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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把胳膊蜷在胸前,而是高举到头顶抓住枕头,挺着乱甩的两颗蓝宝石承受凶悍的操干。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爽。
我挨不到几分钟,就拱着腰射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屁股里也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爽得灵魂震颤。
但是那根往死里面捅我的性器还没有停下来,我越是想要缩成一团,它就偏要把我操开,在无法停歇的痉挛里再度将我操上新一个高高翻腾的浪尖儿。
力气被高潮卷走,我已经要爽晕了。
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慢下来,把我分开的双腿合拢到一边,揉着我的屁股慢条斯理地享受。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宝石,我脑仁一紧,身体却做不出反应,随他去吧,我得歇歇。
“这就不行了?”林朝诀失笑,压下来亲亲我湿成一片的脸,“我才刚开始呢,宝。”
我侧卧在枕头里,眼神发痴,被亲了好几下才吸着鼻子道:“记得,看,时间。”
林朝诀得意地“嗯”一声:“看着呢,十点钟就退房,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来,只会呻吟,林朝诀就一边亲我的脸和嘴,一边柔情蜜意地干着我,又贴到我耳边轻声道:“明天上学带个坐垫吧。”
我在这来之不易的温情里支吾两声,算作答应,然后M属性爆发地求他:“舔舔我……”
林朝诀一笑,握着我肩膀让我把胸口呈给他,随后埋头下去,湿热的舌尖舔过充血的乳头,不轻不重,爽得我打颤,手指要把枕边抓破。
我得寸进尺:“下面,也想要。”
凶器抽出去了,林朝诀分开我两条腿,并起三指摸到我屁股里,逮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挣了几下,又被他一口含住软趴趴的性器,那种痒了好久好久终于被挠到舒服让我一瞬间就全身瘫软。
啊,随他怎么搞吧,我投降!
可我正爽着呢,林朝诀突然撤掉他的所有服侍,掐着我的腰就把我翻了个面,再别开我的膝盖,给我摆成一个塌腰撅屁股等待后入的姿势。
我还没撑好,林朝诀就进来了,操得我一下子扑到枕头里,两个乳尖狠狠擦过床面,刺激得我脑浆都炸了,浑身一酸,几乎都要跪不住。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一捞,问我:“准备好了么?”
可他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摆动腰臀,操得大开大合。
我哽了一声,慌忙地求:“等——啊!天啊!”
有一只手心握着我的性器当什么一样在把玩儿,还有一只手心按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上半身陷在床铺里抬不起来,只能忍受着乳头被碾压和被摩擦的激烈快感,任我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半分。
粗暴的性爱让我溃不成军,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爽到晕死过去了。
高潮不意外很快来袭,我串在鸡巴上疯了似的拱着屁股。过度的性快感有点痛,我眼前全都花了,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再找回听觉,一把暧昧的声音伏在我耳边,嘶着气,问我:“爽么?”
我被强烈的余韵包裹,比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委屈,嘴角流涎地哭喘着,就要栽倒进被窝里。
林朝诀彻底把我压趴,身贴身却又虚虚覆在我后背上。嘴唇到处亲,鼻息都透着浓郁的满足感,还插我,黏黏糊糊地埋在我里面没有出来。
“还没射吗?”我小声道,真是怕了,“你今晚,发什么疯啊……”
“射了,”林朝诀愉悦至极,把我双手解开了,握着我手腕揉揉,“你太厉害了,想忍都忍不住。”
我臊得头晕耳鸣,听他挤到我脸颊旁,跟我贴着脸情话道:“今晚你太好看了,像个淫荡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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