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一开始只是点点滴滴,轻吻着玩家们的皮肤,接着,细细密密的,令人痒。
侍者们就这么紧贴着玩家面门,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玩家们也察觉到了不对,有的甚至还在雨里冲着侍者们舞着肢体、挑衅着,也不动丝毫。
这才确定了它们的确只是这么站着而已,并不会起攻击。
“怎么回事啊……”
玩家一张嘴,雨点就这么溜进了他的嘴里。他咂了咂嘴,还没从面前的惊吓里缓过来,就被嘴里的味道彻底震住了。
玩家瞳孔死睁着,惊慌地转头朝离自己最近的玩家大喊。
“血,是血!”
“怎么可……”那个玩家张口就想反驳他,雨点也泥鳅一般钻进了她的嘴里,在舌尖上炸开而来,刺激着味蕾。
“啊——这是什么!……”女玩家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舌头外吐,打算把血沫吐出来。血腥却已经沿着喉咙,流入了体内。
“起开!我要去亭子里,没看见被这脏东西淋了一身吗!”女玩家推搡了一下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玩家,手不停地拍着头上、身上的雨水。
玩家没动,歪了歪头,在黑暗里露出一抹邪笑,喉咙里隐隐有阵阵“咕噜”声。
“我让你起开你没听见吗?你……”
女玩家瞪着美目,抬手就想再推一下这个人。
旁边站着的其他玩家在听见这个女人说的话时,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亭子里?
我们不一直就在亭子里吗。
那——为什么雨会这么多地淋在自己身上?
恐慌开始在人群之中蔓延,人们纷纷不再管这些静止不动的侍者们,往亭子外边跑去,试图在雨还没有下大的时候冲过雨帘,回到古堡里避雨。
——哦不,是血水。
女玩家手还没碰到那个无视她的男玩家,就被一波又一波的玩家推搡着,逐渐被带到了亭子外边。
“你们干什么!别推我!我……”女玩家抬头看向那个男玩家,却浑身恶寒起来,一个激灵,就这么乖乖地随着人潮往古堡那边跑去了。
丝毫不敢再找那个男人的茬了。
直觉告诉她,不要再去看他。
林眜站在亭子里没有动,沉默地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群,任由雨点打在自己身上,为自己的蓝色衬衫染上水红。
叶尘和萧逸风也在亭子里站着。
叶尘还拿着手捂着萧逸风的嘴,眼神是掩不住的嫌弃,面上却是笑着的。毕竟这是林眜的授意,忍了。
亭子里的所有“人”都这么静静站着,没有人说话,也包括那些侍者们,还有那个当初最开始张口说话的男玩家。
小何还有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也在。
她的手被小何牵着,嘴也被捂着。
萧逸风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看自己被捂嘴,一定是有什么理由。
随即就朝叶大佬摆了摆手,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嘴,示意不会胡乱张嘴说话。
叶尘瞅了一眼林眜,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松开了手,暗暗地把手往萧逸风的外套上抹了抹。
萧逸风:“……”
算了,惹不起。
亭子里的雨点一直以小雨的流向下坠着,不痛不痒。
反观亭子外边,大雨倾盆。
雨点似针,无孔不入,往玩家们的衣服里、耳孔、嘴里钻去,起初麻麻痒痒的,不易察觉。
从拔剑开始成神 陆总为白月光悔婚,我转身闪婚了 打工皇帝 那些年的我们曾经相爱 开局投资小米,我怎么成大佬了? 百界穿梭,凡人成仙 被读心后成了高专团宠 早安,菜鸟林医生 我以人设闯诸天 今年港岛下雪吗 拥兵百万,女帝求我别造反 在惊悚世界做厨子,我毒倒邪神上位 逐火 仙武仙尊 一梦入长生 葬神碑 天灾逃荒,极品农门老妇有空间 打工牛马误入精英恋综后 快穿,卑贱妾室靠好孕逆风翻盘 世界版本更新
成蟜穿书了,本以为自己穿进了爽文小说,手握爽文大男主人设,父亲是一国之君,母亲是美貌宠妃,根正苗红,团宠巅峰!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在赵国做人质,且不得宠的哥哥,大名叫做嬴政千古一...
...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制壶师田如月一朝穿越变成黑穷矬的农家女,心心念念想回家。无奈猫主子也跟着一起穿越,为了养活黑仔,锦鲤附身的田如月努力奋斗,弃捡到的某美男如无物。卫晋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床会被一只黑猫霸占还跟他抢媳...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