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阳台那扬了扬下巴:“衣服洗好了,你拿去外面晒晒。”
我没动,歪了歪身子越过宁聪的身体看电视。
大早上能有个什么好看的节目,我久不曾早起过,坐着坐着便又开始犯起困来,我就在宁聪来来回回拖地的脚步声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最后是被厨房里传来的油烟声吵醒的,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叫了宁聪一声,也听见宁聪温着嗓子应了我一声。
我们曾在旧时光里相依为命过,就像现在一样。
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墙上的钟已经走到了十一点半,客厅的电视已经关上了,漆黑的屏幕映着整个客厅,我身上盖了床被子,身子艰难地躺在沙发上。
我开始意识到了肥胖确实不怎么好,缩在沙发上睡觉让我整个骨头都泛着酸。
宁聪在厨房里喊了声:“醒了?马上吃饭了。”他从厨房里侧出半个身子望向我这边,像是在确认我是否真的醒了,“下午你带我逛逛。”他收回目光继续道,“我什么都没带来,要去买点衣服穿。”说着说着啧了声,“你衣服太大了,我得找绳子绑一绑防止内裤掉下来。”
我从茶几抽屉里翻出颗糖塞进嘴里,砸吧了两下看向他:“怎么?净身出户啊你?”
衣服也不带来个屁。
宁聪扭头看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专注着自己锅里的菜,从我的视角能看见他半个侧脸,看见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房子给了她。”
我想他说的该是他们结婚时候买的房,直接买的精装房,结婚当夜便可入住。
不过宁聪婚后跟何少雯倒很少住在那里那房子里,大概是美名其曰照顾爹,反正老婆都是宁明让宁聪娶回家的。
宁聪这人活到二十七八岁,骨子里根深蒂固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固执以及对我国这上下五千年中关于父子、亲人关系之类传统文化的一种沉到骨子里的迂腐,这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某些时候会感到愤怒。
即使他爹是个嫖娼、吸毒、坐过数年牢的渣滓他仍秉持着他父母赐予他骨血及肉体,是永远不可舍弃的一部分。
所以我问他:“那宁明呢?”
他看了我一眼:“在家呗。”说完把锅里的菜铲了起来,“差不多了吃饭吧,我今天早上出门在附近也没看见个菜市场。”
我伸了个懒腰往餐桌上瞟了一眼,不是青菜叶子就是白菜叶子的我看宁聪这是准备把我当兔子喂,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已经预见了未来所有宁聪在的日子里我都将食不下咽,我憋着一口气往厨房走:“你要吃你吃吧,我红烧个排骨。”
宁聪懒得理我似的,添了两碗饭往饭桌上一搁,厨房门反手就给关上了,他觑了我两眼:“今早上把你冰箱里的垃圾全给清出去了,除了叶子菜只有叶子菜。”
我冷眼看着他:“如果你不是宁聪的话我一定先杀了你再自杀。”
他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朝我扯了扯嘴角:“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偏偏是宁聪。”
他拉了椅子就在那里给我规划我未来的日子:“下午你跟我去买些衣服,再在这附近随便逛逛。”他挑了片青菜进嘴里,不急不缓地继续道,“晚上跟我去外面散步。”
我拉了凳子坐在他对面:“从前看你一鼻一眼都觉得是开心,现在光是听见声音就只剩下厌烦。”
他挑起眼睛看了我一下,话题拐了一百八十里:“我给宁明在家附近盘了个商铺,让他随便开个小便利店消磨消磨时间。”
我嗤笑他:“糟蹋钱。”
他自顾自地说:“跟何少雯的离婚办了挺久的,她家人那边不是很好说话。”
我低头戳了戳连油都看不见的青菜,牙都是酸的:“你准备每天都给我吃这些鬼东西了?”
宁聪瞥了我两眼似乎对于我打断他想说的话而感到不悦,他垂着眼睛看了会儿餐桌布,轻叹了口气:“离婚手续办完我就跟宁明说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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