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付奕铎轻轻摇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华初尧,以前你总爱说我像个小孩儿,不懂事,脾气大,这两年我长大了,真的。”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性格喜好没有任何相似的点,除了那点喜欢就找不到能够支撑我们共同生活的东西,飞鸟与鱼不同路,于山于海各自行。”
“是,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和你没有关系了,在一起过尝试过,结果现错了,那再喜欢我也不要了。”
付奕铎说得很平淡,没有激烈的情绪,就像华初尧今早买的几幅画,褪去了浮躁,只剩静谧。
华初尧突然很难受,想起七年前初见付奕铎,他那么鲜活,现在却宛若一个木偶不喜不悲,用极其冷静的语气说着情感最浓烈的话。
他没想过付奕铎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想再听付奕铎说这些,他站起身走到付奕铎身边,弯腰吻下去。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无视付奕铎的所有反抗,好似要把他生吞入腹。
后颈明明被捏得疼,付奕铎依旧感受到了来自华初尧掌心的温暖,一时间竟有些贪恋。
他渐渐放弃了挣扎。
人对“性”的本能需求真令人羞耻。
付奕铎想。
从画室的偶遇到刚刚,他满心都是抗拒,不愿意面对,直到“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说出口,才如释重负,心里重归平淡,一如这两年自己一个人过的日子。
华初尧有注意到他的走神,加重了这个吻,却换不回任何回应。松开他,华初尧迎上他的眼神。
“就这么平静吗?”
“不然呢?还得装作被你亲yg了?”付奕铎站起身往屋里走,“网上的订房退了吧,华总您哪儿都能住,没必要在我这破庙纠缠不休。”
“朵朵,你变得牙尖嘴利了啊,呵,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
“那是以前。”付奕铎没了耐心,直接打断华初尧的话。他怕再不离开,他憋着的这股心硬的劲儿就要没了。
随着付奕铎提高音量,华初尧的脾气也上来了,“我不懂两年前为什么你会走,也不懂明明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怎么就没可能了?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你非得跟我划清界限?”
“就是因为你不懂。”
“是,我不懂,你不声不响直接消失,两年来什么消息都没有,我没上来对你脾气已经够客气了!”
“那我谢谢你了。”付奕铎背对着他闭了下眼。
华初尧哼笑一声,解锁手机,调出平台民宿下单界面,他将屏幕对着付奕铎的背影,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不管你怎么想,我这几天就是要住这儿,订单已被酒店确认,你要是拒单,我就投诉。”
“随你吧。”付奕铎没再留步,径直进了一楼深处的一间房。
付奕铎在床沿坐下,脑子里嗡嗡的又开始疼,他从床头柜里找出药,从药瓶里倒出来直接干咽下去。
这间房间被付奕铎改造过,朝东的那面墙有一扇宽大的窗户,从屋外透进来的光照亮他苍白的脸。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难看。
刚刚胡乱诌的“就是因为你不懂”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小女生,但他现在没有办法告诉华初尧他离开是因为当时在重度抑郁的情况下听到对方无心说“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所以不告而别。
或许他的抑郁就是以前脾气差的缘故,他不吵不闹,什么事都憋心里,气性又大,时常一气就是好几天。
那会儿的华初尧也不见得脾气有多好,两人对着生气,他不说话,华初尧却跟倒豆子一样说个没完,道理也讲,气急了伤人的话没少说,有一次大半夜还把他闹起来,非要把“道理”说清楚。
那次折腾了一宿,两人差点动手。
感情好的时候,华初尧念叨过几次,说他像个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不理人,反正仗着有人宠,但他倒觉得华初尧才像小孩子,成天叽叽喳喳,哪有男人像他那样话多。
不过华初尧也只会在他面前话多,在外面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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