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我得先问个问题。”
“怎么,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小舅妈的情况了?”
“不,我觉得我向你掏心窝,你也得向我掏一回心窝才公平……。你以前和董坤一样,也是当老师的,为什么你一个培育祖国花朵的教育工作者,要跟着我姨父干这些事?”
“说的那么文绉绉的干啥,你想问啥,直接问就是了……”
这样的问题其实我问过不少人,例如大东和马脸,我的目的也很清晰,不过是想通过他们的回答,给自己走上这条道路找一个理由……*********“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自己是善的,你别笑……”李经理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突然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但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精湛:“但是,你也知道,你换个角度就知道了,你的那些女人中,有几个是有选择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从古到今都是弱肉强食,只是看外面粉饰得漂不漂亮罢了。说就是帮祖国培养花朵,但园丁的命贱啊,你芬姐我也是没办法啊,她们不死我们一家子就要死,这个时候,善人还是善己呢?”
我也算是作恶多端了,所以内心隐隐想反驳她,终究现只是普世观念在作祟,终究是没有立场指摘她什么。
“我想事情很简单,我觉得什么都是选择,二选一、三选一、哪怕是三十选一也好,一点也不复杂,不要在意三十,只知道选一就好了。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干这种事还挺有天分的。这不,就一直干下来了。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可能我生下来就该干这个的,去当教师不过是走错了路。也难怪了我处处碰壁,我讲良知的时候,领导讲人情规矩,我讲利益的时候,领导和我谈理想谈初心。我的孩子要死了,问他们借钱,他们只想别人出钱,或者只想出帛金……”
“我孩子的事,陆书记已经给过很多钱了,上次做手术,陆书记也给了钱,不过,我想将几率再提高一些,我又不好意思再问陆书记要,只能问林哥你借,其实也是拐个弯向陆书记要。哎,我是卖身给陆书记的人,无权将自己再卖一次,但林哥你的情,我也没别的东西可还,只有这一身本事……”
“我不是没有良知,只是我的良知只够给我的孩子了,别人我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其余的,按照武侠小说里面的,手底下见真章,哪一天我要是被枪毙了,那是技不如人或时运不济,我也没什么怨言的。”
为了孩子吗?
一个坑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无辜少女的人贩子?老鸨?居然是个散着光辉的母亲?
我昨天还觉得自己不恨她,现在想来,我还是恨的。因为我觉得,刚刚我突然被李经理的话有所触动,我觉得自己心里放下了某些东西,放下的肯定不会是爱或欲望,也只能是恨了。
正如陈瑶说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恨母亲……“其实我知道你苦恼什么。”李经理说完了自己的故事,继续说道:“你觉得累了,有太多的女人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
我没想到心事居然被李经理一丝不差地说出来,这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李经理露出一种“这还用问”的表情。
“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我是没选择,你是选择太多了,不过人生在世都是命,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你这些事一点都不难猜,你现在才几岁,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别说谈恋爱,女孩子手都没拖过一下。人都是经验动物,你呢?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女人,基本全部都是任你搓圆压扁的,你又怎么可能处理得好。人呐,又是天生喜新厌旧的,开始那会感到新鲜,什么都想试什么都想玩,也就没那么多问题,现在逐渐的,该玩的玩过了,随时都可以玩了,自然感到厌倦了,而问题不就来了吗。”
我无言以对,李经理说得对,完全正确,我现在的心态的确和她说的那般,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是好。
“那我该咋办?”
李经理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看,很久都没有说话,大概这么过了两三分钟,一个对我来说算是无比煎熬的时长,她才叹了口气:“你这个,芬姐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时候只能顺着性子走,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只能说,你得取舍吧,谁对你最重要,谁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自己做个决定。另外找个兴趣什么的填充进去吧……”
事实上,李经理并不是不知道,她某程度已经回答我了——“这个时候”。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症结在哪,才明白为啥李经理没有告诉我,因为那个药是:长大。
以及失去足够多……最新找回*********我进去之前,已经在监控里看到房间里的情况了,小舅妈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性感的紫色内衣,坐在床沿,因为李经理在她的内裤裆部涂了药物的原因,她一只脚撑在了床上,将内裤拨到了一边,正抓挠着因为没法打理而阴毛异常茂盛潦草的阴部。所以当我突然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闪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看到是我,愣了愣,头自然地低垂了下去,又现自己的逼穴正赤裸裸地暴露着,又快地,自以为不经意,实际上无遮无掩下非常明显地把内裤拨弄了回去。
“林林,是你啊……”
看到小舅妈那因为羞耻而红扑扑的脸蛋儿,我心里对李经理的佩服已经到了无以言表的地步,之前我委托李经理锻炼一下小舅妈的羞耻心,这锻炼不是说去除她的羞耻心让她变得更淫荡,恰恰相反,我想让她保持之前那阳光活泼、大咧咧时的状态。现在看起来,李经理的成果非常显著。之前已经对裸露自己身体习惯了的小舅,现在穿着内衣,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无处安放地做着捏紧开放的小动作。
她已经恢复了生气,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个闹绝食的人。
“生日快乐。”
我将手中提着的蛋糕提了起来,在她面前扬了扬,带着灿烂的笑容和她道了一声祝福。小舅妈大概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愣了许久,一边愣着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但她没有哭出声了,回过神的时候,一边用自己的手背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哦……,到生日了吗?我都不知道……。”
我提着蛋糕,四处张望了一下,整个房间变得更加简洁了,少了许多家具,就剩下一张床和电视柜了,倒是多了一些运动器材,是为了帮助小舅妈保持良好形体用的。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床头上的墙壁,此刻钉了许多钉子在上面,而钉子上面都挂着诸如皮铐、肛塞、头套等各种各样的淫具,挂满一整堵墙。
这当然是李经理的手笔,她故意挑拨起小舅妈的怒火,在争吵中她又再次碾压性地放倒了小舅妈,最后“小婊子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反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堵墙就是李经理惩罚小舅妈的手段,而后迫于李经理的淫威,小舅妈也不敢把上面的东西清掉。
“这墙……”
“那个,我之前和……和那个李经理产生了点矛盾……,她……她弄上去的……,她说……”
我故意指着那面墙,一脸怪笑地看着小舅妈,小舅妈不消说,原本就因为羞耻涨红了脸,现在被我这么一问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解释的声音也是越说越低,到她说的时候,后面的话已经让我听不清了。
我看着那堵墙,其实注意力一直在小舅妈的身上,我留意到她的左手快地在自己的裆裤抓挠了几下,而右手也打算趁我的注意力被那堵淫秽的墙壁吸引的时候,开始伸向了自己那坚挺无比的胸部。我心里冷笑,缓慢地把头转了过来,她又飞快地收回了手。
我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才故作理解地说道:“她当老鸨的,对女人肯定没多少尊重的了。我听服务员说过,这李经理挺变态的,对他们也是经常呼呼喝喝,仗着是我姨父的情妇,大家都不敢惹她。”我右手伸手去握她的手,因为我留意到她又打算去抓挠裆部了,那只已经开始挪动的手被我向前一步,然后一把抓住:“小舅妈,你是寄人篱下,就忍耐一下吧……”
我估计此刻瘙痒已经从她的阴穴扩散开来,即使面对着我也忍不住尝试去抓挠,而注意力明显地开始受到下体瘙痒的干扰,变得涣散起来,她根本无法清晰地去辨别我说话的真假,一边双腿轻微地摩擦着,一边神色黯淡地说着:“我还能怎么样……”
李经理告诉小舅妈,大致内容是虽然承了我的情收容了小舅妈,但是她极度讨厌白吃白住的人,她说小舅妈既然都成了通缉犯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干脆成为她的小姐,用出卖身体赚钱的方式来回报她收留小舅妈的恩情。
小舅妈哪可能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情,当场就和李经理闹翻了,甚至乎扑了上去想收拾李经理。毫无意外地,小舅妈再一次被制服。然后李经理凭借着一句“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屈服,乖乖地做婊子接客。”,一边激起了小舅妈的斗志,一边顺理成章地对小舅妈开始了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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