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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今天的闹剧可以完结的时候,安扬气势汹汹走入咖啡馆,来到我面前伸手一抓将我往外拖着走,我踉踉跄跄跟着他的脚步。他将我拖到他拉风的跑车边,前门一打开就将我推进去。我有些头昏脑涨还没坐稳,他已经上了驾驶座,开车踩油门。
这个疯子,他开车就认得油门而已。
车子冲出了繁华的大公路,上了横跨城市大河的高桥,我脸色发白地抓紧车椅子,安扬跟我都没有系安全带。而车速却越来越快,我看着窗外不断被安扬超越的车子,还有那些几乎成为直线的景物,生理本能地恐惧起来。这种速度一个不慎就是车毁人亡,见安扬还在加速,惊险地跟一辆大货车抢道。我只能张开有些木的口舌劝道他,“安扬,慢点,你慢点啊。”
就算是因为我不打算回到他身边,也不能这样不拿命不当回事啊。
“小云,我不可能在大街上跪下跟你道歉。”安扬很冷静地持续踩下油门,好像对他来说这种违反道路交通规则的开车速度是理所当然的。
“停车。”我胸闷得厉害,受不起这种速度的折腾,至于安扬的坦白那不过是废话,他能跪得下去他就不是安扬了。
“但如果我就这样跟你说对不起,你又不会信。”安扬对我的话视若罔闻,方向盘一个小弧度操纵已经从两辆轿车中间穿了过去。
他的车技好到不去拍好莱坞枪战片都是种浪费,我开始耳鸣,对于安扬的话听得模糊。我竟然听到他说:“所以我打算现在跟说你抱歉,好吧,其实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谁叫你从来都不说,也不争取,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恨我,你这种性子不吃亏死才怪。对不起了,李子云,我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才说得出这句话,我想如果我面对的是死亡,你就该信了吧。”
面对的是死亡?我不解地看着他,将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已经放掉了一只,嘴角弯起,笑得很兴奋的样子。“本来我是想要不要弄把枪在自己身上开几个洞给你看,然后在血流尽前说对不起,但是这个方法太慢了,而且如果我死了你就能离开我,那么我道歉有个毛用。那么我就想啊,如果你不信的话就让你信到底,如果我放开方向盘开着车去死你信不信。”
……
我觉得这台词比他在人行道上跪下去还来得让我目瞪口呆,这什么跟什么?什么叫放开方向盘去死,这是安扬能说的话吗?这是我的台词还差不多。
“如果你死了,跟你开枪将自己弄死有什么差别。”都一样得不到我,不过就是死法不同。
“是没区别,不过我喜欢车子。你应该知道的,我很喜欢急速赛车的感觉。”安扬咧嘴一笑,说不出的阳光灿烂,“而且我无法肯定自己拿着枪能对你下手,所以只好开车。小云,我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的,如果你能在这场车祸里活下来,我就放开你。如果不能,你就跟我下地狱吧。要我亲眼看着你离开我,生活在一个我无法进入的世界里,我可没那么伟大。”
疯了,我看着安扬的笑容,胸闷变成恶心。我愤怒到牙齿都在打颤,“停车,你给我停车,你想怎么样都行,立刻给我停下这场闹剧,我回去行了吧,我不离开你!”
这种车速下如果他放开方向盘,我们真的可能一起死。
这么愚蠢疯狂的念头,是哪个白痴给他出的?
“你说谎。”安扬还在笑,轻轻松松地笑着。
“我没有,你赢了,安扬。”最后喊他的名字时是大喊出声,我还不到那种视死如归的地步,更受不了自己死在这么猪头三的理由下。
“要是我现在停车,你确定自己不会反悔,我要你彻底爱上我,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我要你的世界里只有安扬。李子云,如果我现在停车,你这一生都是我的,你再也不能离开我,如果再来一次逃离,我可能会杀死所有让你离开的人,理由,包括你父母。我会忍不住拿条锁链将你锁起来,我在美洲那里有个小岛,我已经无数次想将你弄到那里,以你的能力,只要我不同意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来。你想清楚再让我停车吧,我受够你敷衍的漠视,你无动于衷的冷眼,还有你该死谎言。”
安扬的笑容带起的表情纹路都是狰狞的,他认真得可怕。
我几乎都想向他咆哮,这样子有意思,将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你到底是多自虐。如果这么在乎我你早干嘛去了,爱你的时候你不懂得珍惜我一点好,等到心灰意冷才来纠缠不休你烦不烦。
跟你这种混蛋纠缠一辈子……跟毁掉我的一生有什么差别。
安扬看着我,他完全不理会开车必须要看路的安全条则。我也看着他,那种晕车的恶心变成疼痛,几乎要绞碎我的内脏,可是我就是说不出“停车”这两个字。
黄晓佳说,李子云不是菟丝花。
我不想再变成菟丝花,只能依附着他活着了。我已经完全找不到那种生活的意义,那样的李子云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安扬从来就不懂得放手,更不懂得如果真的是爱一个人,是希望他能幸福的。就像是曾经的我对他那样,我多么希望这个男人能永远开心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能真心地露出一个笑容,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占有才是这种感情的主题,那么我之前一切的退让,为他做那么多事情的自己算什么。
我发狠地跟他对视,死都说不出“停车”。车子早已经冲出大桥,拐进了另一条分道,如果不是路况很好,不见别的车子,也许我们早就车毁人亡了。
我倔着,安扬也跟我倔着。
这种情况下安扬脸上灿烂的笑容,早就自然地变成了他特有的那种微弯起一边嘴角,似讥讽别人的微笑,冷漠而高傲。
就算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外表上占据独天得厚的条件,就是岁月也很善待他。记得第一次在学校的教室里遇到他,他也是这样,眯着一双惺忪的睡眼,勾着自己好看的薄唇,似乎嘲讽着什么一样。
我瞪着他久了,不由自主就柔和了眉眼,然后终于开口说:“我有没有说过,我恨你。”现在才发现说出这句话一点都不难。不同于我对他喜欢的那种激烈虔诚,恨他的时候更像是在挖出什么陈年的脓伤,一点一点撕开那些伤口,绵长而畏缩。
安扬平静地沉默了几秒,接着伸出双手温柔地放在我双肩上,俯下身来挨蹭到我唇瓣,我不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往后退缩,他抓紧不准我后退,唇对唇地轻声说:“对不起。”
这个吻不是他的风格,他像是将自己此生所有的温柔与柔软都给了这个吻,没有爆烈,没有欲-望,没有随便与疯狂。就这样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贴着我的嘴唇。我睁着眼睛,看到他的睫毛在发抖。突然眼泪就止不住了,泪水落到这个亲吻上,他的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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