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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唱堂会的已经开始了,陈岁云一边听戏一边剥橘子,他细细把橘络都撕干净,然后递给韩龄春。韩龄春看他一眼,就笑,两人肩膀挨着肩膀,说小话。
二少奶奶就坐在他们对面,抬眼就能看见,她又看了眼身边的丈夫,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些苦涩。
韩缙站起身,邀众人共饮一杯。桌上的杯子也很奇特,是竹杯子,侧面雕刻了几只竹叶。陈岁云拿起杯子与众人共饮,那杯子里面却不是酒。
“是香薷饮,”韩龄春叫人另拿了个杯子倒白水,“喝不惯么?”
陈岁云道:“还好。”
韩同蕴觉得陈岁云很不上台面,冷笑道:“这是家宴,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带来,没得丢人现眼。”
韩龄春神色渐冷,却还笑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岁云是我的妻子,他不该坐在这里么?”
“谁同意了?”韩同蕴质问道。
韩龄春嗤笑,“我结婚要你同意,你结婚生孩子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韩同蕴一噎,道:“就算不问我,总要听听父亲的意见。”
“父亲?父亲不是已经同意了,”韩龄春抬眼看向韩缙,“他还教导岁云要好好做我的妻子呢。”
二夫人立刻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她看了韩缙一眼,眉头紧皱。
“安静,”韩缙不动如山,“坐下听戏。”
韩同蕴看了韩龄春一眼,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韩龄春倒神色自若,跟陈岁云分吃一个菱角。
韩缙放下杯子,看向韩同蕴,“你是长兄,总该稳重些。你自己没有长兄的样子,也不怪弟弟妹妹不听你的。”
韩同蕴面色一白,一下子被切中痛点。他明明是韩家长子,可是韩家的子女竟没几个人听他的,韩龄春且不说,韩璧君年纪小,叛逆地不得了。就连韩同安,也不过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他的同母姐姐韩同澜,却比他更有长子的气度风范。
小少爷没感觉席上的暗潮汹涌,伸手去拿案上的香瓜。韩同蕴瞧见了,狠狠抽在了他的手背上,“懂不懂规矩!”
小少爷疼的叫了一声,看着韩同蕴的神色,连哭都不敢。
韩缙又看向韩同安,问了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韩同安规规矩矩地答了,三少奶奶尤觉不足,想叫韩同安说些俏皮话讨老人欢心。
韩缙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神色莫测,末了只是道:“多跟你二哥和四弟学一学。”
韩同安面色一下子瑟缩起来,不像个已过而立的成年人,竟像个小孩子一般。事实也的确如此,每当韩缙开口说话时,韩同安都觉得自己压根没有长大,还是那个不如哥哥,也不如弟弟,不能讨父亲欢心不能使父亲满意的孩子。
院子里唱戏的声音还在继续,陈岁云却突然觉得尖锐刺耳,大约是因为厅堂里太安静了。
陈岁云看向韩龄春,韩龄春的神色已经冷了下来。而韩缙,他只看了韩龄春一眼,并没有问话。
陈岁云扯了扯韩龄春的衣袖,指了指莲蓬,韩龄春神色渐渐和缓,他拿起一个莲蓬,“要吃这个,我给你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喧闹起来。陈岁云看去,只见众人围着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那女人长得很漂亮,穿了件素白滚黑缎边的旗袍,手里牵着个比小少爷稍小一点的男孩子。
韩同蕴一见这二人,瞬间变了脸色。
韩府的下人们围着这母子两个,想拦又不敢拦,想赶也不敢赶,只能任由他们进了正堂。
女人带着孩子走进来,正堂里谁都没说话,女人也没说话,只拿一双含怨的眼睛看着韩同蕴。
这时候,她手里的小孩子看见了韩同蕴,脆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陈岁云最先看向小少爷,那孩子白着脸,惶惶不安的抓着母亲的手。二少奶奶强作镇定,身形也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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