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要做什么,却就此没了动静。
刻在犬族基因的本能,在于千百年来,雌犬在星成熟后的天然不可侵略性。*
于动情一事上,雄犬在雌犬面前都处于一个相对恭卑的地位,无论地位,无论体型大小。
但行事者在雄犬,是以要保证雌性伴侣的舒适度,要保证她进入状态,要让她足够湿润,能够容忍伴侣体型构造的差距——
初桃一痒,唇角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舔。
是他的舌头。
她惊愕地睁大眼,闭着唇,随便他碰。
右手顺势抚上了对方身后的尾巴,手掌陷入蓬松的毛发间,摸到了狗勾尾巴上的软骨,他舔他的,她捏她的。
但比起撬开唇关的前戏,杀生丸更像是单纯的、机械性地重复。他一遍遍舔舐描摹,力度方向都如一。
即使已经做了想做的,眼角却愈发的潮红,急促吐息。
一直到初桃的嘴唇湿漉漉,脸颊上也淌下透明的液体,无意识张开了,他才显露出猎手的本能,趁虚而入探入舌尖。
方才还小心翼翼,可察觉到口腔中充分湿润的状况后就变得横冲直撞,不管不顾起来。
青年的吻实在青涩,并不是多好的体验。
面对这样的情况,初桃当然是一边摸着尾巴让他放松,一边将他亲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了。
她轻抚在对方后脑的左手下移,摩挲着后颈的软肉。
然后,然后——
在对方眼底的清明彻底磨灭,迷离成一滩金色的海洋时,忽然一记手刀!
乙骨忧的气息比她先到,饿狼一般扑食过去。
杀生丸被玩家体质满级的手刀敲晕了。
好险。
初桃看着自己即将见底的血条,视野都快变成了灰色。有一部分是在刚才和狗勾玩耍时作的,后面和他贴贴又补回了一些。
她翻身将杀生丸压下去,拍了拍对方俊秀的、被气红了的脸。
原本还不觉得,现在俯视着看下去,他还不是青年呢。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透着点青涩,只是轮廓更为地硬朗,即将要长成男人的模样。
方才察觉到身后的危险,他第一反应就是护着她,强撑起身子。发现危险来自于她本人后,那层薄怒便将他的脸氤氲出更深的颜色,但在晕过去前,既没有反击咬她,还避免了让自己的身子重重摔在她身上。
是个好人。
但是不好意思,玩家暂时没有贴贴的**!
……
在杀生丸醒来之前,初桃吨吨吨喝了许多补血的药。
将他安置妥当后,又在不远处找到了跟随她摔落下去的破魔弓。不愧是传承五百年的咒具,从这样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没有断,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折损。但作为消耗品的破魔矢就不尽人意,几乎没有能用的。
她捡了几根树枝,磨出尖锐的头部。
倒是天丛云不见了踪迹,落的远了些。
但那样的神器遍布诅咒与不详,除她之外也无人敢用,好找的很。
初桃回来后,青年还没有醒。
她摸着毛茸茸的尾巴,一边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变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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