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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月说完,似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悲苦,轻轻地在高纸渲身后抽泣起来,高纸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就在这时,突然寝宫外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高纸渲与欣月俱惊,欣月紧忙打开宫内的密室,将高纸渲推进去,自己整了整衣衫,跪迎皇上驾临。
皇上扶起欣月,仔细打量了欣月几眼,说道,“爱妃可是曾哭过?”
欣月走过去,亲自给皇上斟茶,倒也不掩饰,说道,“这后宫之中的水,那一滴不是女儿家的泪?”
皇上听见这句话倒是觉得新鲜,顿时来了兴趣,问道,“爱妃此话怎讲?难道在这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欣月将茶盏递给皇上,在皇上脚边的塌下坐下,半是偎依在皇上旁边,说道,“后宫这么多女人,恋着一个男人,几日甚至几月都见不到这个男人一面,你说她还有什么可欢喜的?即便是华衣,也是希望穿给喜欢的人看,即便是美食,也希望与喜欢的人共享……”
皇上轻笑,牵过欣月的手,说道,“爱妃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从来都是天子为尊,普天下的女子谁不以侍候君主为荣?既然得了体面,就要甘心寂寞……”
欣月轻叹,说道,“原来臣妾等人换来的只是皇上的这番话,这些话也只能讲给臣妾听,如果是讲给其它姐妹,想必早已凉透了心。”
皇上轻抚欣月的手,说道,“她们凉透了心?那么爱妃,你呢?”
欣月不着痕迹得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因为臣妾知道,有人比臣妾更是凉透了心,那个人便是惠婕妤……”
皇上面色一沉,迅疾说道,“提她做什么?没得扫了兴。”
欣月说道,“皇上,听说惠婕妤可是被冤枉的,既然是被冤枉的,肯定受了不少惊吓,皇上不如去安慰一下才好。”
皇上意味深长得说道,“爱妃句句都是逐君之词,难不成要会情郎不成?”
欣月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清冷一笑,说道,“臣妾如果真会了情郎,只怕比那惠婕妤如今的待遇也不如,是吗?”
“爱妃今晚怎么总是提她?难不成是前一阵朕宠幸她冷落了爱妃?”皇上毕竟想不到,欣月的寝宫密室内,竟然真的会藏着人。
欣月说道,“皇上,臣妾句句为肺腑之言,想那惠婕妤受尽冤枉,还不知如何担惊受怕呢……”
“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两字,只怕朕早已将高步青斩杀了……”皇上面色阴郁,看起来十分骇人。
欣月试探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说句句属实?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为什么还将他打入天牢呢?”
皇上伸手揽过欣月的腰肢,轻轻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着,说道,“爱妃,你问的太多了……”
看得出皇上不想回答,欣月没有办法,怕露出马脚,所以就止住话不再问。
而密室内的高纸渲却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得听到了耳朵里,甚至于欣月微微的喘息声,高纸渲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在密室了转了一圈,竟然在另一端发现一个出口,正是通向了御花园。
高纸渲走近御花园,想避开侍卫从宫墙上翻身而出,可是极近宫墙之时,却在旁边发现另一座宫殿,这座宫殿看起来很小,可是内里竟是精致无比,高纸渲见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惠芳寨,便料到这定是惠婕妤的居所,于是便小心翼翼得潜了进去,想探个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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