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知道错了,应该怎么样?”
纪由心伸出手,薄薄的掌心颤抖着。
“啪”地清脆声响,戒尺打在手心上,喻少闲掌握了力道,并不疼,甚至还有些痒。
纪由心下意识握了一下手,怕喻少闲生气很快又张开,喻少闲却没有继续打手心,戒尺抵在下巴,演着脖颈一寸寸向下,拨开他的校服到圆润光洁的肩头,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
冰冷的木板一点一点探寻,渐渐染上湿热的温度,轻轻的责打声不时响起,许久,喻少闲把湿淋淋的戒尺在他脸侧轻轻拍了拍,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低下的眼眸深深,声音低沉沙哑:“宝宝,忍一下。”
纪由心蹭了下戒尺边缘算是默许,水声和强制忍耐的干呕声在房间里响起,过了很久,喻少闲拍着俯在床沿上咳嗽的纪由心,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等到咳嗽声停止才问:“要去洗脸吗?”
“不要。”
纪由心抬眼看他,眼眸湿润脸颊绯红,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划过校服:“老师,别打手心了,打这里吧,我都准备好了。”
喻少闲眸色一沉,唇角牵起,似乎有些奖励的意思:“乖孩子。”
击打的声音混杂着闷哼声响起,又过了许久,戒尺被丢到一边,被一种更加欢愉的声音代替。
直到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喻少闲看着侧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脱力睡去的纪由心,目光一寸寸在他的睡颜划过。
“哥哥……”
睡梦中的纪由心拉着他的手,蹭蹭他胸膛,被理好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侧脸:“别生气了,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好早好早就喜欢你了……”
“不行。”
重重在他额角亲了一下,喻少闲狠声说:“都快被你气死了。”
把纪由心的头发重新理到而后,手掌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摩挲,然后慢慢收紧,隐没在黑暗中的脸晦暗不明。
就像这样,他想,世间万物皆有代价,他可以放手,但也要讨些甜头。
他要这朵玫瑰,心甘情愿,永远只能在他的掌心盛开。
他会好好浇灌,让他的玫瑰,永不凋落,永不残败。
……
为了更好地处理之后的工作,纪由心成立了独立的工作室,虽然还是挂名在胜意娱乐下面,但他有了更多的自主权。
半个月后话剧首演开票,网络平台刚刚开售就瞬间售空,首演当天剧院内外都是各个圈内同僚合作公司送的花篮,从大厅一直到外面的台阶上,剧场经理为了欢迎他的到来,特意铺设了60米的红毯,两侧外壁的墙上则是他主演话剧的巨幅海报,记者们聚集在大门外,外围还有数不清的没有买到票的粉丝举着应援手幅呼唤他的名字,不时发出尖叫,远远望去简直是什么盛大的活动庆典,哪里像话剧的首演。
纪由心的车子刚到楼下,简直寸步难行,经理穿过重重人群亲自替他拉开车门,身后带着一大票保镖为他保驾护航。
还没来得及道声谢,记者们瞬间涌了上来,这可是纪由心风波之后第一次公开露面,内娱媒体倾巢出动仿佛团建,阵势把见惯风浪的纪顶流都吓了一跳,所到之处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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