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枝听了一愣,然后歪着头看他:“怎么了吗?”
“没,”江悬说,“就是最近看你睡得不是很好。”
“哦,”许南枝手拉着安全带,“可能是吧。”
江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江悬把蛋糕提到桌上,打开后又插上蜡烛。
“南枝,”江悬指了指茶几,“你拿一下打火机,在茶几下的烟盒上面。”
“好。”许南枝过去拿,然后递给江悬,“给你。”
打火机“啪嗒”一声蹿出了火苗,点燃蜡烛后江悬去把灯关了。
“许愿吧,”江悬手撑着桌面,笑道,“许南枝小朋友。”
许南枝笑着点头,然后闭了眼,过了几秒后将蜡烛吹灭。
江悬开了灯,周遭一下子又亮了起来。
蛋糕不大,许南枝切了两块手就把剩下的盖了起来,打算留给许钰。
许南枝沾了点奶油到指尖,然后放到嘴边尝了一下。
甜甜的。
“好吃吗?”江悬问。
“嗯,”许南枝笑着点头,“很甜,但不腻,是动物奶油吧?”
“对,”江悬凑过去,“让我尝尝。”
闻言,许南枝想挖一勺给他,但江悬直接举起她的指尖,舔去了剩下的奶油。
“嗯,”江悬点头,“是挺甜。”
挂南枝
指尖传来湿热的温度,传来一阵痒意,直直挠进了心里。
许南枝怔了两秒,然后笑:“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江悬挑眉问。
许南枝笑骂:“流氓。”
“不是吧许南枝,”江悬挖了一勺放嘴里,“你平常耍流氓的时候我可没这么说你啊。”
“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许南枝提高了音量。
“你自己心里清楚啊。”江悬说。
“我不清楚,”许南枝坐下吃蛋糕,“我正经人。”
“合着我不是正经人呗?”江悬沾了一块奶油就往许南枝脸色抹。
许南枝没躲开,被抹了个正着,皱着眉头也往江悬脸上抹了一大片。
抹了一片还不满意,许南枝站起身想继续报复,江悬握着她的手腕拼命躲,最后看实在躲不过,直接拦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紧紧箍住她。
江悬语气危险:“许南枝小朋友,来劲了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江悬特别喜欢叫她小朋友,许南枝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大脑都会停滞一下。
江悬抽出纸张擦掉了许南枝脸上的奶油,然后又帮自己擦了擦。
厨房这边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借着灯他们勉强看清彼此的面容,目光对上的一瞬,他们彼此都心领神会。
江悬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许南枝的唇,很快就退开。
“啧,”许南枝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埋怨,“你属狗的吗?”
“嘿,还真是,你怎么知道的?”江悬问。
“咱俩同龄,”许南枝揪了下江悬的耳朵,“笨蛋。”
导师从资料上看,你家境非常好,你的人生有很多选择,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是不是想要表达你的态度,你要活出自己,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徐放不是,其实我是来追星的,老师我非常喜欢你,给签个名...
本姑奶奶重生回来知晓未来,身怀隐身神技,专业手撕各种不服,还有那谁,收收你的口水,特么的都流到我男人的身上了。兵哥哥,你别跑,乖乖站在那里,你是本姑奶奶的...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nozuonodie顾伽罗很想问问曾经借住过她身体的穿越女,你丫到底zuo了什么,为毛她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竟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但最要紧的,却是洗白名声,从这个号称大齐贵族女子监狱的铁槛庵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