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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嗤笑起来。有个说:“你怎么不会喝桌上的干净泉水?跟只猫似的。”
“应该说她像是小狗,老会跟着男人的车子跑啊跑!”
“她大概从小做惯了粗使丫头,不知道这泉水里拌有珍珠粉吧?”
“她就那么个底子,吃珍珠也没用。这么脏兮兮孩子,谁能弄到屋里头去?”
几个人都笑。
端午心想:我摸大珍珠的时候,你们还在流鼻涕呢。珍珠粉虽能令女子好颜色,但性质阴寒,不宜少女服用。以损害身体换取美貌,为人贩子争个高价?我除非吃饱了撑的。
她不争辩,只笑:“我没福。临别留给姐姐们多喝点吧。明天你们进了妓院,马上怀胎会很苦的。”
那几个面如死灰:“妓院?不是说要带我们去和田吗?”
端午懒洋洋躺炕上,交叉手做枕头:“你们不知道?……嗬嗬算了,当我没说,省得讨打。”
旁人立刻来扯她:“快说!你在外头听见了什么话?”
端午才道:“本来是去和田。但燕子京担心你们纤纤弱质过不了大沙漠,死了几个亏大发了,不如先这儿出手。外头那开妓院的老头愿用骆驼来换你们。刚才我听着,像是要成。”
那几个全傻眼。方才偷看燕子京的女奴颤声道:“啊,怪不得我看他先坐着不动,好久才点头,这回子……他叫阿常给那死老头端上酒杯了……”
两个女奴掩面抽噎,其余人怔怔坐着。天黑,没人想到点灯。
端午闭眼捂嘴,偷乐了一阵。
不过,大沙漠可能是挺难过。她解恨后,不禁替这几朵脆弱的“花儿”犯起愁来。
端午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梦中,她好像听到有女孩哭泣,倒像是腊腊。
她沉默着,终于忍不住:“腊腊!?”
她身边没有腊腊,只有个同屋女孩饮泣。她抱起那个女孩:“怎么了?挺住!”
那女孩哭声凄惨,端午慌神说:“去妓院的事,是我胡诹的,你还当真了?”
“不……我……我肚子疼……疼。”
端午明白是珍珠水太凉性,那女孩正值忌讳日子,气急之下便发作了。
她抓着那女孩腿肚,顺着几个要穴使劲按。腊腊这两年每月肚子疼,所以端午学会了这手。
那女孩呻吟说:“我想喝热水……”屋里人都醒了,不敢大动静。
端午正想点灯,听得有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锁,轻声叫她。
她想设法去弄点热水,应了声,拖着鞋出门,是阿常。
阿常迅速上锁,不由分说,拉着她到屋檐角下。
“端午,爷收足了货,让我明儿就回大都去。我……你……”
端午冷笑:“你是走狗,我是奴隶。还能怎么样?你能带我跑吗?”
阿常黯然:“我……你一路小心。”
“阿常,你给我点热水吧。”
阿常不明白,端午干脆把话挑明了问:“阿常,你告诉我:为啥要给我们喝那么多珍珠水?”
阿常轻声说:“那是因为:爷要和一个蒙古贵人拉关系。那个蒙古人近来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据说,治他的病,需要一种药引子:就是体质纯阴的美貌处子。”
药引子?蒙古人?怎么弄药引子?是生吞活煮,还是要喝她们的血?
端午瞳仁放大,她呼吸几次,恳求:“好,明白了。给我一杯热水吧。”
阿常两手忽搭在她肩上:“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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