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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狼睁大了眼睛,想抬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张开嘴却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竭力地睁着眼睛看着行过消失的方向,被扎了一刀的胸口陡然剧痛,刀割般的痛楚从心口蔓延至全身,寒意刺骨。
他痛了,他怕了。
痛的怕的,的确,只有这个。
……
披狼发出一声狂吼,猛地睁开眼睛,弹起一半的身子却因为剧痛,重新瘫软回去。
他大口的喘着气,胸口的伤让这样的喘气都万分困难与痛苦。
床边候着寒府的大夫,急忙给他看伤切脉,直道着醒了就好,应无大碍,多咳嗽通气,好生修养云云。
他不管那大夫在他身上的动作,只眼睛急急向周围张望。是他的卧房,除了大夫只站了披解与寒潇,前者是面色冰冷地立着,见他醒了,似松了口气,但脸仍僵着,后者则一双眼略有些红肿,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大夫动作。
他挣扎着抓住寒潇手道,“行过呢?!”
寒潇愣了一愣,良久才低声说,“哥,你抓疼我了。”
披狼手略松了松,她低下头说,“人在外面,没有事。我……去叫他们进来。”
她擦了擦眼睛,站起身来。披解看了他侄子一眼,面色仍是寒着,什么话也不说,拄着拐杖慢慢地回身向门的方向走。
寒潇忙上前去扶了他。走至门口,寒潇还回头来看了一眼,披解却是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
不多时昆仑仑昆从外头扑进来,“老大!”
行过被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护着一起进来,刚走到披狼床边就被披狼扣住了手腕拖到近前去。
披狼把他拽牢了,喘着气将他上下仔细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处,气色也还好——脸色仍是苍白着,但也不至于衰弱——这才转头问昆仑,“我睡了……咳!咳咳!……睡了几日?叔父有没有为难你们?”
“有三天了,”昆仑道,“首领不准我们出门,也不让我们进来看您,但并没对我们怎样。”
披狼皱着眉又咳了几下,见仑昆肩上缠着布,又问,“你伤了?伤得怎样?”
仑昆感动得一塌糊涂,“老大!我没事!倒是您……”眼圈一红。
自己又没死,披狼头痛地摆摆手让他不要哭丧,“你回去养伤,让昆仑一人守着就好。都出去吧。”
“是。”
待他们都走了,他拉了拉行过要他坐在床边,吃力地抬手去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道,“这几日有没有乖乖吃饭?”
行过被他摸得全身缩了一下,眼底仍有一丁点怯意,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对不起,”披狼道,看着他的眼神柔柔地,“……之前吓着你了?”
行过又点点头,眼里仍怯怯的。
披狼刚要说什么,喉口一痒,捂着嘴重重咳了几下,摊开看掌心里全是血。他面上不动声色,默默将沾了血的右手移回被下,左手抓着行过的手,看着他道,“……之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行过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都是骗他们的,你不要信。”
行过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
披狼咽下喉咙里的血腥气,咳了几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不是因为什么情资,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喜欢你,先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他们的。明白吗?”
行过眨了眨眼睛。
“我喜欢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行过仍是眨着眼睛看着他,眸子里清清澈澈的,面上表情无辜茫然。
“你听得懂吗?”
“……”
披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又摸了摸他的脸,哑着声道,“你不懂也罢,我懂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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