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您方才,已经把方位告诉我了,不是吗?”温鱼豁然起身,看向宁也:“走。”
身后徐大夫面色阴沉,“年轻人太狂妄可不是好事。”
温鱼耸耸肩:“狂妄的不是我,是你,你断定我不懂这个,便把方位直接展现在我眼前,只可惜……我的确不懂六爻,但小六壬方面,略知一二。”
她快走到拐角处时,徐大夫忽然又说了一句话,“他在地下。”
温鱼眉心微蹙,并未回头,她走的很快,直到和宁也一并出了刑部大牢,她才算是放松下来。
宁也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名为温鱼的国宝。
温鱼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摆了摆手道:“你别想多了,我骗他的。”
宁也:???
他看着温鱼:“温姑娘,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
温鱼笑道:“可惜我不是什么高人,这东西也不是顷刻之间就能学会的,我只是突然明白他了。”
“这是何意?”宁也不解。
温鱼说:“他认定我不懂,所以狂妄了些,甚至不怕我看见他的手势,我确实看不懂那些,但是我的脑袋里有个东西叫记忆力,另外我记得不远处有个算命摊子,只是得劳烦宁大人出些碎银了。”
她的确不懂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因为这整个所谓的起卦算卦的过程其实都很荒谬——她也是看见徐大夫突然算卦才意识到这一点。
徐大夫的内心始终是挣扎的,他不愿意告诉温鱼那孩子的下落,可另一方面,良知却也隐隐作祟,所以也许是为了最后豪赌一把,他用这种方式说了,也算是只诉有缘人吧。
温鱼很快就找到了算命摊子,将徐大夫掐算时的手势,还有铜钱起卦时的正反面都重复了一遍,算命先生看罢后摸了摸胡子,问道:“起卦的人问的可是寻人?”
温鱼点了点头。
算命先生道:“此人应在北方。”
温鱼瞳孔微缩,“先生确定?”
算命先生道:“是,根据卦象显示,北方无误。”
温鱼思衬着,妇女们跪行的方向好像也是北方,但是北方只有一座荒山,那荒山大理寺都搜了几遍了,难不成真如徐小山所说,在地下?
温鱼站起身和算命先生道谢,回头琢磨着,其实她看过京城地形图之后觉得西南方的可能性更大,这几个方向其实大理寺基本上都已经找过了的,总不能两边都派人去找,毕竟还有其他案子,这也是要分轻重缓急的。
温鱼问道:“北方除了荒山之外,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吗?”
宁也道:“没有,若是当真在北方的话,倒是也有些可能,那荒山面积大,只是若在北方,孩子生还的可能性就极小了。”
温鱼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了。
荒山上不是没有可能,而是不希望有这个可能性。
案件进展至今,温鱼已经能够基本明白凶手的逻辑了,那就按着凶手的逻辑走,这卦不是算命先生卜出来的,而是徐大夫展现给她看的,那就是了,之前她就曾考虑过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入口之类的,不然没道理死活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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