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问我写轮眼的事我倒不是很意外。
我们一族是追逐力量的一族。就算是如此排斥战场的我,也依旧想要掌握更多的力量,这好像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一样。
更何况他和我同岁,而我开眼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觉得自己的体验能对泉奈有帮助,按照二代目扉间的说法,写轮眼开眼需要巨大的精神刺激,泉奈和我不同,他是这个世界原本就有的人,对我而言的已经到达开眼的刺激阈值的事件对他而言可能还不够,“拓也在我面前死掉了,他的血到处都是。”
宇智波拓也和我同岁,他当时正在和我聊天,然后我就被他的血淋了满头。
鼻端似乎又出现了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身上似乎沾了什么东西。
我知道这都是幻觉,但还是不适地抬起手摸了一下颈侧感到黏湿的地方。
——果不其然,什么都没有。
“之后我杀掉了一个猿飞一族的孩子——忍者”意识到自己的叙述犯了“常识性”的错误,我改了口,却也有些说不下去了,作呕的感觉再度从胃底翻腾上来,那个人死前的表情迟迟在我脑海中无法消散,“……抱歉。”
我捂着嘴跑到街边的树旁,扶着树干干呕起来。
轻巧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泉奈停在我身边,没有说话。
早上吃的东西很少,因为怕训练的时候会吐出来,反而方便了现在。
近乎跪在地上把胃里那些东西都吐干净后,我听见泉奈的声音,听起来他似乎有几分犹豫:“我听说了那件事……那是个忍者。”
我抬眼去看他,他唇角微抿着,还未长开的年龄使他那双圆眼显得几分柔软,此刻他的神情有些不解,又有几分担心在里面。
——这是在安慰我吗?
但这似乎起不到安慰作用。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忍者,战场上没有小孩子,只有敌人和同伴,这是从小族里的老师长辈们就向我们灌输的概念。
如果我没有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那就好多了,可是我有。
那天的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明明记不太清整件事的发生经过,回过神来的时候刀已经刺穿了敌人。
这件事比拓也死在我的面前还让我难以接受,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提了好几个档,嗅觉、触觉、听觉、视觉无一不在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哪怕我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战争也没办法走过心中的那道坎。
——在杀死敌人的同时,我也杀掉了过去的那个自己。
这么想来,开写轮眼似乎也有道理。
“我知道。”面对泉奈的安慰,我只能这么苍白无力地回答一句。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泉奈肉眼可见地局促了起来。
他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打断他的不是住在我隔壁的堂哥,而是和火核一起走过来的族长家的第三子。
“泉奈,”对方叫了声他的名字,“你在这里做什么?”
泉奈像是被抓到错处一般慌忙回头,喊了声哥哥。
他没说自己是来问写轮眼的,显得有些紧张。不过他的哥哥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和他说:“回去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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