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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珍珠气短道。她说一句话,就感觉心口疼一下,说话的时候下意识手就捂住了胸口。
翠翘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但也无可奈何,只希望姑娘的药膏能多点效用。
珍珠到底是不愿意拖累大家,咬着牙强撑了在房内伺候了一天,一直到半下午后,脸色越来越难看,才被翠翘给勒令回了房。
翠翘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夜晚她把姑娘伺候着睡下,然后收拾起房里的东西来。
药膏这种东西就收在内室,她一边尽量自然地收拾东西,一边飞快将装有药膏的药盒塞到了袖口,明早上再趁姑娘醒前送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药膏涂抹的缘故,珍珠胸口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了,人因为吃了药,也不在发热。
看着珍珠渐渐好起来,房里的丫头都在心中庆幸珍珠又捡回一条命。
这□□食时,余淑雅继续绝食,翠翘依旧把吃的端了来又原封不动的端走,但私下却悄悄留了一碟子枣泥糕给她充饥。
余淑雅不是真的想死,她只是想以此来威胁爷爷改变主意而已。三餐不吃,顿顿吃糕点填肚子,她只经历了两天,整个人就饿得有些没力气,只能是躺在床上不起来。
就在她正心烦意燥时,外面有丫头进来,端着东西来到了床边,轻声道:“姑娘,翠翘姐姐特意让我给您送了吃的来。”
余淑雅一听这话就觉得不舒服,她冷笑道:“怎么,你们给我送点吃的来,我还要三跪九叩向她翠翘道谢不成?”
丫头一听,忙跪下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翠翘姐姐怕您饿着,特意让厨房给做了碗鸡蛋羹。”
“哼。”余淑雅起身将鸡蛋羹吃下后,却不禁留意起翠翘来。
从翠翘回来,她隔着内室的门,都能听到外面丫头对翠翘说话的语气是一种让她很不舒服的服从与恭敬。
而这种服从与恭敬和那些奴婢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同,那些奴婢对她是畏惧,而对翠翘,反而好像翠翘是他们的主人一般。
一个奴婢而已,就因为在她身边待得久点,就能越过她了?
余淑雅冷笑。
中午,午食被送了来。
看着面前摆放的热气腾腾的食物,余淑雅嗅了嗅,然后看向立在一侧的丫头,“珍珠,你再走近点。”
珍珠不明所以,但还是低头靠了一步。
“再近些。”
珍珠依言再近了一步。
余淑雅在她身上嗅了嗅,道:“好熟悉的香味。”
一听到这,旁边翠翘脸色就变了。
冬天的衣服欢喜的不勤,有些味道会遗留在衣裳上……
但下一刻,余淑雅并没给她机会,“翠翘,去把我那药膏拿来。”
翠翘看了眼珍珠,只得去领命。
药盒取来后,余淑雅打开盖子,然后嗅了嗅,再次看向珍珠道:“这药膏是大哥让人用多种珍贵药材给我调制出的宝贝,价值不言而喻。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药膏的香气?”
面对姑娘的质问,珍珠腿一软,跪了下去,“姑娘我没有……”
“啪”的一声,余淑雅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还敢狡辩?”
“姑娘,我真的没有!”珍珠捂着脸道。
余淑雅厌恶道,“你们这些个下贱的丫头,别以为在我身边能说上几句话,就把自己当主子看,连我的东西也都能随便偷着用。你既然说不是你,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拿的?”
珍珠眼里含泪,看了眼旁边脸色煞白的翠翘,她这回没再否认,“姑娘饶命。”
“别动不动就饶命,说得好像我是大恶人,非要取你们的命一样。”余淑雅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偷盗主人的财物,是什么罪,你就自己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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