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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顾延野觉得这件衣服扫兴的要命,现在看见,呼吸更粗重了几分,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解开纽扣,一边和他狂热地接吻。
他像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一样,把边边角角每一块地方都尝了个遍,留下自己的印记,红痕斑斑,看起来那么色.情,然后压在许小真身上,贯穿他,占有他。
许小真大概是觉得疼,哽咽出声,抱住他,紧紧扣在他坚实的臂膀上,他身上的汗珠滴在许小真雪白的皮肤上,化开,用自己的气味沾染了许小真,像是另一种标记占有。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多了几分凶狠,要把人干死在床上一样,到临界点,他下意识拨开许小真黏在脖颈的发丝,寻他的腺体,想要咬上去,把信息素注入他的体内,让他从内到外充满自己的气息。
但他没找到腺体,本该是腺体的地方,有一道三指宽的狰狞疤痕。
许小真的眼泪像汪洋的海,要将他淹没了,在他出神的时候,捧着他的脸,不带一丝暧昧,纯情地亲吻他的眉眼,哭着说:“周延,我好想你啊。”
许小真又做梦了,梦见了周延,他比分别时候更英俊了,他长大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做的是春梦。
第24章
许小真在亲吻他后,无力地倒在枕头上,潮红的脸,被吮吸到近乎滴血的唇,咬着手腕,羞于发出声音。
这让顾延野想起很久以前,他们住的房子并不隔音,走路的踢踏声都能被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许小真每次在床上,都会咬着手腕压住声音,泪眼朦胧看向他,如果声音实在压不住,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他,他那点闷闷的哼唧声就尽数消失在二人唇齿相接里了。
他的心脏一颤,在此刻或许良心有短暂的发现,但转瞬便被欲望拖进更深的漩涡。
顾延野摸摸许小真脖颈的疤痕,觉得有点丑,没兴趣地用头发盖住了。
许小真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梦,像用针管往骨头缝里打了醋一样,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泛着酸疼。
他在一个人怀里,肉和肉滚烫贴着,对方腹肌块垒分明,许小真一抬头,就能看到顾延野俊俏的下巴。
他扑棱一下爬起来,坐直在床上,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然后飞快穿衣服。
顾延野被折腾醒了,压着怒气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许小真这该死的作息都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去哪儿?”他不悦问道。
许小真回过身,腿甚至还在发软,哑着嗓子说:“给你煮点早饭,然后去上学。”
他系扣子的手发颤,好一会儿才系上一个,锁骨处红痕斑斑,看起来饱受一番蹂躏。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和顾延野滚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好像这是天然的,应该的,毕竟他们一直这样,初尝禁果的少年只要不需要上课的日子里,就会在床上探索彼此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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