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过船之后雷耀带着司雨去逛市场,这个是为了吸引游客而专门按照古时候的样子保留下来的市场,一进去就感觉像在拍电影。这里还有不少街头艺人表演阿拉伯传统杂技,其中以一个穿着短褂、戴着缠头的年轻人表现最为出众,只见他拿出一个火把,从口里喷出火将火把点着,再把它放到嘴边任意吞吐,之后更把火把放到身上搓动。观众们看得惊叫连连,也似乎闻到了皮肤烧焦的味道,他自己却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
表演完火技之后便是耍刀,只见他抓起几十把利刃,把它们全部抛上天空,一边抛一边接,几十把刀全在空中闪烁飞舞,竟没有一把刀掉在地上。
观众们眼都直了,忍不住大声喝彩,只有司雨除外。她一直把眼眯着,暗暗地调匀呼吸,“活动的乌龟”就是她今天给自己定的目标。她今天要戒劳累、戒嗔怪、戒大喜、戒大悲……在活动中运起龟息大法,一定要把最佳状态维持到晚上,完成她身为人妇该完成的事情!她原本是想给自己鼓劲,却不知为何得意起来,在心里发出了一阵嚣张的大笑。然而正在她在心底大笑的时候,忽然听到四周安静下来,接着便听到雷耀大叫:“快躲啊?”
躲?司雨定睛朝前方一看,顿时吓得浑身僵硬:一柄明晃晃的刀朝她直飞了过来,正对着她的眉心!
“唰!”一只手及时地伸了过来,将刀子挡了开去。
“噗!”几滴鲜血溅到了司雨的脸上,司雨如梦方醒,从手伸来的方向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心也被割去一块一样痛了起来,她心疼地大喊:“啊!雷耀!”
帮她挡了一刀的人正是雷耀!他的手腕直接撞上了刀锋,已经皮开肉绽了。耍把戏的人看到出了事,吓得连摊子都不要了,一抬脚就逃进了人群里。
“没想到是真刀啊。”雷耀苦笑着按着伤口,鲜血慢慢地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他表演的技术含量还真不低呢,不过一出事就跑,职业操守和他的技艺不成正比啊!”
“你就别幽默了!”司雨赶紧掏出一块手帕按向他的伤口,然而就在她的手碰到雷耀手腕的那一刻,雷耀竟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下手,眼中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司雨心头一凉,她倒没有想太多,认为雷耀只是认生而已,但认为即便如此也不可接受,夫妇之间怎么可以认生呢?便加倍用力地握紧他的手,把手帕按在他的伤口上,同时加倍温柔地对他微笑。
雷耀眼中的紧张神情消失了,目光也变得温柔。司雨舒心地笑了,又拿出一块手帕,把他的伤口简单地包扎起来。相对于纸巾,司雨更喜欢用手帕。她一直以为这是老土的恶癖,现在却觉得这个习惯太好了。
雷耀去医院处理伤口,幸好伤口不深,也因为司雨处理及时,没有受到感染。医生给雷耀上了药,包上绷带后就说无大碍了。因为受了伤,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便回了宾馆。
因为对卫生有执念,即使受伤了,雷耀也坚持要洗澡。司雨蔫蔫地坐在床上听着水声,心里担心着他的伤口会不会被淋到,心头忽然一阵拥堵,真倒霉,怎么新婚就有血光之灾?不会是不好的兆头吧?
既然他受伤了,她似乎就不该再有“非分之想”。但是如果这一关迟迟不过,她实在是心慌害怕,实在受不了,就打开手机找乱乱诉苦,没想到乱乱对此觉得不可理解。
“这又有什么可纠结的?照做啊?”
“不行啊,他受伤了啊!”
“嗨……他手受伤有什么关系啊?管用的地方不受伤不就行了呗?”
“呸!你怎么这么猥琐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快行动!今天就把该办的事情办了!”
“哪有这么容易啊!”
“有什么难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你看的那些书呢?看的那些电影呢?照那样子行动,快!”
就在这时雷耀从浴室里出来了。司雨吓得手机脱手,又飞快地捡了回来,那速度完全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然而即便她再快,也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雷耀面前。雷耀已经是第二次看到她对手机如此紧张,忍不住露出询问之意。司雨没有办法,只好红着脸解释:“我在跟乱乱……呃,就是华云聊天呢!”
“哦?”雷耀坏笑了一下,“在聊小秘密吗?”
“呃,不是!”司雨赶紧辩解,“她是在戏弄我啦,说些没正经的话……”想起之前她们聊的内容,心顿时怦怦乱跳起来,脸更红了。
“哦,是不是因为没来得及闹洞房,觉得遗憾啊?”雷耀对此倒没有太在意,把头发吹干就躺到了床上。
司雨顿时感到一股玫瑰色的热流涌遍了全身,瞬间激动到了极点。她闭上眼睛,感到心里充满了期待,却也忽然感到了一阵恐慌。说来惭愧,她之前虽然没有经验,也不是那种精神圣女。关于性的书籍和电影也看了不少,也曾自己幻想过,早已把它看成人生的平常事。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时候竟然也像不谙人事的少女一样恐慌。嗨,什么少女老女啊,只要没有经验都一样。因为恐慌,她开始不受控制胡思乱想,竟然想到了某个名人说过的更“不靠谱儿”的话,他说即使是小白兔的心里也可能藏着一头大野兽。那么在雷耀这样的白马王子心里也会藏着野兽吗?一想到这里,司雨的心里便翻滚如沸,也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恐慌。
雷耀伸臂搂住她,他的动作并不人,却让司雨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震慑了。雷耀贴过来,轻轻地亲吻她的脖颈。司雨顿时感到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来也有趣,刚才她是恐慌与兴奋并存,分不清哪个是恐慌哪个是兴奋,现在却明显感到兴奋压倒了恐慌。而那恐慌却也让她感到愉悦。然而就在她集中精神去体味的时候,忽然感到下体一阵疼痛。
呃?司雨顿时有种不良的预感,赶紧讪笑着推开雷耀的手,跑去卫生间检查。
啊!啊!啊!在确认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司雨气得简直要撞墙,怎么会这么早啊!不是应该还有几天吗?为什么这次“汛期”会提早这么多天哪?
之后的事情就不难想象了。“汛期”已来,司雨当然不能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了。然而她就是这么倒霉,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身体虚弱,她这次的“汛期”格外长,足足折腾了一个星期。之后雷耀带她去参加沙漠村落的沙漠晚会,她在看表演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不知道沙漠昼夜温差大,没注意保暖,不小心着了凉,结果伤了风。伤风后的样子自然很狼狈,她也不想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过初夜。结果折腾来折腾去,到旅行结束的时候,她竟然还是处女。
回到家,司雨郁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个蜜月过得太失败了。虽然之后还有机会,但没有在蜜月里完成“婚姻的最后仪式”,她怎么想都觉得堵得慌。
司雨闷闷地想着,蔫蔫地往家的方向走。
“哎,你要去哪儿?”雷耀赶紧招呼她。
司雨如梦方醒,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往娘家的方向走,顿时感到一阵怅惘、一阵惊慌。她怎么忘了,以后雷耀的家才是她的家,她看了看娘家的方向,有点儿忐忑不安,她现在是真的要开启另一段人生呢,准备好了吗?
他们回家的日子也是乱乱回家的日子,乱乱为自己没能赶上司雨的婚礼而深感遗憾,说一定要司雨给她补一场喜酒,其实就是坐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这个要求司雨当然不会不允了,还大方地说乱乱想到哪里吃都可以。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司雨的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她现在还在失业中,花的全是雷耀的钱。如果乱乱真的狮子大开口的话,还真尴尬。还好乱乱是她真正的朋友,并没有因为她的“阶层”改变而改变要求,选的地方依然实惠而廉价,也是司雨和她之前常去的地方——秀芬土鸡馆。
秀芬土鸡馆,顾名思义就是专门售卖各色土鸡菜式的地方。消费群体自然鱼龙混杂,既有尝鲜的儒商,也有满脚是泥的工头。当初司雨并没有对消费环境如何在意,之后却发现有些问题,雷耀走到店里的时候,感觉就和他们不一样,衣着似乎格外干净,头发似乎格外整齐,脸似乎还会隐隐地发光,总而言之,和他们就不是一类人。司雨的心里忽然异样地忐忑起来,雷耀不会因为她选了这个地方而鄙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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