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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引敌叩关?”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了。
隐帝羞愧无地,躲到老爹身后。
但很快被人拎出来,是太宗。
太祖看向景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见济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子,怎么会被王振毒杀了?他有这个胆子?”
一提到儿子,景帝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一五一十的说了;他说的慷慨激昂,隐帝听得心惊胆战,果然,景帝话还没说完,太祖就抡起鞭子朝隐帝身上招呼了:“我叫你不听良言全军覆没,我叫你剃发易服娶个丫头,我叫你引敌叩关丢人现眼,我们朱家怎么生出你这个孽障!”
他边说边打,有点喘不上气;太宗接过了马鞭子:“爹,让我来好好教训这孙子什么是以正其罪!”
太祖扶着椅子坐下,还是心潮难平:“丢人啊,明儿见了老刘家的、老李家的、老赵家的,都抬不起头——靖康之变再耻辱,那也是爷俩一起作的;那赵构再怎么怂,也没把人往家里带啊!就算石敬瑭那个儿皇帝,也没有亲自去叫门啊!丢人,丢人呐!”
宣宗也回过神来:“祁镇,你糊涂啊!”
太祖猛地抬起头:“糊涂?他有过长脑子的时候吗?汪氏一个女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就让人骗得团团转!”
隐帝被太宗打的嗷嗷叫,宣宗往回还劝几句,如今是怎么也没法鼓起勇气了;只得瞪了景帝一眼,叫了一声:“我去打王振,他居然敢杀我亲孙子!”也不管儿子的哀求,拔腿逃离这个鬼地方。
太祖没注意到他们父子的表情:“祁钰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不容易啊,这么个烂摊子居然让你收拾了——虽然你太爷爷抢了侄儿的位子,不是东西,迁都北京我也不赞成,但那个时候真要是迁回南京,北边半壁江山就真没啦。”
他擦了擦几乎不存在的眼泪:“见济那孩子几年前我见过,乖乖巧巧的,当时都顾着打王振,他太小,话都说不全,也没什么官司,已经轮回往生了。当时要是知道这一茬,王振我非撕了他不可。”
景帝看到祖宗们,原本还存一点父子相见的希望,如今却见不成了;仁宗也叹气:“谁能想到王振居然这般大胆!”
听到后面传来嗷嗷的叫,是王振的声音,景帝觉得一阵痛快;隐帝还在叫嚷:“这都是他们一面之词啊!王振哪有这个功夫做这样的事!土木堡也不能全怪王振,张辅等人都不说话呢!”
好啊,居然到这里还要维护王振!
景帝怒火中烧;但比他更生气的是太宗:“我让你维护王振!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景帝趁机加了把火:“如果不是他偏袒太监,张辅何至于不发一言?汪后不过说了几句,都差点被处死呢!——就这样,当年在南宫,他可还给王振招魂呢!”
这话一出,太祖实在受不了从儿子手里抢过鞭子狠狠打了几下。
都已经在地府了,虽然有魂灵,却没有身体;鞭子打过来会痛,但是痛过了就罢。隐帝被祖宗们一阵鞭子打得捂着脑袋蜷缩在墙角,看着祖宗们都累了,这才抬起头:“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哥,他居然伙同那贱妇一起算计我!”
太宗骂道:“就你这德行,也配享有天下!早点交出去利国利民!”
仁宗叹气:“这孩子真是被他爹妈宠坏了,完全不知道世道艰难。”
太宗啐了一口:“什么孩子?多大了还是孩子?傻子还差不多!也别说傻子了,老刘家那个阿斗,司马家那个司马衷才是傻子,可人家也知道谁是忠臣呢!他也配和人家比!”
景帝心里暗爽,面子上的活还要做的,于是把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跟说了,当然也把汪舜华好好地夸了一番。太祖本来还想说“妇人之仁,何足道哉?”却会儿却觉得有点意思了:“这个汪氏,倒是很有点眼里,知道从哪里下嘴。”
免不得又把隐帝骂了一通:“你连个女人都不如!还不如早死了让人省心!”
隐帝申辩道:“老祖宗,你是真不知道那汪氏野心勃勃,心机深沉啊!见泽今年才四岁,由她垂帘听政,大明江山早晚得改姓!”
宣宗受不了了:“你可住嘴吧!”
太祖却呆了:“太子今年才四岁?”
景帝点头,但也不忘叫嚷:“如果见济还活着,今年也该十二了;都是王振那个妖孽!”
太祖拳头砸在桌子上:“太子这般年幼,汪后精明过人,她万一要学吕后武则天怎么办?你怎么不知道将她处置了,还把大权交给她?”
太宗劝道:“父皇息怒,别听祁镇这臭小子一面之词。他以前可隐瞒了咱们好些呢!汪后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女人,祖宗家法摆在那里,顶天了垂帘听政,过十年八年皇帝长大了,自然就要还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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