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叹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多年来冷落了你,朕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朕有愧,只是那时,朕每每见你的时候,便想起你那去世的母妃,便不忍再见你。”
皇帝眼底有落寞也有自责,至于几分真假,那或许只有皇帝自己知晓。
“儿臣知晓父皇思念母妃,也知晓父皇爱护儿臣,儿臣不觉受到了冷落。”白青岫这话他自己都不信,但也只能如此说。
这饭桌上,终究是上演了一场父慈子孝的温情戏码。
在贺卿登门拜访这日,宾主尽欢先后离去,而白青岫独独留了贺卿。
贺卿本就想再多留一会,自己还有东西给他,自然也就没有推诿。
两人在厅堂行了拜师礼,无论如何,这礼法不可废,贺卿喝了一口白青岫敬的茶后只叫人起身抬眼问他:“你留我下来只是为了这个?”
“想问督主,您今夜留宿吗?”白青岫装作真的仰慕贺卿的模样,一副欲拒还羞的神态拿捏得倒真像那么回事。
白青岫还需要贺卿,乃至于未来的很长一段时日里都需要仰赖这位九千岁,他能有今日总不能是他的那位好父皇当真想起了他早已过世的母妃想要弥补一二,其中定然有贺督主的推波助澜,在他没有完全立足之前,又怎么敢和九千岁撕破脸皮。
一块便于掌控的磨刀石吗?白青岫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殿下如今许多双眼睛盯着您,莫要留下话柄。”贺卿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也仿佛是真的在为殿下打算,其实自那日过后,他们便再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不过是抱着对方安寝而已。
但其实那日以后,贺卿定制了许多小玩意儿,却终究不愿用在白青岫身上,既非两情相悦,不过是逢场作戏,又何必再惹人憎恶平添怨怼?
那时的殿下漂亮吗?自然是漂亮的,一国皇子在自己的怀中予取予求的模样,可那不过是逢场作戏,殿下心中恨极,贺卿心中又岂会真的快意?
“督主是本王的老师,自然可以留宿,旁人又能诟病什么?”白青岫急切地反驳的模样颇为可爱。
贺卿忍俊不禁,有那么一瞬,他也险先当了真,说是自欺欺人或许更为妥当些。
贺卿将带来的东西挂在了白青岫的脖颈上,是一枚玉,雕刻的麒麟栩栩如生。
穿在红绳上绕过白青岫的脖颈,贺卿的身量相较于白青岫来说似乎是小了一些,贺卿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殿下的颈侧,酥痒温热的触感令白青岫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等他系好了绳线,仿佛又是刻意的一般,唇瓣划过了白青岫的脖颈,一触即分……
等到站定后退几步再看白青岫的时候,他觉得这枚玉其实是很衬他的殿下的。
白青岫摸着胸口还沾染着对方温度的玉微愣,有那么一瞬,他恍惚以为,他们是真的互相喜欢着彼此的。
贺卿瞧着殿下的眼眸轻笑道:“既然旁人不会诟病,那殿下也可来我的住处寻我。”
他确实是得寸进尺了。
,殿下,您乖一点
那枚麒麟是寻常岫玉质地的,不比和田玉名贵,贺卿却觉得很衬白青岫,并非不上心所以送了这么件寻常玩意儿,反而是因为在意……
贺卿一直觉得,白青岫的名其实取得是极好的,君子如玉,远山云岫。
至少他出生的时候,皇帝是欢喜的罢?他那母妃不过是异族献给天朝的“礼物”,自是容色倾城,颇得皇帝喜爱,又无亲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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