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她体内经脉在瞬间炸裂开来,即便是燕愁余,也未能阻止恶诅生效。
女巫祭的身体软倒下来,眸中残存着一丝不可置信,数名追日族族老扑将上来,悲声道:“巫祭大人!”
有人在她身上布下恶诅,只要说出秘密,便会性命无存。
女巫祭艰难地张开手,看向燕愁余,但她掌心分明空无一物。
她想说什么?
燕愁余低头看着她的动作,脑中忽有一道灵光闪过,昔日他前去南域,有周天星辰阁弟子与他见礼之时,手中便是如此。
那是周天星辰阁中特有的礼节。
那么此事,竟是与周天星辰阁有关么——
虽然因燕愁余阻止,追日族血祭未成,但终究是有错在先,不可轻纵。燕愁余联系小孤山,将追日族族人交与其代为处置,而后动身前往东域。
周天星辰阁地位特殊,燕愁余没有擅自决断,而是将事情始末传讯明若谷,征询他意见。
而燕愁余恰好可以趁此机会,去见一见太上葳蕤。
分别数日,心中思念肆虐,竟像是无孔不入一般。
从燕愁余踏入苍栖州开始,耳边便时时听闻妖尊之名。
不必刻意打听,也足以让他清楚这段时日以来,苍栖州内究竟生了如何变故。妖尊自青鱼而起,设伏崔意,连陵北十三郡,拒天水阁阁主桑南淮于悬陵之外,又接连诛杀苏长秋与常兮两名天水阁渡劫,便是罗浮教也不能掠其锋芒,只能退出悬陵。
苍栖州修士,如今提起妖尊,言谈之间俱是难掩敬畏,到了青鱼治下时,这一点便更为明显。
燕愁余不必费心打听,也知太上葳蕤如今身在西南枢纽悬陵之中,省却许多功夫。
在战火结束之后,悬陵以近乎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了生机,燕愁余一路行来,只见众多修士来来往往,神情中已经褪去沉凝之色。
太上葳蕤如今所住,在悬陵沧海楼中。
沧海楼高有十三重,乃是几年前天水阁派来的监察使所建,而今正好被青鱼征做议事所用。
入冬之后难得能有这般晴日,日光洒落,楼阁上的琉璃瓦流光闪动,煞是好看。
沧海楼内外都设有数重禁制,百余护卫守在楼外,神情肃然。
如今想拜见妖尊的修士不知凡几,直接来这沧海楼,护卫决计不会代为通传,得先将帖子递到青鱼其他能面见她的人手中。
不过无论这些护卫还是无数禁制,都不可能拦得住燕愁余,以他如今修为,只需心念一动,便可悄无声息地进入沧海楼内,丝毫不被人察觉。
走入沧海楼,即便太上葳蕤未曾外放威压,但燕愁余还是很快捕捉到空气中那点熟悉的气息。
他弯了弯唇角,身形闪动,循着熟悉的气息穿过回廊,最后停在半掩的花窗外。
燕愁余抬起头,他日思夜想的人,如今正在屋内。
这样的距离,甚至足够他感知到太上葳蕤清浅的呼吸声,燕愁余眼中多了几分缱绻之意。
正在他想动作之时,刻在屋外的防护法阵忽然亮起,发出一声脆响。
燕愁余这才回过神来,他躲开刁钻袭来的灵力,暗道失策,自己一时失神,竟是触动了葳蕤布下的阵法。
“连这样简单的阵法都未能避过,飞霜君近来可是疏于修行?”
窗扉内传来少女清冷的声音。
太上葳蕤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出现,以她的修为,早在燕愁余踏入沧海楼之时,便有所察觉。
燕愁余随手解决阵法,这对他来说并非什么难事。
少年回到窗下,含笑道:“未曾懈怠修行,只是心中欢喜,不免失了戒备。”
“为何欢喜?”
太上葳蕤不紧不慢地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之意,从半掩的窗扉中,恰好可以窥见她素白脖颈。
燕愁余抬手,半掩的窗扉发出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太上葳蕤倚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书卷,正将目光投来。
目光相对,燕愁余轻声回道:“自然是因见到了欢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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