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被他这句话刺出眼泪来,指着薄夜尖笑两声,“怎么,现在赶着倒贴我?薄夜,你有什么想不明白,既然觉得我劣迹斑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纠缠我!”
薄夜狠狠将她顶在墙,“因为我觉得,现在看你痛苦,我很受用!”
唐诗伸手推他,推不开,男人已经过来动手撕她的衣服,暴露在空气的肌肤带着触目惊心的白,她这五年无人来触碰,拼了命躲避薄夜的手。
薄夜将她一把拽到沙发,唐诗尖叫着,“你别碰我!薄夜,你别碰我!你这魔鬼——!!”
“说得对,我是魔鬼!唐诗,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老子不介意给你看看魔鬼的真面目是什么!这辈子,都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痛苦!”
薄夜将她面朝下死死按在沙发,唐诗红着眼睛,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死死攥着拳头,“你别碰我,我嫌脏!”
嫌脏?她居然嫌他脏?
薄夜冷笑一声,用力钳住唐诗的下巴,“你自己左一个傅暮终右一个叶惊棠,连福臻都惦记着你,你觉得你又能我干净吗?”
傅暮终?她完全当他是朋友,至于叶惊棠,那也是无稽之谈!
“薄夜,你少泼我脏水!我只能说自己是什么人,心里是什么样!而我和你刚刚提到的男人毫无瓜葛,你凭什么来指控我!再者,你要是为了今天在叶氏集团看见我而现在找门来的话,这算什么,算你吃醋吗!”
一个巴掌迎面而来,唐诗被薄夜翻过身来,头发凌乱。
她一直都是优雅且高贵的,穿着私人品味的衣服,踩着小高跟,名媛一般游走世间,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侮辱?
唐诗全身都在发颤,像那种濒死一般的发颤,她盯着薄夜的眼里带着鲜明的恨,“薄夜,你现在像是一个笑话!”
薄夜死死抓住唐诗的脖子,“你是不是不想要回你的儿子了?”
唐诗的瞳仁狠狠缩了缩,“你拿唐惟要挟我?”
“他以后可能不会姓唐……”薄夜冷笑一声,“跟我姓,从此和你这个母亲脱离关系!”
“你休想!”
唐诗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唐惟是我的孩子,你用我的小孩来威胁我,你根本不是人!”
“既然知道有痛脚给我收敛一点。”薄夜幽深的瞳仁锁住唐诗的身体,视线落在她衣衫半开的胸口,便一下子如同被点燃了的火焰,眼底深处渐渐溢出惊人的欲望。
他哑着嗓子,抓着唐诗的手腕,用力到让唐诗觉得手腕快被他折断了,“薄夜,你放过我,我已经坐了五年牢,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因为。”
男人将她身的衣服褪下,狠狠贯穿,笑容如同地狱的修罗,明明是一张精致妖孽的脸,为什么……为什么眼神那么凶狠?
“你的报应,远远还不够!”
刺痛传来的时候唐诗发出一声闷哼,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她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沙发,薄夜每次毫无怜惜的动作都带着令她脊背生凉的剧痛,直到结束的时候,她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嘴角溢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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