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顾问:“怎么了?”
“不想问我刚才许的什么愿望吗?”
“什么愿望?”
“一个……和你有关的。”
说着,他忽然俯身‘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眼睛看不清东西,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
贺年年感到他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碾磨,是蜻蜓点水的触碰,然后渐渐变成温柔的吸吮,最后是试探地深入,再到无法满足的纠缠……
他步步紧逼,她不得不后退,她最后被他抵在了墙上,这个过程中两人不知道碰倒了什么,一路乒乒乓乓的,但是谁也没有去理会。
他将她控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狭小空隙里,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带着浓浓情浴的味道。他的手不知不觉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然后一路向上。
他所到之处,她的皮肤滚烫,好像要被他点燃似的。
不知吻了多久,当贺年年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月光如洗,洒在他和她的身上。
他的身体,是她看过一次就烙印在脑子里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性感的锁骨、月光下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她忍不住抬手触碰他,很光滑、很滚烫,也很坚硬。
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想挪开手,却被他结结实实按住。
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她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的起伏,好像就在那一瞬间,她与他是通感的。
贺年年正不知今夕何夕,忽然听到他问她:“东西在哪?”
她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套。
下午布置房间的时候她特意放了一盒在枕头底下。
于是她伸手进枕头下摸了摸,幸好还在。
蒋禹涵见状笑了。
贺年年有点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蒋禹涵声音有点黯哑:“我看出来了,你确实没别的意思,你就是想睡我而已。”
靠!
反正已经这样了,再藏着掖着就不礼貌了!
贺年年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人掀翻,打算掌握主动权。
一顿上下其手,奈何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准确地说是理论知识掌握了不少,但落实到行动上,对于第一次的她还是有点难度。
再此期间,蒋禹涵一直好脾气地任由她“乱来”,直到看她不动了,他才说:“求’我啊。”
贺年年明知故问:“求你什么?”
他捉住她的手:“求’我教你。”
“嘁,片儿看得多了不起啊……”
然而话没说完,她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已经重新被他压在了身夏。
感受到他摸她夏面,她忽然偏过头说:“等一下。”
他不明所以:“怎么了?”
贺年年深吸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无比耐心地温柔亲吻她、抚‘摸她,等她终于放松下来时,他在她耳边说:“其实我比你更想……”
意乱情迷中的她听明白了,心里多了点害羞。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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