缓站起来,蹲久了发麻的腿让他有些站不稳。
“那我要是死了呢?我要是死了,谁管你?”
声音比他的表情还要平静。赵瑾姗抬头看宁澜,他逆着光站,东升的太阳勾勒出一个佝着身体的剪影,脆弱得好像随便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赵瑾姗身体无端地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话。
宁澜没再回家,一个人沿着人行道闷头往前走,城市很小,穿过几条街便能看到火车站。
自从那次被赵瑾姗偷走身份证,他就养成了把证件随身携带的习惯。到窗口排队时摸出手机,拆掉壳子拿出身份证,里面还压着三张百元钞票。
直到上了车,看着窗外萧条陌生的冬景,宁澜才有了些远离家乡的真实感。
他只是不想再呆在那里,想快点离开,去哪里都好。买票的时候脑袋里还是一片茫然,自己说了哪个目的地都稀里糊涂的,现在听着报站声,才知道列车正在一路北上,终点站是首都。
宁澜缓慢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在最落魄最伤心的时候只能想到他,这个习惯不好,得改掉。
第二天上午在首都站下车,出站时塑料水管又被安检员拦下来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毕竟背着琴包到处跑的常有,抱着根装着琴弓的棍子到处跑的不太常见。
走出火车站,迎面一阵冷风吹来,宁澜把水管抱得更紧了。这东西不仅是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还是救了他一条命的宝贝。
宁澜吸吸鼻子,心想,都有点舍不得把它送给隋懿了呢。
他用身上最后几个钢镚乘地铁前往宿舍,到楼下抬头看,黑灯瞎火的不像有人在,上去敲门果然没人应。
他没带钥匙,站在门口给方羽打电话,这小子从假期开始就没联系过他,发微信也不回,这会儿电话直接打不通,全程忙音,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宁澜又站了会儿,拨通隋懿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才接,接电话的不是隋懿,是一个陌生男人,声音很温和:“找隋懿吗?他出去了,待会儿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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