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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老人家没留,是本小姐我推掉了。太后每逢初一十五必以斋戒显示虔诚侍佛之心,今儿正赶上十五,长乐宫上上下下都配合太后吃素——开什么玩笑,本小姐信奉的是五脏庙,刚摆脱清凉寺的翡翠白玉羹,今儿要开荤,什么好酒好肉都给我拿上来。”
“小姐,这里不是沐府也不是愚人谷,你好歹收敛一点吧。”良心发现的小丫头难得出言提醒,尽管看起来并无多少诚意。
“我家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说教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沐墨瞳眉眼弯弯,笑意盈盈,颜如春花,一双水眸迷魅惑人,一不留神便会被吸了进去,忘却今夕何夕。
就知道会是这样,朱砂无声默叹,所以每回才顺着她胡天胡地,还能让她保留几分自觉,不至于失却分寸。而不知情的还个个以为她为虎作伥,横遭鄙视诘责,实不知她是明为奸党暗为忠良,唉,天可怜见丫鬟难为啊。
“小姐稍事休息,我去厨房吩咐备膳。”
“去吧,叫他们快点,迟了我的五脏庙要闹了。”
一走进内寝,就感到不对劲。
碧烟色轻纱帷幔委地,上面睡莲绽放,媚然生姿。帐后是彩绘戗金花卉折枝纹衣柜,朱漆泥金雕花三屏风式妆台上的铜镜里映着床边的丹凤衔珠纱灯,尖尖的凤嘴之中纱灯静燃,彤彤如跳动的心脏。
青色的柔滑床幔垂下,恰到好处地避入了灯光未及的阴影中。
缓步走至桌边,拿起紫砂茶壶倒水,水声潺潺,清晰地在室内响起,随着茶香丝丝缕缕弥漫,却是上好的菊花普洱。
举杯浅尝,湛然爽口,颊齿留香,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弹了弹衣袖上的香灰,起身向床榻走去,婀娜的剪影映入帐面,鬓边垂下的凤羽流苏摇曳,恍如临水照花。
丝绸底的绣履在万字纹金砖地面落下,最终停在床前,半点声息也无,顿了片刻,方才伸手挑开床帐,指尖接触到丝滑的面料,尚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亮极快极的剑光刺了出来,盈盈如一片凉薄的月光,迅疾若闪电流星,帐幔在剑气的激荡下如水底碧波滚动,猝然裂出一条缝隙,光芒乍泄,凛冽而刺目——
“啊——”门边传来一声急促的低呼,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光亮转瞬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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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朱砂端着几样小点进来,准备先祭奠一下自家主子的五脏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寒光闪烁的宝剑正对准她家主子白皙如玉的颈项,中间相隔不过毫厘,稍有不慎便是摧金山,倒玉柱,血溅三尺,香消玉殒——而反观她家主子,却是神态自若,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午后躺在树荫下打盹的猫儿,悠然的得意,完全没有被胁迫的自觉——事实上也不需要有。
两根纤纤玉指牢牢夹住了剑锋,莹白的肌肤衬着寒铁的锋芒,看似毫无力道,却是举轻若重。
“朱砂。”淡定的声音响起,“把点心放在桌上,让外面的人全部撤下,看好门,谁都别放进来。”
“是。”看清眼前形势后,朱砂毫不迟疑依言退下,临去前瞥了一眼藏身床上的人,张了张口,到底没忍住,说道,“小姐……”
“什么?”
“他看起来伤得不轻,你下手温柔点,虽然宫里死一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但尸体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像上回闯进暖阁的那个刺客,虽说闯入的时候的的确确很是不好,但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弄得尸体都不好处理,最后若不是皇上把事情压了下去,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没声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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