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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华说他看人不太准,“比之前胖了些,怎么是瘦了?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吧。”
外面吹进来的风吹动何慕华的头发,他把头发往耳后束,自己说:“还有头发也长了。”
丁遥忽然提起胡言这个名字,何慕华托腮笑,“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那天我进去,拿着别人给的枪,我想我一定要亲手解决这个人。他很能打,我打不过他,为此还赔了自己一颗眼珠,不过那天他被绑着,所以没什么好怕的。”丁遥握着杯子,何慕华看他停下了,便问,“然后呢?”
丁遥依旧低着头,“然后他看到我,我不知道他怎么解开了绑住他的绳子,他没有要打架的意思,他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我,让我拿去用。”
“我说我用不着,朝他开了两枪,两枪他都没有躲,他告诉我我们以前见过,我说,我们以前当然见过。”丁遥放下了杯子,他靠在门边,抬头望外面的月亮,“他说是在更久更久之前,我想不起来,我很小就被送去当杀手,学校只去过一次,大概是中学的时候吧,学校的名字我也不记得了,不过他一说我就知道是在说那所学校。”
“你们在那里见过?”何慕华玩着桌上的烟盒,问道。
“他说见过,我不记得,就当是见过吧。”丁遥难得说这么多话,说完之后有些抱歉地看何慕华,“突然说了这么多自己的事……”
“很好啊,说出来给别人听听,你想找个人说说吧?”何慕华笑着看他,“他留下什么遗言了吗?”
丁遥想了会儿,“不知道算不算遗言,不过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如果从没见过,幸好那天见到了’。”丁遥走到了外面,何慕华望着他,他想问丁遥是不是记漏了什么,中间省略了什么,仔细一想,这两个短句之间没有缺任何东西。
他也时常想,如果他从没见过许正,没被他吸引,会不会他就有一个更好的世界。可是又幸好见到他,幸好是他占据了他所有的少年时光,然后用那些好的事,不好的事,继续霸占他成年后的日子。
身上那些伤口依然回疼,丁遥也说,有时候右边的眼眶会疼。
“大概是旧伤难愈。”何慕华点了根烟,夹在手里没有抽,另外一只手已经批改起了作业本。丁遥走到他窗前,他问何慕华,“何少,我能揍他一顿吗?”
“谁?”何慕华推了下眼镜,抬头看丁遥,丁遥说的很认真。何慕华嘴边浮现出笑意,抽了口烟寻思了会儿,说:“好啊。”
何慕华的烟抽到一半,丁遥就走了,他也没了抽烟的兴致,一边说自己“最近烟瘾是有些重”一边恰灭了香烟。他批改完作业后早早睡下,第二天早上丁遥来找何慕华吃早饭,许正也一起来了,何慕华看到他们两人就笑了,他抬起丁遥的手背看,说道:“你来我这里一趟还带了点伤回去。”
丁遥说他没事,眼神扫过站在一旁的许正,何慕华也跟着他看过去,许正脸上带伤,看来昨晚两人真是结结实实打了一架。三人往许正家里走,何慕华走在中间,他问丁遥要不要留下来看村里的祭祀,丁遥说:“还有事,就不留下来了。”
吃早饭时,许正比昨晚积极的多,话也多了不少,问了问丁遥外面的事,丁遥没有多说,提到许美玲的珠宝店现在改由秦远的女友接手。何慕华听到秦远交了女朋友,还有些吃惊,好奇问他女友什么样,丁遥试着形容,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合适的词,就说:“挺漂亮。”
“这么多年没看到他交过女朋友,不过也是到了收心的年纪了。”何慕华把碗递给许正,许正给他添了碗粥,还道:“小心烫。”
三人又闲聊了会儿,丁遥上楼拿了行李下来,许正对何慕华说:“先送你回去。”
“我在这里坐会儿,作业昨天都改好了,你送丁遥吧。”何慕华搬了张竹椅坐到许正屋前的小院里,他和丁遥挥手道别,许正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他,“少抽几根烟。”
何慕华抓了下稍微有些长的头发,说:“我想了想还是戒烟吧。”
许正没把他的话当真,摸着他的发尾说:“少抽几根就好了,回来我给你剪头发。”
何慕华目送他们,他从客厅里翻出一本书,搁在膝盖上看。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投射下来,清晨的湿冷已经被温暖所取代,何慕华还是忍不住要抽烟,他从烟盒里摸出香烟,叼在嘴边习惯性地等人来给他点烟。翻了两页书都没人来,他才想起来许正陪丁遥下山了。何慕华叹了口气,把烟捏在手里当书签用,看了会儿就合上让眼睛休息片刻,望一眼山上风光,那些连绵的远山,如仙雾般环绕山间的薄云,还有那些炊烟,浅绿深绿的树,白色紫色黄色的花,所有的事物都是安安静静的。时间在这里过得很慢,慢也没什么不好,时间匆忙时让人想要去珍惜,那等时间放慢了脚步,那就正好能跟上它的脚步,把从前匆忙间遗失的进度都补上,追上。
何慕华给自己按摩小腿的时候许正回来了,许正说去准备给他洗头的热水,何慕华站起来,把书放在椅子上,他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走着,做一些腿部肌肉的锻炼。许正拖了长更高一些的椅子出来,椅子能调整靠背的角度,何慕华坐上去,脖子上围着毛巾,他向后仰,看着许正说:“这个角度正好。”
“正好?”许正闪开了些,指着身后说,“阳光会不会太刺眼?”
何慕华闭上眼睛,他让许正把椅子上的书拿给他,“不会太刺眼,正好。”
他把书里的香烟拿出来,许正瞥了眼,没有给他点烟。
何慕华睁开眼,他看到许正嘴角的红肿还有脸颊上的擦伤,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真的笑了出来。许正抹了下嘴角,他用热水弄湿何慕华的头发,问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何慕华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看到以前,你也常被人揍。”
“我不被人揍,那你不得挨揍了。”许正往他头发上摸洗发水,何慕华敷衍地谢谢他,许正拿干毛巾擦了擦他额头,他给自己点了根烟。何慕华闻到烟味,还说:“烟灰别掉我头发里。”
许正叼着烟敲了下他额头,“你放心。”
“你这本书哪里来的?”
“你那里看到的,觉得挺有意思就拿来看了。”
“我还想我怎么突然找不到这本书了。”
“你找不到的东西肯定在我这里。”许正给何慕华做头部按摩,问他感觉怎么样,何慕华皱着眉头,半晌才说:“还行,你哪里学来的?”
“自己领悟的。”许正在毛巾上擦手,夹着香烟弹了弹烟灰。何慕华说:“美玲今天是不是要打电话过来?”
“是啊,再过一会儿吧。”许正试了下水温,听到何慕华说有些烫,就去加了点冷水。冲洗头发的时候,何慕华忽然说,“下次我给你剪头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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