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倒不用这么怕我吧,咱们俩也见过很多次了,我这个人除了嘴碎一点,为人还是挺和善的。”
男人说着,坐到一旁的皮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那沙发是之前没有的,绯红的亮面,在不开灯的医务室更显诡异。
房间里明明有人在,为什么却不开灯呢,是不想让人注意到吗?
“上一次你走得匆忙,我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这次你一定得好好听我讲。”
男人一边吸烟一边说着话,窗户是开着的,嘹亮的虫鸣是伴奏,还有茧绥坐立难安的模样作表演。
“本来我是想好心告诉你,我那诊所开不下去了,你别之后去了白跑一趟,话刚说一半,你人就飞出去了。”医生朝他挤眉弄眼,“到底多大的事,让你那么毛躁?”
茧绥含糊着回答了,没有说真话,而后问:“……为什么突然开不下去了?”
本来他是不该问的,但男人说完话半天没出声,只是看着他,模样很像在鼓励他提出问题。
茧绥应当是猜对了,男人吸掉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碾灭在脚底,竟是对着Beta抱怨起来。
“上面突然派人下来管制啦,违规产业一个都不能留。”像是憋了许久,医生朝茧绥倒苦水,“你说这不是砸我的饭碗吗,我就一小破诊所,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迷失的少男少女,这怎么能叫涉黑呢,分明就是造福人民群众啊!”
茧绥一下被对方的说辞震慑住。
好厚的脸皮。
但说得也不无道理,最起码对缘余来说,有很大的帮助。
“结果派下来这位一点情面都不留,这都肃清多久了,居然还没完。反抗的那一批早就被埋了,还好我识相,早早认命,不然小兄弟你压根不会在这儿见到我。”
医生一边抱怨一边起身,在药柜里翻找着什么,又抽出一张白纸,龙飞凤舞起来。
茧绥完全不能明白医生所说的话,消化了好久才道:“那你怎么会来学校,我是说……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荒废很久了,压根没有招过校医。”
“我也想问,怎么会把我安排在学校,我对着这帮眼睛长在头顶的AO小屁孩可喜欢不起来。”医生说着转过头,冲着茧绥,“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在,这算是意外之喜吗?”
茧绥的头皮发麻,更加坐立难安了。
大概是心情不错,男人没有过多戏弄他,“逗你玩的,不需要什么‘好处’,就是想找个人听我这个中年男人发发牢骚而已。”
他走过来,将配好的一包药连同玻璃管的抑制剂,一齐递到茧绥面前,“拿着吧,一点心意。”
这超出了茧绥的理解范围,东西接过去了,人还木愣愣地,没想到真就这么容易。
“不客气,你长得像我死去的媳妇儿。”男人又说,“尤其是这双眼睛。就当是我的私心吧。”
茧绥的表情更加怔愣。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真信了?”医生再次摇头,哈哈大笑起来。
茧绥:“……”
他分不清对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者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
随即,男人摸了摸自己发尾扎扎的一小撮辫子,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还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可以,茧绥压根不希望对方知道。
但对方这么爽快地给了自己所需的东西,反观他,只是一个名字都不愿给,茧绥自己都不好意思。
“沐。”
男人忽然吐出一个字,意义不明,待茧绥疑惑地看向他。“休沐的‘沐’,这是我的名字,想怎么叫随你。”
“只有一个字吗?”
就算是在C区,没有姓氏,人们通常也不会起单个字的名字。
况且男人应该是个Alpha。
虽然对方没有贴阻隔贴,信息素也几近于无,但茧绥身为Beta还是可以感受到对方不是自己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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