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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阶微笑着说:“不要怀疑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值得。如果之前我被你拒绝,如果我没有能够这样接近你,我想或者我必将肝肠寸断。能和你这么接近,原本我以为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已经是得偿所愿了。可是你知道,得陇望蜀,人之本性。我越接近你,就越觉得饥渴,我想或许只有当我完完全全拥有你,能掌握住你的一切的时候,才不会这么……”
这种说法太可怕了,朱厚熜忍不住一抖,徐阶苦笑:“我的心思很阴暗吧……后悔了吗?你后悔,接受我了吗?”
怕是有一点的,后悔还不至于。朱厚熜咳了一声,道:“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就不会后悔。如果仅仅是选择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对你的了解已经足够我做出这个判断了。至于独占欲,人人都有,作为男人,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
徐阶打断道:“我不是想听你说些人性什么的。我是想说,我想要了解你,知道你的想法,我对你的渴求和渴望,不仅仅是我们接近一些,我能够抱着你,能够和你有身体上的联系就足够了的。我想要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的所思所想,我想要的,是占有你的心!”
朱厚熜侧过头,他以为徐阶从大同回来以后,一直都足够自信,也足够明白自己的心思。先时他不也很自得的说过,自己心里一定有他的吗?这会儿难道是要求更直白的表白?这也未免……该做的都做了,一句话而已,也值得这样计较吗?
“我不是想让你说什么。”徐阶伸手把朱厚熜拉进自己的臂弯里,低头在一个极近的距离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交心。
“就如同今天,你在朝会上说那件事,之前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呢?我知道你是跟王先生通过气的,我也不是争这个,只是,你对此有别的认识,别的想法,这都是我不知道的,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
“你觉得我不够了解你,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你知道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你的很多想法我都不理解……可是,”徐阶低沉的声音涵着温柔和水汽,“你从不跟我说,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你什么都藏在自己心里,我又何从了解呢……
“交心,这是要我们都把自己的心交给对方看……我固然能明白你的心情如何,可这只是我自己的揣测。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你觉得这是好的,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我又怎么能知道?
“我全心全意都是你,可也不能凭空就知道你下句话要说什么,你现在心里想着什么。每每我揣测你的心思,都要绞尽脑汁,耗费心神。我不是天生就能这么了解你的……如果你觉得我做的还不够,那就需要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告诉我你想的是什么。”
徐阶叹气,道:“朝臣们大抵如此,只是用心比我要少些。大家都想明白为什么你如此看重学舍修筑,可你也仅仅说了些泛泛的好处,没有落到实处,是不能打动人的。没有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那些老狐狸们怎么会乐意?再者这事要花钱,如今国库还负担不起。眼见着夏天又来了,若是有个什么灾厄,还指望着国库银子救济……是以这事须得从长计议,或是计划妥当,我也是这么觉得,才想着缓一缓。
“如今看来,你却是急着要办这件事,这才有了今日之争。我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才来问问你,这事儿你究竟想怎么办。可是到了这里,却……”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声音中有些涩:“我不够了解你,本想着可以用这辈子在你身边,慢慢地揣摩你。可是如今,你也觉得我不够了解你,对么?时间不够了……不够我让你满意了。我也不想磨蹭下去了……
“你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的想法。”
徐阶紧紧抱着他的力度,让朱厚熜从恍惚之中清醒起来。他忽然间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似乎猛然间觉悟了。
是啊,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即便是最亲密的夫妻,最亲近的朋友,父亲和儿子,母亲和女儿,哪怕是传说心灵相通的双胞胎,一个人也不能完全的知道另一个在想什么。想要彼此,就需要沟通。
他一直都觉得徐阶是他的知己,固然两个人有很多的共同语言,这也是徐阶努力的结果。他给的信息很少,这才让徐阶这么绞尽心思地揣测他。这样的互动,现在看起来实在是过于耗费心神,徐阶能够走到这一步,也觉得累了吧……
而像今天这样,固然徐阶不能一点即透,是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代沟,或许更多的是他没有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徐阶抱怨的也很明白了,谁能够凭空就猜出来别人在想什么,又不是有读心术。他没有把义务教育政策的实质和好处讲清楚,别人又怎么能知道?
埋怨代沟什么的,也只是自己臆测罢了。谁就能说,就一定没有人能够理解呢?
这么一想,心头的郁结豁然开朗。朱厚熜有些自责,不止是这一件事,也不只是针对徐阶,他对朝臣们,似乎也没有这么明白地讲过自己的设想,自己的想法。他对于这个国家未来的规划,一直以来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没有和任何人讨论过,没有征求过别人的看法,没有想过,其他的,真正属于这个时代,这个朝代的人,他们希望这个国家走向何方。
朱厚熜拍拍自己的脑袋,有些自嘲的一笑,然后对着徐阶期待的眼睛,道:“若是没有你今天的这句话,我还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通……真是多谢了。”
科学技术是一个国家立足的根本,它直接影响着生产力的水平,而科学技术的发展,离不开教育,特别是在现在,基础教育的改革足以改变这个国家。
朱厚熜倒是很想这么直接地跟徐阶说,可是这里面有太多需要注解的词汇,他不想再看到徐阶哀怨的望着他,说他又说自己听不懂的词了。
于是朱厚熜换了一个简单的说法:“前几日,户部才上报,全国户籍统查,是五千七百六十四万,计一千万户,田亩七百八十万顷(碧注:一顷是一百亩)。这些户里面,将近八成以上都是务农,子升这你应该清楚。
“若是如今,这八成务农者减少到五成甚至是四成,子升,你觉得我大明能增添多少兵员,多少工人?”
徐阶有些讶异,想了想道:“那可就大有所图了——可这和学舍又有什么关联?”
“我一直都相信一句话的正确,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朱厚熜看着徐阶迷糊的样子,不由得笑道,“科学技术,就是指农民种地的熟练程度,工人做工的快慢细致,还有军队中用的刀枪火铳,这都是科学技术。凡是做一件事的科学技术水平高,速度就一定快,生产力么……就是指的,这个快慢程度,还有质量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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