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一听梅砚肯与他玩笑,便知道自己的话梅砚听进去了,登时喜上眉梢,狼崽缠人一样地爬上了梅砚的床榻。
“少傅日后若再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大可与朕说出来,别像今天这样冷着脸不说话,朕在宫里批折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少傅,那折子批得好不专心。”
梅砚笑着伸手掐了掐他的脖子,有些责备的意味:“你若再敢……”
你若再敢因这些私事耽搁朝政,我定二话不说就拿了戒尺出来打你。
“朕不敢朕不敢!”不等梅砚说完宋澜就接了话,“朕全听少傅的,一定尽心尽力当个好皇帝,一心以百姓为先,坐稳这座山河,造福天下苍生。”
“……好。”梅砚被他的承诺搞得哑口无言。
宋澜顺着梅砚的手掌往他身旁贴了贴,很顺畅自然地将方才的帝王之气收敛得干干净净,然后卖乖一样地说:“夜深了,少傅,别熄灯了吧。”
梅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更多的东西,只下意识说:“夜深了才要熄灯啊。”
“太黑了,熄了灯,朕什么都瞧不见。”
不等说什么呢,狼崽子再度翻身上来,少年人的胸膛宽厚有力,胸膛往上的喉结一滚一动,一双眼睛犀利有神。
“宋青冥!”
梅砚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再理智的人也终究不是圣人,没多久便妥协了。
情到浓时,宋澜不住问他:“少傅,朕刚才问你,舌头还疼不疼?”
“你急什么!”梅砚感受着少年一腔想要护住自己少傅的踌躇满志,像是想起什么来,忽然又说,“我与你之间本就应该是互相守护的关系,而不是你一味地护着我,你明白?”
“朕明白,所以少傅的舌头到底疼不疼?”
舌头自然是疼的,但是疼痛这种东西带给人的并不只是痛楚,在许多时候,沉沦于缱绻爱意的那份痛楚,会化作无数温柔的蚕茧,用看似柔软的外壳,给幼虫最为坚固的屏障。
窗外的风雪还簌簌地落着,院子里的红梅弯了腰,屋檐上的翠瓦白了头,巢端的麻雀噤了声,人潮鼎沸的俗世也终于彻底归于世俗。
而隔了一层窓纸的暖室里,暗香幽幽燃着,银碳发出“噼啪”一声响,隔绝了数九寒天的温度,热得教人心里发慌。
床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但这一夜一灯如豆,烛火足足亮了一整晚。
那句词怎么唱的来着,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大抵如此吧。
作者有话说: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出自曹雪芹《红豆词》,特此标明。
银灯宴
梅毓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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