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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站住吗。”听过了不知多少次的低沉嗓音窜进耳朵里,加上男人身上那股异常熟悉的味道和体温,纵然因为一时虚弱宁渊还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嘴里确已习惯性地吐出了对方的名字,“呼延……?”
扶着他的人明显一愣,有些奇异道:“你认得我?”
只是还等不到宁渊答话,他又被另一边的动静吸引住了心神。
处刑官在几名士兵的簇拥下已然堪堪赶了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他眼角猛然跳了三下,惊声道:“呼延殿下,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在我大周劫法场不成!”
呼延元宸没答话,而是苦笑着看向手里那柄没了剑鞘的短剑,以及身边三名已然被自己击昏了的士兵,明白自己既然已经明目张胆地出了手,便再没有收手的可能了。
这简直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呼延元宸自己都没办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起先看见那三支射向宁渊的羽箭,他居然连想也没想就将剑鞘掷了出去,帮宁渊挡下了那一劫;而后再看他被众人围攻,纵使明知以自己的立场与身份不能搀和这些事情,他还是没忍住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而且心里莫名其妙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护着那人,帮他从这里安然逃出去,否则自己肯定会抱憾终身。
纵使他压根还不知道,这名因为怀有身孕就要被当成妖物烧死的男子姓甚名谁。
第240章一夫当关
面对处刑官的质问,呼延元宸显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心里也明白,既然管了这桩闲事,那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只能一管到底,他目光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忽然抡起手中寒光闪闪的短剑,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骑兵飞掷过去。
那骑兵猝不及防,直到短剑的锋刃擦着自己的脸颊飞过去,才吓得屁滚尿流从马背上跌下来,呼延元宸本就没有要伤人的意思,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再管那骑兵,展开轻功,就这么带着宁渊一跃上了马背,然后将宁渊放在自己双腿间护好,一抖马缰,就要突围而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让这妖物逃了,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快上!”处刑官哪里能容忍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掉,气急败坏地开始挥赶着身边的士兵,不过那些士兵顾忌呼延元宸的到底是胆怯了几分,也就是这一刹那的功夫,呼延元宸已然驾驭着马儿一个高跃,居然就已经闯到了人群外围,接着马鞭一挥,夹杂着一溜烟的尘土扬长而去。
宁渊伏在呼延元宸怀里,脑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硬邦邦的不怎么舒服,却感觉很稳当,想来是呼延元宸顾忌他大着肚子,怕他颠着,并没有直接将他放在马背上,而是用一只手将他托起来了些。耳边听见的,除了极速前进的猎猎风声,还隐约有零星的呐喊声与叫骂声。
宁渊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呼延元宸是在直往城门口而去,看样子是要直接带着他出城。
菜市口离华京城的南大门很近,策马直奔之下,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正午时分,入城的人并不多,看守城门的士兵们也大多吃饱了正在躲懒打瞌睡,等呼延元宸策马仿佛一道闪电一样从城门口窜出去时,门边的几人别说盘查或者阻拦了,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回过神,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到了城外地势开阔之处,马儿更加撒开了梯子狂奔,没多久,就连华京城恢弘的城墙都变成了远处的一个小点。
到这时,呼延元宸才拉着马儿将速度降下来,却没有停,反而继续小跑着前进。
宁渊动了动脑袋,将脸从罩在身上的麻布里探出来,哑着声音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里。”
“前面不远的安远镇。”呼延元宸目视前方道:“我在那里置过一处隐秘的宅子,也没有旁人知晓,带你过去倒也安全。”
宁渊望着他坚毅的表情和棱角分明的下颚,想了想,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是他目前最疑惑的一个问题,这一世的他对于呼延元宸来说,分明是个陌生人,而以呼延元宸的身份,居然会冒着大不讳来搭救他这样一个陌生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大夏皇子跑来大周劫法场,如果罪名坐实了,两朝也许不会因此开战,但无论是在大周还
是在大夏,他呼延元宸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于大周,劫法场等同于谋逆,是恕无可恕的大罪,而于大夏,宁渊可清楚得很,大夏那边还巴不得呼延元宸一辈子不回去呢,肯定会借题发挥,给呼延元宸安插一个不小的罪名。
“你要问我为何,可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呼延元宸终于落下了眼睛来,却给出来一个让宁渊十分无语的答案,“或许我是中了你的妖术,让我非得这般救你不可,也犹未可知。”
“你若觉得我是那类会使妖术的妖怪,胡乱将我仍在路边就行了。”虽然看出来了呼延元宸刚才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宁渊心中还是有些发堵,将头偏开道。
“那可不行。”呼延元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既然已经救了你,便没有胡乱把你丢在半路上的道理,何况就算我现在将你丢下,你觉得后边那些追兵便会就此放过我吗。”他抬起一只手,用力将宁渊偏过去的脑袋重新按回胸口,“你便好生呆着就是。”
宁渊被他胸膛磕得脸疼,却抿了抿嘴角,没有再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在极有节奏的马蹄声和风声中间,呼延元宸似不经意道:“我还未曾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渊。”
呼延元宸“咦”了一声。
宁渊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道:“只是觉得,有些耳熟。”
安远镇不是一个大镇。
呼延元宸所置的那处院子应当许久没人住过了,仅有的几间房里外都盖上了一层灰,没有半个下人杂役,他只有先将宁渊安顿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小坐,然后自己动手将主屋收拾了出来,又出门找镇上的郎中买了些伤药。
宁渊一双手脚都伤得不轻,尤其是一双脚,除了脚底被砂石磨破外,脚腕上还被高温烫起了一溜的水泡,呼延元宸让宁渊躺在床上,替他上完了药,再抬头时,发现宁渊已经睡着了。
他脸色依旧白得像纸,因为身体实在瘦弱,倒显得高隆起的腹部有些大得可怕,
呼延元宸盯着宁渊沉静的睡脸看了一会儿,随即不自觉抬起手,将手掌贴在宁渊的肚子上。
感受着里边微弱的动静,他脸上露出十分奇妙的表情。
到了晚上,宁渊忽然发起烧来。
因为宁渊身体状况的不寻常,呼延元宸也不敢去请大夫,好在宁渊也醒了,自己写了一张退烧的药方,让呼延元宸又去买了些药来煎了吃,药还算有效,快天亮时,他身上的热度退了些,却又扯住呼延元宸的袖子,道出一句让呼延元宸彻底呆在原地的话,“我肚子疼得难受,孩子怕是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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