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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听不下去,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站起,开门,走出,关门。
一个喝茶一个打瞌睡的万事屋其他成员闻声看来。神乐的嘴角除了可疑的透明水光外还残留着更加可疑的饼干碎屑,后知后觉擦了擦嘴。志村新八则一脸担忧:“银桑!已经讨论出结果了吗?”
坂田银时:“不。我只是不想当电波发射器中唯一一个坏掉的收音机。”
志村新八:“……”
坂田银时:“总之我出去一下。待会回来,不用担心。”
光看坂田银时那满脸的疲惫,就能知道在两个隔空对话居然还能毫无障碍进行下去的人之间到底有多辛苦。志村新八一脸同情地目送坂田银时边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边穿鞋出门,明智地选择了不去听桂小太郎和三郎的激情制定计划。
那一点潜意识中隐约察觉到的异样与不安,就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平息下来。
因此他自然也不可能看到,在换了鞋走出去后的坂田银时,即使仍然是那张懒散的脸与死鱼眼,目光也已重新掠上了些许杀气。伴着一声关门的吱呀响声,他的目光落向了蹲在外面的夜斗——以及在夜斗附近的、正耐心扫除药枫箱上些许尘土的卖药郎。
“夜斗说,他那个人渣老爸可能推动了将军被暗杀事情的发生、八成也是想把我弄成什么神器。然后卖药的,你说的是什么历史错乱,导致有超级大妖怪覆盖住了这个国家,将军的危机也与这个有关。”
他平静地叙述、概括着这两个人带来的信息,这口吻与往常的散漫截然不同,透着冰冷的压抑气息。
“这种听起来就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懒得理会。但是,夜斗,麻烦你告诉我——”
“你的老爸,没有让你把一个叫做‘吉田松阳’的人变成神器过吧?”
——在记忆中已经死去的人,到底是会因为什么而重新出现呢?
“如果是的话。”坂田银时道,“那我可能留不了手,要把他打成百分之百死才能泄愤啊。”
这样白夜叉、不,这样被咬到了致命一处、而露出獠牙宛如野兽的人,是夜斗从未见过的坂田银时。
他愣了一会才急忙解释道:“这个绝对没有!我见到过的‘吉田松阳’生命能量十分雄厚,还是活人啦!怎么可能把活人变成神器!”
“神明的时间和我们不同吧?”坂田银时沉声道,“你和你的老爸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他问出口的瞬间脊背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颤,那是被撕开了心中伤口、疼痛反馈到□□上的表现。但是咄咄逼人也好、疼痛也好,他似血的眸子都紧紧盯着夜斗。神明一张一合的口型在他的眼中无限放大,在如虫振翅的耳鸣中,那简短的、有些犹豫的话语如一记重锤般,沉沉砸在他的头上。
“一年前。”
——他的师长,他记忆中最为温暖明亮的、将私塾的其他同窗托付给他的人,吉田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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