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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其,萧远山暗自嗤笑了声。他怎么敢真帮着楚白玉算计北楚军呢?他无论效忠于谁,所求的始终也不过是自保而已。
“好,如将军所愿。”裴予川点头应下,吩咐左子桀留下以后,便带着楚白玉匆匆离去。
为了隐蔽行踪,两人是共乘一匹快马前来的。在回营途中,裴予川见马儿跑累了,不得已放缓了速度,一手勒着缰绳,一手随意地贴在楚白玉纤瘦柔软,骨感十足的侧腰上,悠哉悠哉地溜马前行。
他难得与楚白玉有如此亲密的距离,但一举一动又规矩得很,无论两个人换成什么姿势靠在一起,他都神情冷淡,面不改色。
而此刻,楚白玉大半个身子都被男人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圈在怀里,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小腹很热,但却没有半点兴起的冲动。
楚白玉不禁红着脸胡思乱想,他们有多久没好好拥抱过了。他昨天还想杀了裴予川,可现在……
他却只想好好抱他。
就这样一直抱着他,走到山川相予,海河同归的地方,陪着他白发垂暮,到处流浪。哪怕是最后玉石俱焚,他们也要一块坠进地狱里逍遥快活。
爱恨纠缠,此消彼长。十年的恩恩怨怨肃清又有何意义?只要还爱他,那些过往也不过尔尔。他要和裴予川互相折磨,不死不休才好。
裴予川不经意间瞥到楚白玉略微泛红的耳根,莫名舌尖发痒,忍了半响之后,开始若无其事地找话题:“陛下一路上一言未发,在想什么呢?说来给臣听听,全当解个闷。”
楚白玉心乱如麻,缓过神来,温声细语道:“在想将军你啊。”
“想我?”裴予川呵呵一笑,倾身将冰凉的唇瓣贴在他的耳垂上,喷洒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气息,声音却薄如寒冰:“陛下是在想如何杀了臣吧!毕竟……左恭仆是如今朝堂上你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的儿子在我麾下为我效命,陛下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臣会谋朝篡位吗?!”
话音刚落,裴予川还不等抽身而退,楚白玉突然抬手向后袭去,那如青葱般细长滑嫩的指尖,毫不畏惧地触碰到男人刚毅俊酷的侧脸颊上,还顺带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楚白玉神色倦怠,流连忘返似的收回手,眼神难得流露出几分笑意:“将军若想要造反,大可不必等到现在。还有……将军既然敢靠得这么近,就莫怪我碰你。”
裴予川遭此轻薄,顿时气得青筋暴起,勃然大怒道:“楚白玉,你!”
“你是不是最近胆子肥了?!若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将你扔下马!”
裴予川强忍着一脚把楚白玉踹出去的冲动,脸色跟吞了苍蝇似的,难堪了一路。
见男人大发雷霆,楚白玉自然也识趣的不敢再招惹。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北楚军营后,裴予川忙着部署大军今夜前往沧澜山的诸多事宜,派人将楚白玉送进行帐,很快人就不见踪影了。
行帐内,楚白玉守在炉火前,正读着寒鸣刚送来的消息。遂及,他写了一封信让寒鸣立刻飞鸽传书送往京城,交到金吾卫将军赵晖丞的手中,务必越快越好。
寒鸣接过信的那一刻,恍惚间有种山雨欲袭风满楼的不详之感。
而他这种不祥之感,在当天晚上便得到了应验。北楚军两万大军全体出动,直奔沧澜山深处腹地极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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