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出于哪种原因,其实都无所谓了。
白青岫觉得他从未如此情动过,比过往用情药的时候还要来得猛烈些。
他渴望贺卿,渴望同贺卿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贺卿覆在白青岫的身上,一双手在对方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摩挲过对方的面颊、胸口、腰窝、小腹、腿间……
那粗粝的手掌给人以异样的情潮,偶尔用指节挑逗着白青岫胸口的乳粒、腿间的性器。
贺卿不断地啄吻过白青岫的身体,自上而下。
将胸口的乳粒含入口中舔舐吮吸着,又或者啃咬戳弄着,一只手覆在一侧轻拢慢捻抹复挑……
下身的欲望早已抬起了头,昂扬着跃跃欲试。
白青岫的眼眸中氲氤着雾气,被磋磨得思绪混沌,仿佛脑中只剩下了一团浆糊,他粗喘着、呻吟着,动作既迎合又抗拒。
他有些无措的抿唇,又不可遏制地叫出声来。
·
正当兴头上的时候贺卿却止住了动作饶有兴味地趴在对方的身上瞧着白青岫的面庞。
白青岫先是疑惑、再是茫然、最后是恍然大悟一般同贺卿说道:“贺卿只用手指也能弄哭我的。”
贺卿莞尔,既是两情相悦,又何必在意谁是承受方呢?
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问询了句:“白青岫,你想不想要我?”
在语毕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彻底颠倒了过来,白青岫骑在贺卿的身上,那生动的眼睛里是满含兴奋的跃跃欲试,随后又蹙起了眉头犹豫道:“可以吗?”
贺卿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语调,他答道:“可以呀。”
同记忆中的横冲直撞不同,如今的殿下技巧提高了不少,他下身的欲望坚硬,
那绽起的青筋和流出的汗珠表达着他此刻的难耐,偏生他还极有耐心且温柔地取悦着贺卿。
贺卿的衣衫尽褪,在看见这幅残破的躯体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红了眼,胸膛瘦削地几乎可以瞧得见根根肋骨,相较于记忆中那疤痕又增添了不少。
明明从前他的身体也很好的,白青岫珍视而温柔地亲吻过贺卿身上的每一处疤痕。
灯芯许久未剪,屋内的光芒暗淡了稍许,那烛泪滴落在了灯台上,陈旧的木床不断地发出窸窣的声响,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惹人羞恼。
被亲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贺卿有些无奈,似乎他的整个人都被吻得湿漉漉的了……
白青岫的手掌抚摸着贺卿的腰窝,在对方的脖颈处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而后往下咬上了乳首。
胸口微麻的刺痛和腰侧传来的触感令贺卿不由自主地颤栗。
白青岫分开贺卿的双腿,掌心抚摸过对方的腿心到会阴再到那闭合着的后穴,指腹抚摸着那处褶皱跃跃欲试地要往入口探索。
白青岫咬上贺卿的下颚问他:“有感觉么?”
那动作温柔言语固执,他试图从贺卿的口中寻求一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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