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个人睡还真是不习惯呐……”我苦笑着摸着有些僵的脖颈,哈欠连天的走出了卧室。玉梅她们都已经上班去了,只有若兰正斜靠在沙上看时装杂志,看到我委靡不振的样子,她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问道:“叔,怎么啦,昨晚睡得不好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呐。”我摇头晃脑作痛不欲生状,惹得若兰娇笑连连,并作呕吐不止状。
“丫头,讨打啊。”我佯怒着坐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搂了过来,顺手还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若兰轻啊了一声,强忍住了笑意,俏脸却憋得通红。望着她桃花般艳丽不可方物的笑颜,我忍不住赞叹道:“兰儿,你真美。”
“叔,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若兰俏脸更红,自内心的喜悦却是掩饰不住的荡漾了出来。我低头在她的娇靥上轻轻一吻,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娇躯搂得更紧,然后轻叹一声道:“兰儿,没有你们在我身边,我还真有些不适应。”若兰也是轻叹一声,纤手轻轻的抚过我的面颊,眼中充满了怜惜。我把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静静的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柔滋味,心中也倍感充实。
自从我上次受伤之后,玉梅和玉怡就以「我的身体需要静养」为由颁布了一条「柳氏家规」,内容就是在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之前禁止众女陪我睡觉。如果说仅仅是不让众女跟我做爱交欢,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我还不至于无女不欢;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怀里抱着女人睡的我来说,孤枕难眠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一连十多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不仅如此,因为我的手受了伤,所以每天都是由她们帮我洗澡,这下可好,可怜的小弟弟每天都被她们玩得「火冒三丈」却不能泄,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远比之孤枕难眠的滋味更不好受得多,我也总算是领教了女人吃醋的杀伤力。
玉梅这样做无非是要给我一个小小的惩戒。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生的事情,玉梅和玉怡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痛快,因而或多或少也有些迁怒于我。记得古龙先生有句妙论,不吃饭的女人或许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虽然玉梅和玉怡对我的荒唐一直都是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宽容,甚至某些时候还在鼓励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女人的吃醋天性,这次江瑞香的事件终于将她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醋意给激了出来,我这个「罪魁祸」自然当其冲成了炮灰,这个江瑞香还真是害人不浅呐。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玉梅和玉怡并不是因为我的女人又增加了一个而吃醋,而明白这点的我也颇为自责,自己居然让一直以无比温柔和宽容的情怀包容我的玉梅和玉怡都忍不住吃起醋来。或许我太在意那份可以解救程玉蓉于危难的证据,或许我对江瑞香太过忍让和宽容,让我几乎完全忽略了玉梅和玉怡她们的感受,这也就难怪她们会生气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眼下最让我头疼的是怎么弥合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裂痕;所谓家和万事兴,如果几个女人之间暗地里较起劲来的话,那这个家肯定也别想安宁了,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将不和谐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不过事情并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直到目前为至我还是一筹莫展。
不仅是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芥蒂让我一筹莫展,梁婉卿的事情也让我颇有些踌躇;前段时间因为程玉蓉的那档子事而让我暂时将儿女之情放下了,但玉梅她们透过晓燕的口多次请梁婉卿到家里来作客,她却都没有来。我原本以为她知道我受伤之后应该会来看我,但是没想到连苗玉秀和嘉妮母女都来看我了,她却偏偏没来,甚至连让晓燕带句问候的话都没有。梁婉卿的反应让我有点琢磨不透,难道是我上次的举动把她给吓坏了不成?
不过事情也并非都是让人心情不快的,至少有两件事情让我心情很愉快。一是我最近在忙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而另外一件事情则是关于程玉蓉和q市的腐败案的。在光盘交出后不到一个礼拜,中纪委的特别调查小组就在上周四(4月15日)悄悄来到了q市,介入了反腐案的调查。在从那位拿走光盘的老先生嘴中得到这条消息时,我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虽然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我一直认为就算黑恶势力再大,他们也不可能一手遮天。何况我也是做了第二手准备的,即便万一光盘落入了对方的手中也还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能够比较安心。不过在程玉蓉的冤情被平反和在那些贪官都被绳之以法之前,我还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所以我也一直密切关注事件的进展。
“叔,你在想什么?怎么半天都不说话?在生我妈的气?”看我半天都不说话,若兰很关切的问道,语气中也透着一份担心。我从沉思惊醒,望着若兰那柔情脉脉的美眸,柔声道:“怎么会呢?我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哦?”若兰凝视着我的面庞半晌,仿佛是想从我脸上找出点说谎的蛛丝马迹来,但是她显然失望了。沉默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要从我身上站起来:“叔,我都忘了,你还没吃早餐呢,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我抱着她的手并没法放松,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吃了。”
“叔,你没事吧?”若兰很担心的望着我道,我不禁有些好笑,伸手在她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兰儿,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好得很,怎么会有事呢?”想了想我又问道:“兰儿,你上午没有什么安排吧?”
“没有,叔,怎么啦?”若兰有些诧异的问道,我微微一笑道:“我想让你陪我出去办点事,你有没有兴趣?”若兰一怔道:“我当然有兴趣了,对了,叔,你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老是往外面跑而且还不告诉我们你在干什么,今天怎么突然良心现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脸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等时机成熟我就会告诉你们的吗?呆会你就全都知道了,不过现在还得委屈你做一会闷葫芦。”若兰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像个小女孩似的扭着娇躯向我撒娇起来:“叔,你也太会吊人家胃口了,你就先告诉人家一点吧,好不好吗?”
像这样嗲声嗲气的撒娇出现在若兰身上还真不多见,她的娇媚之态看着我的眼里,让我心中不由一荡。不过我马上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强忍住心中的激荡轻轻在她的樱唇上一吻,轻笑道:“兰儿,你真的想现在知道吗?我可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哦。”
“惊喜?那……那你还是别说了。”若兰犹豫了一下后道,说完她又有点不甘心的道:“叔,我还真忍不住想现在就知道。”看着她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我笑着将她从怀里扶了起来道:“去换身衣服吧,我等你。”
“换衣服?”若兰有点迟疑,人也站着没动。我笑着推了她一下道:“还不明白?我是让你去换件更漂亮点的衣服啦。”其实她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只是我觉得穿牛仔裤显得有点不够正式,所以我才叫她去换身衣服。若兰恍然大悟,略带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嘟囔道:“早说嘛。”
趁着若兰换衣服的时候,我往外打了两个电话,将事情安排妥当。其实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之前我早就跟若兰说过的,准备弄个小公司让她玩玩。那次刚好从张怡菁的口中听到了她兼职的那个软件公司的情况,我就暗暗留下了心,前些天我专门去这家名为「四海科技」的软件公司了解了相关的情况,并跟他们老板进行了几次谈判,最终以6oo万人民币的价格达成了收购协议,而今天就是正式签署收购合同的日子。
6oo万人民币,说起来不是一个小数,如果是放在一年以前,我简直想都不敢想,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了。在进入四月份之后,沪深股市都出现了一些异常和波动,德隆系、托普系、st春都的事件也让很多股民提心吊胆,这里面尤其是德隆系的「三驾马车」在短短数月之内缩水近百亿让股民是心惊肉跳,不少股民都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不过这些事件和传闻都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有股神在手的我在股市上依旧是所向披靡,资金像滚雪球似的直往上蹦,如果按照当前股市行情来估算的话,我手上的资金已经过了15ooo万了,这说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就是活生生的事实。
“若兰,你到底好了没有?不就是换件衣服嘛,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换好?”对于每一个亲身经历过的男人来说,等待女人换衣服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饶是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我,在耐心等待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也忍不住对动作慢吞吞的若兰抱怨起来了。
“叔,你别催人家嘛,人家总要挑选比较一下吧?”面对若兰理直气壮的反诘,我惟有无奈苦笑的份。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若兰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中走出了房间,当看到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呼吸都差点停止,她实在是太漂亮了。一袭雪白的连衣裙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和玲珑剔透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粉嫩诱人的肌肤让人遐想联翩,白璧无瑕的娇靥上那抹淡淡的微笑更是让人沉醉,再配合着那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的披肩长,浑身散出一种优雅动人、清新脱俗的独特气质。
“太漂亮了,实在是太漂亮了。”足足眩晕了十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对她啧啧称赞起来。在我的印象里,若兰一直是疏于打扮的,穿衣服也是比较随便的,但没想到今天这么刻意打扮之下,竟让我有惊艳莫名的感觉。
“真的吗?”若兰娇靥微红,脸上的欣喜和满足却是写的明明白白。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道:“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一打扮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以前怎么很少看到你打扮自己?”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若兰嫣然一笑道:“如果没有人欣赏,我打扮来干嘛?”
“说的也是,好花也需要懂得欣赏的赏花人。”我点点头,然后笑着对若兰道:“不过兰儿,我原本只是想让你换件衣服而已,哪想到你搞得这么夸张,打扮得跟要去选美似的,这让我都不敢带你出门了,我怕自己被大街上那些忌妒狂的男人给吃了。”
“油腔滑调。”若兰红着脸羞啐了一口,娇羞的道:“叔,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若要真论漂亮,素馨姐可比我要漂亮得多。”凭心而论,单就容貌和气质来说的话,吴素馨的确要比若兰要强上一点,但是已身为少妇的若兰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却是尚待字闺中的吴素馨所没有的。
“谁说的?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我的亲亲兰儿漂亮。”对于女人来说,甜蜜的情话是永远不会嫌多的。
“肉麻。”若兰红着脸羞啐了一口,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像鲜艳的花朵一样绽放了开来,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完全出卖了。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她笑着又道:“叔,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是不是也应该换一换?”说完她就不顾我的反对,将我拉进了房间。一番折腾之后,看到镜子中西装革履的自己也人模狗样的蛮像回事,我不禁也感觉有些惊异,暗自在心中问着自己:“这真的是我吗?”
“叔,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哦,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奔四十的人了。”站着我身边的若兰也痴痴的望着镜中的呆,眼睛里满是跳动的红心。我有些好笑的转过头来,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笑谑道:“别花痴了,我还约了人见面呢,再不走的话人家该急了。”若兰被我取笑得俏脸绯红,羞笑着要来扭我:“啐?谁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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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方律师,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我忙不迭的向站起身迎接我和若兰的「四海科技」老板冯先生和帮助我办理相关合同事宜的方律师(就是聘请作为程玉蓉律师的那位老兄)道歉,因为若兰换衣服耽误了时间,我们比约定见面的时间晚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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