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承道。
“今晚是除夕,你要一直把我关在这座冰冷的房子里吗?”
扶夏话音落地,季晏承却看着他反问:“哪里冰冷?”
“扶夏。”
他说:“真正冷的,是你的心。”
好严重又精准的指控,扶夏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季晏承说得对,但也不对,扶夏想——自己的心不是冷了,是已经死了。
八年的时间足以驯化任何一只他想圈养的宠物,可自己不是畜牲,也会有妄念与独立的思想。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自己一人守在这毫无人气的别苑里,现在离开了,好不容易回归正常的生活寻回些难得的烟火气,好好过个年,依旧要被他搅得不得安宁。
闭上长舒一口气,扶夏忽然失去与他再辩驳的力气:“好,我知道了。”
长久对峙的沉默中,季晏承的目光逐渐由愤怒转为彷徨,而扶夏的眼眸里,却多了几分怏怏的自暴自弃。
“你一直缠着我,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人说着兀自脱下了厚重的羽绒外衣,在季晏承愈发震惊的凝视中,一颗一颗,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扣子,剥下最后一层遮挡,袒露出双肩,将自己这副样子送到对方的面前。
“你想上我是不是?”
他说:“季晏承,来上我吧。”
眼底尽是麻木与凄凉,轻声道:“完事之后,放我回去。”
这样甚至还不过瘾,他顿了顿,又问人:“你不是喜欢我用明前的龙井泡澡?需不需要我现在去沐浴更衣?”
毫不拖沓、直截了当,却让季晏承顿时傻在了原地。
季晏承不是没有想过,扶夏或许会用各种极端的方法来反抗、甚至是刺激自己,却独独没有预料到,人最终会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们之间的关系。
眸光微动暗暗反应了几秒,人蓦地灵醒过来,立马冲上去,为扶夏合好了衣衫,将他搂紧在怀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季晏承抱着扶夏眼中充满了惊慌与害怕,嘴里一个劲念叨。
怔忪间,他听见人在自己耳边讥嘲的轻笑,问:“那是什么?”
季晏承在发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摇了摇头。
眼眶灼烧到发痛,涌出的泪水不由控制,就这么顺着他的眼角一路滑下来,滴落到扶夏颈间的皮肤上。
“我就是、我就是……”喉头哽咽,他的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崩溃的情绪埋没了他的所有感知,季晏承脱力,最终抱着怀里人,失声痛哭起来。
扶夏。
我就是真的……太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
季二:“我哭得挺大声了,你们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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