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罗市,莱芒镇的深夜。
莱芒镇的满月祭祀刚刚结束,人群散去,镇子的广场静悄悄。
两个孤零零黑影,立在空荡荡的广场中央。
稍矮的那个,是见习巡警鲁道夫。
稍高的那个,是火刑柱。火刑柱上还有一名被烧死的巫师,此时已经和火刑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火刑犯很可怜,烧的只剩一具焦尸。鲁道夫也很可怜,这么晚还要来为火刑犯收尸。
一点点光芒亮起,那是鲁道夫咬在嘴中的小型手电筒。
周围的气味并不好闻,柴火堆已经烧干,烟灰味夹杂着焦了的烤肉味,让鲁道夫有些反胃。
鲁道夫强忍着不适,填着文件夹上的《火刑结果确认单》。
第一栏:被执行人身份确认。
他抬起头,手电的光芒强化了焦尸脸上的凹凸。
凸的地方是焦黑皲裂的皮肤,凹的地方是漆黑的口腔和眼眶。
巫师死前被审判署用过刑,审判署是专门对付危险分子的机构,他们很专业,就是专业的有些过分,眼前巫师的眼球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鲁道夫穿越过来只有半个月,很不习惯这样渗人的画面。
在满月的月光和手电的光芒下,鲁道夫赶忙低头在纸上写下:被执行人身份无误,确定为两周前猎巫行动捕获的巫师。
这个巫师的五官鲁道夫不会记错,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鲁道夫的噩梦里。也是因为那次猎巫行动,原身死去,鲁道夫穿越而来,成为了现在的鲁道夫。
鲁道夫搜索过原身的记忆,发现原身是一个性格跳脱的17岁见习巡警。
有多跳脱呢?
警署,审判署,加起来50多人的猎巫小队,原身是第一个被巫师反杀的倒霉蛋,他甚至没来得及在巫师面前说出“举起手来”。
鲁道夫看向了第二栏:被执行人是否失去生命体征。
都多余这么问···
他再次抬起头,让手电筒的灯光在焦尸身上上下照射。
这已经不是死不死的问题了,这是几分熟的问题···
略微思索之后,鲁道夫非常客观的写到:下半身全熟,躯干七分熟,头颅···五分熟,确定被执行人已经彻底死亡。
鲁道夫还写下了一个贴心的小建议:建议下次倒吊着执行火刑,倒吊着烧的彻底。
时间已经不早了,快速填完表格后,鲁道夫拿出一个大麻袋,将巫师和火刑柱一起套了起来。
想要把焦尸从火刑柱上扒下来太困难了,鲁道夫也不想做的那么精细,他拿起警棍,敲打又干又脆的火刑柱,准备把火刑柱和巫师一起带走。
广场上回荡着清脆的砰砰声,偶尔有点杂音,也许是焦尸的某条腿被敲断了,可能是左腿,也可能是右腿。
想必已经死透的巫师,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吧···
火刑柱连同焦尸一起被装进了麻袋,然后又被鲁道夫扔上了马车。
鲁道夫驱赶着马匹,向镇子外的墓园行去。时间太晚,道路两侧的建筑只剩下黑色的剪影,缓缓的向后退去。
来到墓园后,穿行在林立的墓碑中,鲁道夫的脚步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墓园里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路拖着麻袋,鲁道夫都能听到焦尸的肢体在不断的断裂。
可怜的巫师···
很快,鲁道夫来到了墓园的边缘处,这里已经接近围墙了。巫师不配拥有一个好墓,有个犄角就不错了。
让鲁道夫高兴的是,守墓人已经挖好了墓穴。
鲁道夫想起了警长的嘱咐,这麻袋是警署的宝贵财产,已经送走了一位又一位满月祭品,明天他还要把麻袋交回去。
提起麻袋,整块的,零碎的,黑的,灰的,被一起倒进墓穴。
埋完土后,鲁道夫长长的松了口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鲁道夫一边往回赶,一边在马车上叠着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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